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改革由我一手負責
有了太師的支持,朝中鮮少有人反對,這條路走得很順
一年后再開考試,選拔了一大批有才能的機械師和工匠。
可惜他們是第一代,沒有前人為他們引路
我得為他們謀劃謀劃
我進宮面圣,向皇帝呈報科考情況。
等我匯報完再抬眸時,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闖入眼簾。
他只是雙手托腮直直盯著我看,一言未發(fā)
他這是對我不滿?
莫不是手上的兵權惹了猜忌,他要奪權了
既如此,我可要物色一位新皇了
“都照阿姊說得辦” 他笑得溫柔燦爛
果然沒在聽
我轉(zhuǎn)身要離開,他一把拽住我的手攬入懷中
“阿姊多陪陪朕吧,就如小時候那樣”
趙司宸與我幼年相識,倒也稱得上青梅竹馬,只是他那一支血脈沒落后我父親便不再允許我同他往來。
當初挑新皇時他的眼中充滿了對我的欲望
這樣的人好掌控
“朕五月后滿十八,阿姊可準備了什么禮物?”
快十八了,后宮還空著無人呢
這小子原來是缺女人了
我挑開他的扣子,“臣冒犯了”
待蠟燭燃盡,我起身穿上衣裳。
“你十八歲一過我便會為你挑一位德才兼?zhèn)涞幕屎螅煤么!?
皇帝一愣
“那現(xiàn)在算什么!”
身后的少年渾身散發(fā)冷氣質(zhì)問
我輕撫他的胸膛,似在安撫一只炸毛的貓
“皇帝還小,臣不過是盡本分罷了。”
他冷笑一聲:“是床上的本分嗎”
我不欲與他多言,吩咐外頭的人為他洗漱后頭也不回走了。
我今天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在宮中久留也不好。
再說,他活不好
我還得另找人伺候一頓
真是麻煩
我回了府,往常伺候的春樺早早等候著。
“大人回來得這么晚,莫不是真如坊間傳聞那樣與皇上生情了,不舍得?”
我失笑一聲,問是從那里聽的
市井之言,簡直令人發(fā)笑
“瀚學堂”
瞬間,我打翻茶杯,扇了春樺一個耳光。
“以后不該聽的別聽,不該傳的別傳”
哪里都能議論這種事,唯獨瀚學堂不行
我快馬到達瀚學堂,一進門就坐上夫子的位置。
“你們近來很閑啊,都聊起坊間事了”
“這是一套試題,上頭是機器改革的資料,你們看完之后在一個時辰內(nèi)寫一篇文章,寫不完不許用膳。”
他們是我從翰林院選拔出來的天才
不愿拘于八股策論,滿腦子鬼主意
現(xiàn)在的禮朝需要這樣的人才
我為他們聘請最好的夫子,只是能交給他們的已經(jīng)不多
如今也該到他們登上臺的時候了。
一個時辰后,我親自批改答卷,甚是滿意。
“你們中有些人我要派往西洋留學,有些前往基層做官教化百姓,剩下的同我前往大西北找尋硝流石,可愿意嗎?”
“愿意!”
少年們個個志氣勃發(fā),他們的眼中,我看見了璀璨的未來。
若此,禮朝有望。
機械師和工匠已經(jīng)選出
他們學成之日能造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我都不驚訝
唯一棘手的,便是能源
我留學時親眼見過西洋的內(nèi)部為了爭奪能源你死我活差點分裂
沒了硝流石,造出的機器也只是一坨沒用的鐵疙瘩
我請求帶人前往大西北尋找,皇帝不悅,倒也允了。
大西北全是戈壁沙漠,環(huán)境極其惡劣。
隊伍趕了十日愣是一丁點硝流石的影子都沒找到
西洋有先進的儀器,拿著機器往地面一放,方圓十里有什么東西全都能知道
我也曾向外聯(lián)絡,求買一臺,但任憑多高的價格都不愿賣
他們輕蔑的神情,惡心的嘴臉深深刻在我的腦海
這群洋鬼子
早前派人查探三月只能確定大致范圍,仔細的還需細細翻查
“隊伍還剩多少水?”我向一旁的侍衛(wèi)問道。
“還夠支撐一天”
小侍衛(wèi)低頭壓著聲音答道。
我瞧著他的眉眼,越來越眼熟。
果然
“皇帝不該如此魯莽”
他渾身一顫,抬眼看向我。
“阿姊心中果然念著我,一下就認出來我了。”
……
當初是不是選錯人了
我沒有再說話,差人將他綁了立馬送回去。
隊伍繼續(xù)前進,若是五個時辰還沒有消息便先到附近的小鎮(zhèn)修整一番
剎時,一陣黃沙吹過
不知怎的,縷縷異香鉆入鼻中,許多人紛紛倒下,隊伍逐漸混亂起來
我的視線也逐漸模糊
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