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永文看著眼前跪拜的群臣,內心暗爽:既然都已經穿書了,那就按照書里的角色來,我以后就是燕永文本人了,反抗不了就接受算了。
家人們,誰懂啊?
開局就當皇帝了,每天還要上朝
朕!
真的好累呀???(???)???。
“起來吧”燕永文揮了揮手,又是一個個太監傳話,群臣一個個起身,都弓著身子余光看著殿內龍椅上的自己。
燕永文也是好好打量一下殿內這些人站在朝堂兩側,應該是文武分列而立,他們身著朝服,頭戴朝冠,手持玉笏,面色各異。有的神情肅穆,目光堅定,似乎早已準備好為皇帝出謀劃策;有的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變數;還有的則是面色淡然,似乎對朝堂上的一切早已習以為常。
左側第一位是個穿黑白長袍衣服的應該是國師“伍達禮”和他的名字一樣沒啥子禮數,原著里是個算卦的天師,前期倒是對燕家忠心耿耿,不顯山漏水沒啥大用,只知道喝酒釣魚這些個雜事享受,但是等后期男主一登場跟個智能計算機一樣的,干啥都能準確預測;典型的拿著老板開的工資,干著競爭對手的活。
右側就不用多說了,一個體格站倆位置的壯漢,站著身高和自己在龍椅上邊坐著齊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右耳缺了下半邊,身著黑金色麒麟甲,腰間掛著一把橫刀,正盯著自己。
“哎!”燕永文內心這是真嘆氣,這個就更過分了,本書最大的“二五仔”!掌管著大夏國大半兵權的“蔡秋成”,后期被封為大夏國立國以來第一名異性王,帶著主角一路從宮外殺入寢宮,不過現階段還是中立角色。
真的是讓人頭大,這倆中流砥柱之后都是對咱要下死手的,可這現在又沒啥辦法,只能暫時任其發展了。
正當燕永文準備好說話內容。
“督察院啟奏圣上,今有重要彈劾之事,關乎國家社稷之安危,百姓福祉之所在,不得不奏明圣聽”一個身姿矮小、兩鬢斑白,眼角皺紋遍布,衣袖處有著讓人察覺不出的縫補痕跡,一眼看著不是“官”的老者,從隊伍最末,沿著殿門躬著身子走上前來,左手端著玉笏微微前伸,右手從袖口拿出一卷冊子雙手呈上。
邊上老太監去至老者身邊,雙手接過卷冊呈到燕永文手里。
“臣等督察院眾臣,經過深入調查,發現國師伍達禮在職期間,行為嚴重違背朝廷法度,腐敗無能,且長期不作為,致使國家政事荒廢,百姓疾苦。其身為國師,本應輔佐圣上,治理國家,然其卻沉溺于個人私欲,貪污受賄,中飽私囊。朝廷撥款之錢糧,原應用于民生國計,卻被其揮霍一空,致使國庫空虛,民生凋敝。此等腐敗行為,已嚴重損害了朝廷的公信力及百姓的信任。
更為嚴重的是,在面對國家危機和百姓疾苦時,置若罔聞,消極怠工,不思進取。內政腐敗之時,未能整頓吏治,致使貪腐之風愈演愈烈。其不作為之態,已讓朝廷威信掃地,百姓怨聲載道。
綜上所述,其之腐敗與不作為,已嚴重危害了國家的安全和百姓的福祉。臣等督察院眾臣,謹以此奏請圣上,依法進行嚴懲,以儆效尤。”
“嘩~”下方群臣開始輕聲討論。
燕永文還真想起來了,這個作為十八線小龍套,開場就頭鐵彈劾國師,被原身直接提劍“串糖葫蘆”了,再怎么說這個伍達禮也是現階段咱繼承的原身,燕家的忠實一二號小弟,雖說后期跟著主角一起反咱,但起碼現在還是在燕家一路的。
所以這個老頭開局就直接被原身給刀了,原因都沒問。
但是現在,咱就是燕永文。
又看了看站最最前邊的伍達禮,面部表情毫無懼色,眼睛甚至帶著一絲絲困意。
“呵”
“這位督察院的。。。誰?”燕永文手指尖敲了敲龍椅扶手上的龍頭,也是稍作疑惑的問到。
“老臣,督察院主辦——詹春學”說著更是躬著身子。
“哦~”
“你確定在今天彈劾咱們大夏國師?”燕永文故作略微憤怒,眉頭微皺,邊上燕佳瑤也在此刻捏住座椅的扶手緊了緊,瞪著眼前的燕佳瑤。
看著眼前兩鬢斑白的老頭,面對滿朝文武怒目而視毫不畏懼,他知道自己這么做必死無疑,也早就知道朕與這國師的關系,還是要參、敢參。
有一句話在腦子里邊具現化:直言者,國之良藥也;直言之臣,國之良醫也。
“哈哈,原來咱們伍國師是這樣啊”
“陛下!該罰該罰啊”燕永文看著滿朝眾臣,無一人愿意站出來支持身子往身后龍椅一靠,武將之列甚至嘴角都笑開花了,還不斷調侃。
燕永文想了想,自己怎么說也知道大結局是啥了,那干脆咱做反派的來給國家治理好,開個太平盛世;那個狗主角拿什么理由反自己,說不定沒之后那些事兒了呢。
“咳”想到這燕永文清了清嗓子,看了看詹春學,轉而視線向上看著店門外的天空、殿外群臣。
“伍國師“
“陛下!”只見伍達禮原本困意從眼里消散,轉而些許懷疑及驚訝之色,但又不好過多顯露,只得出列躬身。
“你不解釋解釋?”燕永文似笑非笑的臉上展現出些許疑惑對著伍達禮問道話音剛落,伍達禮當即雙膝跪倒在地,大有一副‘我就是冤枉的’模樣。
“陛下,臣絕無違背法度之行進,每日所思皆為大夏國造福之法;至于其說的賑災錢糧,早已下撥至各省、轄區,現如今我大夏國可以說是無災害,百姓生活自給自足,三餐都可吃上白面饃,從何來的貪腐一說。
再者說來,今天各省官員都在場,現在就在殿外,如若不信大可直接叫來問話。”
“來!叫!狗東西!”詹春學聽這國師正義言辭的話,終于是忍受不住,大罵。
“詹主辦,您可注意言辭,殿前失儀,死罪!”伍達禮雙手向前,躬身朝著燕永文一拜。
詹春學聽罷,也是不再做聲,躬身一拜。
殿內也只剩下燕永文,手指“噠、噠”敲打著龍椅上的扶手。
大殿內一片肅靜。
“呵”燕永文展現些許玩味的笑意,看著臺下兩人,干脆身子右側一斜,腿直接翹到椅子上,左手微微搭上膝蓋。
“依朕看,要不給你二人一起砍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