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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除墳頭草

白傾霧“……”咽了口水,難道就她一個看見了個鬼,白傾霧僵硬的將頭轉(zhuǎn)過去,還是看到了那個白衣無頭男,她心里吶喊著,

“迎風(fēng),迎風(fēng),迎風(fēng)!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迎風(fēng)你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掛機了。

然而,迎風(fēng)并沒有回答她,平時只要一叫,迎風(fēng)便會回應(yīng)。可如今卻聽不到一點聲音,白傾霧心中咆哮,可一晃眼,白傾霧和那銀衣無頭男便齊齊消失在了熱鬧的大街上,而剛剛那些路人,也似乎什么都沒察覺到,就像他們從來沒有在這個大街上見過白傾霧這個人……

而白傾霧再次睜眼,就已經(jīng)在了一個墳頭前,好吧,是一整片墳頭,陰風(fēng)吹過,白傾霧打了個寒戰(zhàn),而此時那個白衣無頭男也出現(xiàn)了,還是沒有頭,再配上那片墳頭,真真是個來索命的鬼魂,白傾霧從前不信這些的,但是,但是就沒有但是了,鬼都跑她面前來了,她要完了。

這些天,她除惡扶弱,做錯了些什么,難道就是因為嫉妒她有錢嗎。

在空間里打滾的球“……”它這個無良主子是怎么說出除惡扶弱這句話的,都把人家的地下室給挖掘一空了,又捉一個失憶的魂給她當(dāng)仆人,唉,可憐的迎風(fēng)啊。

夜色降臨,天空中那慘淡的月亮蒼白而又陰森。如同鬼魅的眼睛透露著無法言說的詭異,映照著通往不詳?shù)暮诎抵贰>拖癜變A霧,她覺得這月亮就是在迎接她的天堂。

白衣無頭男靜靜的站在白傾霧面前,即便不說話,那周身壓已經(jīng)壓的白傾霧喘不過氣來,白傾霧用了全身的九階靈力來抵擋,那男的似乎輕嗤一聲。

就算他沒有頭,白傾霧也看出我此時的他一定是一臉鄙視,那男的抬起手,似乎要加項白傾霧的脖子,還沒等白傾霧反抗。空間里的一坨球就砸了出來,剛滾出來的煤球就這樣落入到了銀衣無頭男的手中,那男的直接將煤球捏個正著,煤球這牙的急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吱——聲,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白衣無頭難捏住了煤球的脖子,之前煤球的那四條小短腿一個勁的亂蹲著,踢著那男的手,扭著腰,搖著頭,嘖嘖嘖,白傾霧此時怪想笑的。不過眼看著煤球就要被捏斷頭了,白傾霧這個主人這才良心發(fā)現(xiàn),有些慫地說道,

“鬼……鬼鬼...大人?呃……你看這墳場都死了這么多人了,要不今天您積場德,放了我們?”

剛說完白傾霧就后悔了:人家鬼那!積需要什么德,不過看著他那一塵不染的白衣,說不定他愛干凈?哦,對了,他是死人,白色很正常。那都死了,還裝得人模狗樣的。

想了想白傾霧又道“要不你放了我們,我?guī)湍闱謇磉@些墳頭草?我為你積德?”

那男的頓了一下,雖然沒有頭,但白傾霧能想象得到,如果他有頭,此時一定是微微挑眉。那男的還是沒說話,哦,她都忘了頭都沒有,還妄想講話?

那白衣無頭男盯了她幾秒后,似乎是感興趣,答應(yīng)了。啪嗒一下,放手,煤球滾到了地上,咕嚕咕嚕,還滾了好幾圈,白傾霧眼瞅著那男的就要走了,但是煤球偏偏去作死,它似乎不服氣,再一次滾上去,妄想用他那稍微長長了一些的小爪子去將人家衣服刨上一個洞。

白傾霧連忙去阻止,不過……呵呵噠。煤球沒抓著,因為它太矮了,又加上沒腦子不會跳一下。煤球是沒事了,可白傾霧卻出大事,她就這樣抓上那銀衣無頭男的衣服,白傾霧剛想解釋,砰的一聲,白傾霧還沒出聲,就被白衣無頭男扇飛了出去,連同煤球一起砸到了墳坑上。

白傾霧吃了一口的墳,煤球也開始吱吱亂叫,

“媽的,你吱吱個毛線吶,如果不是你顛顛的自以為自己很高地想要去抓人家,我至于如此嗎……”

不過還沒等白傾霧罵完,煤球似乎像餓了個幾天幾夜,兩爪子捧起那捧墳土,就開始往嘴里塞,吃的那叫一個歡快。

白傾霧“你夠了,剛開始吃土還能理解,畢竟這土埋有這么多夜明珠,是有靈氣的土。可現(xiàn)在連墳都吃,你圖什么?圖尸嗎。你有種去吃屎啊,我怎么會有你這么一個丟人的球”

白傾霧實在看不下去了,將煤球往空間一甩,可沒球還是舍不得那墳土,臨走前還抓兩爪子。

氣的白傾霧又想扇它兩個大嘴巴子,不過現(xiàn)在正是要緊,可以找找出這墳場的路。可東繞西轉(zhuǎn),都感覺在原地打轉(zhuǎn),這時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大晚上不睡覺,在這數(shù)星星嗎”是迎風(fēng)。

白傾霧頓時眼睛都亮了,“迎風(fēng),你死哪去了,我叫你這么久,你一聲都沒應(yīng),當(dāng)時我遇到鬼,鬼把我?guī)У綁灷铮疫€吃到了一口墳”

迎風(fēng)“……”“一會兒不見,你們?nèi)双F兩人已經(jīng)落魄到吃墳的地步了,還有你什么時候叫我了?”轉(zhuǎn)頭看看一旁的煤球,此時他的手正捧著一坨白花花的土,跟寶貝一樣的一口一口舔著吃,簡直難以入目。

一定是那個無頭男搞的鬼,不過他倒是厲害,就連一個待在她空間里的魂都能施法讓她沉睡,所以說,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有個空間!!不會殺人奪寶吧。

“你先別管這么多了,趕緊先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出去”

“要不你先去找一下墳場邊緣地帶?通常最北邊是禁制中最脆弱的地方,只要你努力努力,我再微微施助援手,興許還是能出去的。除非那人的能力已經(jīng)到了你高不可攀的地步”

不過很快白傾霧就成了迎風(fēng)所說的那樣了,聽了一路的鬼哭狼嚎,要不是有迎風(fēng)稍微施點靈力給她,鬼哭狼嚎聽多了便會神志不清,成為一個傻子。不過慢慢的白傾霧已經(jīng)聽的面無表情。終于走到了最北邊,白傾霧剛想踏出去,一道無形的屏障便將她隔絕開,這一步怎么都邁不出去,即使有迎風(fēng)也無能為力。

此時整個世界都安靜了,白傾霧和迎風(fēng)都沒有在說話……只有那鬼哭狼嚎和煤球的開心吃土聲。終于迎風(fēng)打破這份寧靜,

“你有沒有做過些什么?說過些什么?答應(yīng)過些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吧白傾霧都給問蒙了,

“我碰了他衣服,還說讓他多積點德……最后貌似還說要幫他除墳頭草……”

迎風(fēng)“……”真相了,很顯然白傾霧要在這里除草了。

迎風(fēng)慢慢的斷了和白傾霧的聯(lián)系,免得殃及珠魂。白傾霧扭頭,看著這沒有幾百也有幾十的墳,和墳上那幾尺高的墳頭草……夠了!為什么不能讓她清靜的修煉!

白傾霧認(rèn)命的去旁邊除草了,不過這時她突然想到了煤球,呵,煤球被甩出來,砸在草上,被砸蒙的煤球沒緩三秒鐘,爬起來,又歡快的想要去刨土吃,這時,只聽白傾霧陰測測的聲音響起,

“煤球,你再敢吃一下這里的土,你就永遠待在這土里吧”

最后的最后,一人一獸,便開始了除草動作,剛開始的白傾霧很害怕挖到個尸體白骨什么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嗯,應(yīng)該是死的骨灰都不剩了。

白傾霧邊除邊罵死無頭,煤球邊除邊吃墳頭草,一主一仆,異常和諧。銀風(fēng)在空間里默默的看著,慶幸她還好沒有實體,不然鐵定被白傾霧拉出來做苦力。

白傾霧除著除著,看像煤球時,發(fā)現(xiàn)煤球竟然有了一絲變化,雖然不是很明顯,還是個球。但是他四肢明顯變長了一些,額頭上也出現(xiàn)了一抹紫色的閃電,身上也出現(xiàn)了兩三道細小的紅色毛發(fā)。白傾霧覺得新奇不已,以為那些紅色的毛發(fā)是煤球自己貪玩粘上去的,過去擼了擼,沒掉。

這是怎么回事?是土?似乎自從在那個地底下吃了那一泡土,煤球樣子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變化,只是出現(xiàn)了種種的問題,白傾霧這才沒有多注意。

而煤球似乎也知道自己,變漂亮了,沖著白傾霧扭了扭屁股,在炫耀它身上的紅毛。白傾霧當(dāng)沒看見。

便問起了迎風(fēng)“你知道煤球是個什么品種嗎”

“不認(rèn)識,怪陌生的,長得有些像觀賞性的靈獸,沒什么用”迎風(fēng)有些嫌棄的道。

白傾霧“……”算了回去她自己查。

這里不分晝夜,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黑漆漆的,白傾霧除的死去活來,累了就打坐修煉。而煤球玩得不亦樂乎,餓了啃墳土,累了倒頭就睡,別提有多逍遙了。過了不知道有幾天幾夜,終于,那片墳場被弄得干干凈凈,一眼望去沒有一點綠。

白傾霧再一次按照迎風(fēng)所說,往北面走去,果然,這一次竟輕輕松松一邁腳,便踏出了這鬼哭狼嚎之地。再往后面看去,像是做一個夢,墳場、鬼哭狼嚎,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竟然還是大晚上。

“真是見鬼了”白傾霧暗罵道。希望再也別讓她再遇到那只鬼,不然看我不把他打的落花如水。

迎風(fēng)“……你也就只敢在這說說。

白傾霧準(zhǔn)備回家,安撫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畢竟在那個鬼哭狼嚎的地方,可不是人人都能受得了的,心智若是不堅定,或是修為低下,便會被那些怨靈吞噬魂魄。還好她的心智夠堅定,至于修為有迎風(fēng)幫他頂著。

偷偷的回到白府附近,一個翻墻,翻回了白府。

“為什么回自己家都要偷偷摸摸?”

“因為刺激”

迎風(fēng)“……”

正準(zhǔn)備回自己的屋子,可奈何白傾霧耳力了得,便聽到白沁兒母女在嘀嘀咕咕。白傾霧挑眉,方向一調(diào)轉(zhuǎn),便來到了白沁兒母女的屋子面前,縱躍,來到屋頂,做起了小劇本里面都講到的掀屋蓋。往下瞅去,看到了林氏和白沁兒,竟還有白傅程!

白傅程似乎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還有白沁兒不服的叫喊聲。

白傅程顫抖的手指向白沁兒“這么小,心思竟如此惡毒。連自己的姐妹都不放過,這些年的教養(yǎng)都被狗了嗎,你這樣子讓我和你母親很是心寒。”

白沁兒哭著大喊道“我又沒有錯,是那個賤人詆毀我。倒是你啊父親,從小到大每次都護著她,他難不成就是你和別人生下的野種”

白傅程甩手都是一巴掌,“好,,教養(yǎng)沒有,滿口不言不語倒是不斷。這幾天你就好好給我在這待著,直至到家族大比的那一天。”說完,拂袖而去。

“啊啊啊——母親!”白沁兒大叫道。

林氏恨鐵不成。“閉嘴!你們稍微有點腦子好不好?如今毒蛇都已經(jīng)放到了那個小蹄子閨房里了,你不給你父親服個軟也就算了,你剛剛說的那叫什么話,要是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這幾天你就要在這乖乖待著。”

白沁兒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聲音也漸漸軟了下去,

“母親!都已經(jīng)兩天了,那個小賤去哪兒了,怎么還沒回來,難道她房間里的那條蛇我們要一直養(yǎng)著嗎,聽爹說已經(jīng)把那顆丹藥給那小賤人了,他不會可以修煉了吧?”

“不會的,沁兒,他這輩子都只能在這家里摸爬滾打,那條蛇倒也不必養(yǎng)著了,關(guān)好門窗,讓那小家伙肆意爬吧。”林氏摸一摸白沁兒的頭,一臉陰毒的說道。

“嘻嘻嘻,那母親!大姐姐什么時候回來呀?家族大比可準(zhǔn)備要開始了。只要大姐姐回來了,鐵定就是這一次家族大比第一”

林氏沒說話:白傾霧是個賤蹄子,那個白纖雁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已經(jīng)提醒過自己的女兒不要與白纖雁走的太近,可女兒就是不聽,竟還和她鬧,說白纖雁對她有多好多好。到底是太年輕了。唉!

白傾霧:對哦,還有家族大比呢,唉,在那破地方都待傻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看來這母女倆還挺喜歡蛇蟲鼠蟻的。

月亮高掛,白傾霧不緊不慢的回到房間,一進門,果然一條小蛇正在吸附在自己的門后,絲絲的吐著紅杏子,全身長滿了花斑,是一種不入流的小毒蛇,被咬著會肌膚潰瘍,但卻感覺不到疼痛。白傾霧一伸手,那只小毒蛇就不見了,此刻的小毒蛇已經(jīng)到了白傾霧空間里,實在是太困,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白傾霧頭都大了。找了塊沒有毒液的床上,躺下……

只能將就將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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