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葫蘆種,草木兵(求追讀!)
- 我的民俗異妖游戲成真了?
- 密云怪客
- 2211字
- 2024-07-09 21:56:30
【歪脖子樹下,冰冷雨水吹到黑豬的臉上,黑豬當即嚇醒,夢境瞬間崩碎塌陷】
【睜開一眼,不知何時,一張黝黑猙獰的胖臉,已經(jīng)湊攏到自己跟前,脖子上掛著的骨頭項圈,還散發(fā)著濃重的惡臭,那從獠牙間滴落的粘稠腥液,都快落到自己的鼻子上】
【黑豬大驚,繼而是赤血貫瞳被怒火吞噬理智,嘶吼一聲便朝山和尚沖撞而去】
【山和尚驚愕之下,吹出一口刮骨陰風,割得黑豬鮮血淋漓,深可見骨】
【但此舉反而激起黑豬兇性,尖銳的獠牙猛地捅入山和尚胸膛之中,狠狠攪動,頓時一大攤熱的紅的粉嫩的軟綿綿掉落在地】
【良久之后,黑豬確定了山和尚死的不能再死,這才停止翻拱尸體】
果然是一豬二熊三老虎,這發(fā)狠的野豬就是猛啊……
逆風局也能翻盤,對面還是只開個靜步的老銀幣。
宋成心底暗暗吃驚。
【黑豬抬頭,若有所思的看向屹立在風雨中,靜默不語的石敢當,一瘸一拐的走到跟前,學人匍匐在地,朝你祭拜】
【靈性不低的黑豬,隱隱察覺到便是泰山石為它托夢,警示于它】
【此后幾日,黑豬并未離去,反而采下山間靈果,用荷葉拘清泉,供奉于泰山石之前】
【或許是由于你托夢警示黑豬,化解了它心中某些執(zhí)念,它體內(nèi)蘊養(yǎng)的靈機更勝幾分】
【山和尚的尸體,亦被它啃噬之后,埋于不遠處的溝渠中】
【地脈梳理經(jīng)驗+2】
【世間生靈,受蒼天所鐘,內(nèi)含一口靈機不散】
【讀書人為才氣,致仕者為官氣,豺狼虎豹亦有生氣、死氣,皆可化作妖邪修行資糧,亦可梳理地脈】
【你從山和尚的身上,翻找到一些遺物,白骨葫蘆種*7、會盟策書】
【白骨葫蘆種*7:山和尚與城狐秀才,在寒山湖中歷險所得,種之可得白骨草木道兵,可放哨端茶,掌火持扇,攻伐之力不足,無法拆分】
七個葫蘆籽??
宋成腦海里已經(jīng)有畫面了。
一想到這玩意兒有可能化作法脈果實,掛在法脈樹上隨風搖曳,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爺爺爺爺快摘我……’
宋成就有股惡寒之意。
【會盟策書:城狐秀才寄給山和尚的一封請柬,用‘垂芒篆’所寫】
【石敢當歷經(jīng)數(shù)百年風吹日曬,也曾遇到有所傳承,懂文字曉陰陽的妖物在石板凳上駐足,略知‘垂芒篆’乃流通于妖物之間,一種蘊含道和理的文字,用來記載真解經(jīng)文】
宋成一挑眉毛,頓時來了興致,這是他第一次遇到文字類的道具,而且背后映射的妖怪文化,更是讓他有些好奇。
真解經(jīng)文?
是妖邪的修行之法?
好家伙,第一具化身豬豚蛇,原來還處于新手指引階段,就是個不識字的文盲妖?
到了泰山石這世,《異妖》才正兒八經(jīng)進入正式章節(jié),開始拋出垂芒篆、真解經(jīng)文這些設定了?
宋成點開物品欄查看。
【會盟策書:山道友近日可好,當年于寒山湖采補人畜之往事,仍歷歷在目。今有糜道人不當人子,以五瑞五毒之術(shù)坐守五丈鎮(zhèn),意圖囊盡香火及人氣,我等絕不可坐以待斃,今邀山道友、社鼠、大小百足君兄弟,于四月初四齊聚五丈鎮(zhèn)外泰山石,共謀大事】
城狐秀才、社鼠、大小百足君兄弟?
這些妖邪,跟往日里遇到的什么瞎眼柳蛇、披著骷髏拜斗的野狐貍,似乎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
光聽名字,都是有跟腳、有來歷的。
原來那搞得連自己都無法進入五丈鎮(zhèn)的五瑞五毒之術(shù),是糜道人布置的?
四月初四共謀大事……
這或許就是我的機會啊。
正尋思著,旅游大巴到站,司機開始趕人。
宋成暫停游戲,提著登山包下車,在路邊招手開始打黑車。
……
四個小時后,宋成在滇城三號線潘家園下車。
不愧是彩云省的老司機,山路過彎純靠漂移,絕不踩剎車。
哪怕以宋成的心性和體質(zhì),一路上腳指頭都快把地板摳爛了,生怕飛到崖下,壓根玩不進去手機。
腹內(nèi)空空,宋成隨便在路邊找了個野生菌火鍋吃午飯。
舌頭一接觸那鮮美濃郁的菌湯,宋成頓時就有種從原始人回歸現(xiàn)代人的錯覺。
在野外呆了好幾天,都用便捷食物充饑,嘴里都快淡出鳥了。
此刻吃著美食,看著熱鬧的店鋪,心底那淡淡的疏遠隔閡消散開來,宋成也多了幾分‘人味’。
“還是現(xiàn)代社會好啊,哪怕真回到古代當個神靈皇帝之內(nèi)的,頂多探索些人性邊界外的刺激,但論享樂,哪里比得上現(xiàn)代?”
慢悠悠吃完火鍋,宋成結(jié)賬離開,走進一家社區(qū)買了杯咖啡。
等咖啡的間隙,卻突然注意到一個不起眼的建筑荒地里,孤零零的修建著一個喚作‘百家堂’的醫(yī)館。
門口還立著招牌——推拿、針灸、中藥,現(xiàn)今推出養(yǎng)生套餐,一年998,欲訂者從速
醫(yī)館有兩間門面,一間開著,有淡淡熬煮中藥的味道傳來,門口不時有老頭老大爺進出。
另一間卻用垂簾,半遮半掩著看不真切,不少人經(jīng)過紛紛面露敬畏之色,下意識躬身繞開。
“百家堂?”
宋成見此,瞳孔中掠過一絲精光,似乎想到了什么。
趁著制作咖啡的空隙,宋成干脆走進醫(yī)館。
柔和的光影從屋外照入,兩側(cè)是錯落有致的木質(zhì)藥柜。
幾個發(fā)熱病人在椅子上輸液。
一名穿著白大褂,銀絲梳成簡潔的發(fā)髻,顯得無比精神的老太太,正給人把脈。
老太太年紀應該有七十多了,但聲音洪亮,目光有神,一看就是養(yǎng)生有道。
老太太此刻看到宋成,在他的五官和氣色上留意了下,眼底頓時掠過一絲驚詫和疑惑,卻并未多說,而是繼續(xù)給面前的病人把脈。
宋成在診療室逛了逛,發(fā)現(xiàn)診療室中的收銀柜、藥柜上都放置銅錢,并刻著‘化財’字跡,似乎有著什么特別的說法。
一旁有個側(cè)門,通往另一間門面。
隔著簾幕縫隙,宋成隱隱看到里面似乎供奉著一尊半人高的貓仙神像。
銅爐裊裊生煙,供臺上擺滿各種祭品,不乏豬肘子等葷物。
而在供臺上,則俯著一名正在打掃衛(wèi)生,擺弄供品的女子身影。
五官柔美楚楚動人,身姿微微前傾,躬身提臀,圓潤的臀兒勒出觸目驚心的弧度,配上那純白的百褶連衣裙,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視覺沖擊。
“姜晚?”宋成認出此女。
正是白露露的大學室友兼寵物店合伙人,那位醋壇子打翻了的‘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