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泰特教授將一個黑色的鐵盒子遞給葉勝,“這個盒子里面放著裝備部改良過的炸藥,就算是龍王的卵也能夠將其炸毀,記住啟動的時候一定要拉開五十米的距離不然你們也會被波及到。”
說是五十米其實最好還是拉開一百米的距離最好,畢竟裝備部只管制造不管用。
他們說五十米只是推算并沒有經過測試,記得有一次裝備部做的導彈說射程為五公里其實呢十公里都綽綽有余。
葉勝和酒德亞紀從新帶好潛水頭盔后,施泰特教授便收起言靈,下一秒周圍形成的密閉空間直接破碎海水從新充滿他們所在的位置一直到流入洞口當中。
在一系列工作準備齊全后,陳楚生和施泰特教授直接啟動了背后的水壓推進器自身便如同一艘快艇一樣朝著水面游去。
在兩人走后,葉勝和酒德亞紀的手擱這厚厚的手套緊緊的握在一起,他們對視一眼后便朝著漆黑的洞口內游去。
這一次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畢竟龍王的強大他們只在古籍上見到過可能說這次任務他們完全就是在用生命去試探。
如果這次他們不幸遇難了,后續卡塞爾學院執行部的其他專員們想必也能從其中總結出經驗對龍王諾頓進行更加細致的處理工作。
在陳楚生和施泰特教授上岸后,摩尼亞赫號上留守的人員便開始了匯報工作。
“船長他們的生命指標已經恢復正常,并且影像屏幕已經可以觀察到葉勝他們眼前的事物了。”塞爾瑪非常激動,就好像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東西一樣。
只見在大屏幕上,一座青銅宮殿內,屹立著數座青銅雕像,他們的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就好像武士在守護著這里一樣。
在穹頂之上刻滿了古老的花紋,古樹的葉片和枝條與這些花紋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些歪歪扭扭的符文,讓人一時間琢磨不透。
“這是龍文?”施泰特教授一時間沒忍住直接脫口而出道:“快把這些記錄下來,這些都是非常寶貴的資料。”
上面這些龍文存在很久遠,哪怕是施泰特教授都無法解讀,但要知道這可是卡塞爾學院建立以來人類第一次獲得如此規模龐大的龍文資料,如果將這些龍文解讀出來想必會給世界多出一些翻天覆地的變化。
“咱們的時間沒有這么多了,備份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去找找龍王諾頓的卵蛇在剛才就感受到了恐懼想必那里就是諾頓卵存放的地方。”
葉勝帶著鐵盒朝著一處空穴而去,這座青銅古城可謂是四通八達,幾乎到處都是空穴而每個空穴以青銅甬道相連。
如果沒有像蛇這樣的言靈輔助想要準確的尋找到諾頓的位置幾乎是不可能了,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諾頓到底什么時候蘇醒。
就在摩尼亞赫號的眾人欣賞著這些龍文時,酒德亞紀那邊的信號突然中斷了。
“船長我們和亞紀的數據傳輸中斷了,她那邊的信息我們一點也接收不到了。”塞爾瑪驚呼道。
在眾人欣賞龍文的時候,塞爾瑪一直都在觀察著青銅城內葉勝和酒德亞紀的情況。
“立刻收線將亞紀拉上來,并且通知葉勝立刻折返回去,亞紀那邊估計出問題了。”施泰特教授喊道。
“船長亞紀身上是救援繩段了,輪機根本沒有拉力。”三副對著駕駛室大喊道。
施泰特教授一愣這種情況下很大概率證明酒德亞紀那邊出事了,“小楚快穿潛水服開始進入青銅城救援。”
葉勝和酒德亞紀的身手哪怕在執行部里都是不錯的,但兩人的言靈都不適合戰斗要是遇上龍沒有言靈都加持他們很難應付。
這也是為什么施泰特教授要讓陳楚生隨行并且執行救援任務的原因。在這種情況下S級混血種的王者之刃絕對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這點從陳楚生斬殺相當于三代種的龍侍就能看出來。
在看到連接斷掉的時候陳楚生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此在施泰特教授下達命令的瞬間他便套上了一直放在身邊的潛水服。
而在陳楚生前往青銅城的這段時間里,青銅城內酒德亞紀正朝著一座青銅雕塑游去。
這座青銅雕塑和周圍的其他的雕塑區別很大,他的頭部不是人臉而是一條眼鏡蛇的蛇臉,但他的身上卻穿著一件古代的服裝。
而著張蛇臉有這一雙純銀的眼睛,在晦暗的燈光下就好像在朝著酒德亞紀眨眼一樣。
當酒德亞紀雙手觸碰到雕塑的時候,整個青銅城內墻壁上的青銅齒輪開始了劇烈的運動就好像青銅城內的構造在不斷變化位置一樣。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青銅城外的陳楚生抵達了剛才開門的位置,但當他準備進去的時候洞口卻突然消失了并且在入口消失的時候他還聽到了鐘聲敲響的聲音。
就算反應在遲鈍想必都能發現青銅城內出問題了,陳楚生朝著周圍迅速尋找想要再次找到入口。
但很遺憾每當他發現入口的時候還不等他進去入口便再次消失了,由此可以推斷現在的入口位置上在不停變換的。
這一景象迅速讓陳楚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連忙對的耳機說道:“船長青銅城的入口消失了,估計葉勝和亞紀應該是碰到了什么機關導致入口變換了位置,我嘗試了很多次但根本趕不上入口變換位置的時間,我需要分析出準確的變換時間才能進行救援任務。”
經過卡塞爾學院一年的學習時間對于很多東西的判斷陳楚生都有了準確的認知,如果換做是個大一新生在這里的話哪怕能夠判斷出來也絕對不會這么迅速。
“明白了我這邊立即聯系諾瑪,爭取快點召集學院的人員對青銅城進行解析,你在青銅城外待命發現不對的地方理解報告。”陳楚生的耳機中施泰特教授的聲音迅速響起。
雖然施泰特教授看似挺淡定的,但其實他比誰都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