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臉實在是智堯眼中的天菜。怎么會有人的臉長成這樣啊?說實話,智堯一見到他,就想把他拐回家去了。但人家是個傻子誒!而且一看就感覺好像未成年的樣子好吧!不對未成年人下手應該是每個成年人的基本修養。
過了一會終于到達目的地了。智堯努力壓制住心中的不舍,踏著堅決的步伐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卻不想身后那個男孩跟了上來:“姐姐,你要去哪里呀?”
“我當然是去我要去的地方啦!”智堯打馬虎拳還是很厲害的,說實話,她并不想再看到這個男孩。剛剛在車上,她的靈感大爆發,已經迫不及待找個地方坐下來編碼了。
男孩眨巴著眼睛,輕舔了一下嘴唇,好像在賣可憐:“姐姐,小痣跟著你好嗎?”
“隨便你!”智堯懶得管這個人了,找到涼亭就隨地坐下開始工作。
但智堯萬萬沒想到,這個男孩竟然是一個話嘮。而且不理他,他也會自己跟自己講話。智堯撇過腦袋,并不想再看他一眼。
毛病吧!這一天天碰到的都是什么人吶!
智堯工作了一會兒,男孩也不再說話了,只是專注地看著智堯工作。
午后的陽光照射下來,像是一道金光把智堯的頭發照得又亮又閃。原本只算得上秀氣的臉龐,在男孩的眼里已經變成了神女。
微風吹過,一縷發梢飄過智堯的眼睛。智堯剛想把它扶到后面,男孩就動手溫柔地把頭發別在了她的耳后。
“額……你干嘛?”智堯有點驚疑也有點無奈。
“姐姐工作的樣子好美!”男孩純真的話一下便讓智堯打消了懷疑。
“哈!就沖你這句話,等我忙完,我帶你去吃你想吃的東西!”智堯大手一揮便準備請這個男孩吃東西。
男孩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手踝,撇了撇嘴,也答應了下來:“那姐姐說話算數哦!”
早知道就把電話手表帶上了!哼!不然的話,今天就可以去請姐姐吃大餐啦!真討厭!都怪媽媽給手表裝上了定位!趙星燃在內心抓狂。
隨即,智堯的手便跟裝了機關槍一樣“咚咚咚咚咚”地快速敲打起來。趙星燃老老實實地呆在一旁看著智瑤工作。
一個小時之后,智堯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
剛好跟他們約好了晚飯,反正到時候吃不下,不如現在帶著這個男孩吃頓好的。
于是智堯便美滋地帶著男孩去了公交車站。
“你想吃什么?”智堯抬眸看著這個貌美的男孩,內心一陣恍惚。
果然,這驚人的美貌,即使看無數遍,還是會被迷倒。智堯色瞇瞇地想。
“吃肯德基好嗎?小痣從小到大都沒有吃過呢?”男孩小心翼翼的看著智堯。對于智堯對自己美貌的迷戀,他深感得意。
“行!想吃什么隨便點!”智堯豪氣地說道。
許是經歷了那個老頭的事,男孩一上車便緊抓著智堯的衣角。智堯也嫌麻煩,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趙星燃只覺得一股溫暖從手上涌上了心頭。于是他反客為主,緊緊的握住了智瑤的手。
智堯無奈道:“你放松一點!”
趙星燃似乎把這句話當成了空氣,照樣握緊了手不肯松開。
算了,我忍!智堯內心緋腹不已。
趙星燃在心里得意地笑了。
盛夏的下午自然是酷熱難耐的。所以緊拉著的手讓智堯深感不便。
算了算了,人家小孩心智才八九歲呢,跟他計較什么?再說了,等下吃飯的時候就可以松開了。
一到餐廳里,智堯便把菜單遞給男孩。
“看看你喜歡吃什么,隨便點!”智堯反正無所謂啦。
趙星燃揪了揪手指,看起來很無措。他的手指在菜單上掃來掃去,最終下定決心留在了一個套餐上。
等餐的時間比較漫長,智堯看著趙星燃長長的睫毛,忍不住想到:“這是哪里來的睫毛精啊?”
“小孩,你怎么回家?”智堯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趙星燃悄咪咪地回道:“小痣,四海為家哦!”
智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你!”
吃過飯后,智堯便與趙星燃分手了。此時正好下午四點。
智堯隨手從兜里把手機拿了出來,打通了給張家父母的電話。
“喂!你們既然想讓我替你們的女兒出嫁,那給的好處是什么?”智堯還是那么的不客氣。
張自錦好聲好氣道:“給你1000萬再加公司1%的股份,怎么樣?”
“2%!一家人何必這么吝嗇呢?”智堯討價還價。
“1%,再給你市區的兩套房和兩千萬。不能再多了!”張自景咬牙切齒。
“晚上六點,你約個地方,我們詳談。對了,把那戶人家資料發給我。”智堯反正不擔心對方會后悔,看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就收手了。
晚上六點天還沒有黑,街邊的夕陽紅映照著智堯烏黑的發。智堯隨意瞥了瞥周圍的景色,橘黃色的燈光照著高聳入云的建筑,這與她原來的生活完全是兩個世界。
原來,富人的生活與她們真的不一樣。
但誰又能知道在經過這一夜之后,她也能成為一名富人呢?
不就是把自己給賣了嘛?與其賣身給公司做一輩子的牛馬,不如忍受這五年成為人上人。
一步登天的機會就在她的面前。再說了,她的夢想可真的需要這2000萬。
智堯走進大廳,向前臺報出了李自景給的房間號。
“女士,請隨我來。”前臺優雅地踩著高跟鞋帶著智堯來到了房間里。
“這位男士,你的客人到了。”前臺向張自景點點頭。
張家一家人都到了。
她那同母異父的妹妹叫張瑾諾。與傳統的富家千金不同,她身著一身低調的黑色西裝,正襟危坐地坐在張家父母旁邊。
智堯在此之前從未見過她。但一見面智堯就明白了張家父母為什么寧愿舍棄幾千萬的錢和股份,也要讓她來代替這位妹妹。
她是繼承人這一點明顯不夠,唯一的理由便是她繼承公司所帶來的利益比這幾千萬更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