第17章 玄妙法和普通法的區別
- 從落魄侯府子開始修行
- 興同學
- 2011字
- 2024-06-28 18:30:00
在酒樓前偶遇李延年后,陳沐沒在街上閑逛,直接回了府上。
剛才那一面,他才突然明白一件事,這京城權貴家中子弟,就沒一個真傻的。
所謂傻,多數都是裝出來的。
這么一想,他突然覺得,和這群心眼如蓮藕一般的權貴子弟們一起,就是他踏入練氣一重天,也還是很危險的。
他要盡早踏入練氣二重天才行。
心中這么想的同時,陳沐已經回到自己的小院,開始修煉了。
踏入練氣以后的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在參悟靈光護體和青霜雪崩。
如今也算是粗淺的掌握了這兩門法術,他準備接下來一段時間,以修行為主,看能否踏入練氣二重天。
練氣境內九重天的提升,其實就是不斷的積蓄法力,拓寬經脈、拓寬泥丸宮。
這其中積蓄法力是最為簡單的一步,而淬煉經脈,則稍微難了一些,擴張泥丸宮,則是最難的一步。
大多數練氣境修士,都是被因為無法擴張泥丸宮而被卡在練氣的某一重天,而無法再進一步。
心中這般想著的同時,陳沐已經盤腿而坐,開始運轉清凈紫虛經。
此時,他就如同一個漩渦的中心一般,一縷縷天地靈氣盤旋著涌入他眉心。
天地靈氣涌入眉心后,開始于周身經脈行走,最終,化作自身法力,歸于眉心泥丸宮。
京城,雖然是大越的國都所在,但卻并不算是洞天福地,靈氣濃郁程度只能稱得上普通。
但陳沐所修清凈紫虛經雖然是玄妙法,吸取天地靈氣的速度仍舊不慢。
玄妙功法,并非只有吸取天地靈氣速度快這一個優點。
但凡能被稱之為玄妙的功法,比起普通修行法,更能水潤無聲的淬煉經脈、擴張泥丸宮。
比起參悟功法、招式而言,修煉無歲月。
只是一個打坐,等陳沐再睜眼的時候,竟然已經是深夜了。
如今他踏入修行,隨時都可能會在院內參悟功法。
所以除非是真有事,若不然,府上仆從也不會輕易來他院內打擾。
如同今天這般,他晚上沒去前廳用飯,孫慧蕓也只是吩咐丫環把吃的裝進食盒,然后放在他院子內,但并未敲門。
甚至,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音。
從床上起身,陳沐打開了窗戶,立時,微涼的空氣自外涌入。
深吸了口氣,陳沐只覺得整個人都舒暢的很。
抬頭看著窗外的月色,過了有片刻,沒有關窗戶,陳沐直接躺床上睡覺了。
比起關上窗戶睡覺,他更喜歡開著窗戶,清涼空氣流轉。
第二天一大早,簡單洗漱后,陳沐打坐了運轉了兩個大周天。
然后就起身去了前廳用飯。
昨個晚上,食盒里的飯菜他沒有動,這會倒是真覺得有些餓了。
陳沐今個來的最早,丫環們正在布菜。
不過他剛到不過片刻,他大哥陳庭就過來了。
不等陳沐開口,陳庭就已經笑著道:“昨個去國子監聽道感覺如何?”
其實昨天陳庭當值的時候,心里都有些不安的。
生怕老二在國子監再鬧出什么動靜來。
不過好在直到晚上放衙回來,也沒聽到老二惹亂子的消息。
這讓他心里不由得出了口氣的同時,也感嘆自家二弟總算是讓他省心了一些。
也正因為此,他這會看見陳沐,心情比往常要好一些,甚至覺得比平時都要順眼一些。
陳沐點了點頭,道:“聽完國子監官員講道,才發現原來修行比我之前了解的要更復雜。”
“但也更精彩。”
聽完陳沐這話,已經在椅子上坐下的陳庭微微點頭,端起丫環倒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然后方才開口道:“還有呢?”
陳沐愣了一下,看著陳庭的面色,撓了撓頭,試探著道:“在就是修行不易,沒別的了啊!”
陳庭面上笑意收斂,將手中杯子放在桌子上:“沒了?”
立時,陳沐心中有一種師長考校學問的感覺:“沒了啊。”
這下陳庭眉頭皺的更緊了:“難不成國子監的官員沒說修行的危險么?”
陳沐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又點頭,道:“說了。”
“但我覺很多危險是成為修士后所不能避免的。”
“若是心中一直惦記著危險,時日久了,怕是道心受損,甚至成為心魔,修為境界無法寸進。”
聽著自家二弟明顯和自己不同的觀念,陳庭不由得嘆了口氣:“修行,為的能夠逍遙自在,能夠長生久視。”
“而非是人間幾十載匆匆過客。”
陳庭說話的時候,雙目盯著陳沐的雙眼,語氣甚至不由得加重了幾分:“若不小心行事…動輒…妖邪…。”
陳沐以前就知道他大哥十分穩健,但從來沒想過,他大哥的穩健,已經超出了他的預估。
“好了。”
陳知仁在前廳外就聽到了自家老大說教的話,不由得嘆了口氣:“你這般性子已經小心的有些過頭了。”
聲音剛落,陳知仁已經大步走進了前廳:“人生在世,哪怕是普通世俗中人,難不成就真的沒有危險了?”
說話的同時,陳知仁已經主位上坐下:“你們兄弟二人這性子,若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說完這話,陳知仁又看了一眼陳沐,道:“你最近法術修煉的如何了?”
沒有猶豫,陳沐臉上掛著笑意:“已經差不多了,都能湊合著施展出來。”
聽完這話,陳知仁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法術入門簡單,可之后想要精進,就不那么容易了。”
與此同時,李國公府。
剛回到府上,休息了片刻的李延年,已經被他嫡母孟氏喊了過去。
等李延年在椅子上坐下后,身穿一身紅色裙子的孟氏方才柔聲開口:“聽說你今個在外面碰到忠勇侯府家老二了?”
李延年心中不動,但面上卻微微有些驚訝:“是碰到了。”
說完這話,皺了皺眉頭:“可是哪個嘴碎的,又在母親跟前亂說話了?”
孟氏皺了皺眉頭,滿臉關切的開口:“你莫要怪下面人,是我問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