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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撲朔迷離的身世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

寧姚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伸手在枕頭邊到處亂摸,拿到手機后手指劃過屏幕接通了電話,手機那頭立馬傳來了寧母的河東獅吼。

“寧姚!!!你是不是想氣死老娘你才甘心啊!!!讓你好好跟人家相親,結果你給人家男方打得鼻青臉腫住進了醫院,人家男方現在吵著要報警抓你蹲橘子,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被寧母一頓狂風暴雨般的輸出,寧姚睡意全無,點亮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七點了,這一覺睡了好幾個小時,閣樓窗外黑漆漆的,小曇早就關門下班了。

寧姚不慌不忙的坐起身,打開床頭燈,撓了撓凌亂的秀發,伸個懶腰打個哈欠。

聽到手機里老媽氣的呼呼的聲音,寧姚捂著還有些昏沉的額頭解釋道:

“媽~~~您覺得您女兒細胳膊細腿的能給他一個五大三粗男人打得鼻青臉腫???”

“是那叫蔣一鳴的先動手要打我好吧~_~,幸好有個帥哥出手幫我擋了下來,你女兒才沒被打。”

“后來那帥哥看不過眼就揍了蔣一鳴一頓,我不過就是后面實在氣不過補了兩腳而已,那蔣一鳴還敢惡人先告狀,真是個人渣。”

電話那頭的寧母一陣錯愕,連忙追問道:“啊,原來是這樣,姚姚,你快跟媽說說今天相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寧姚將白天在咖啡廳發生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寧母,至于系統的事自然是絕口不敢提一個字。

一陣沉默過后,寧母十分干脆的認錯道:

“姚姚對不起,是媽媽看走眼了,沒想到那蔣一鳴是這種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仗著家中的權勢就敢提這么過分的要求,以為誰都想當富太太似的。”

“你跟那小伙子都打得好,要是老娘在那非得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忽然,寧母話鋒一轉道:

“咦,姚姚,你不是說救你那小伙子長得很帥嗎,你咋沒要聯系方式呀,或者拍個照啥的,老天爺是公平的嘛,雖然碰到了蔣一鳴那種渣男,但這不又賜給你一個西裝帥哥嘛。”

寧姚想起白天西裝男那孤傲的氣質和高冷的背影心中一頓惆悵,忍不住沖著老媽吐槽道:

“媽!我也是服了你了,碰到個人你就覺得像你未來女婿是吧,人家長得又帥,身手又好,一身名牌西裝一看就是有錢人,你覺得這樣的人會缺女朋友嗎,再說了他連名字都不肯告訴我,高冷的要死,我哪敢要聯系方式嘛。”

與女兒朝夕相處幾十年,寧母哪能聽不出寧姚話語中的情緒,但感情的事不僅講究你情我愿,還要看緣分,她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她和寧爸那個年代的愛情觀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

想到今天發生的這種事,現在寧母自己都信不過相親了,深思熟慮后緩緩說道:

“好好好,媽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解決去吧,我也懶得管了,以后呀媽也不會再逼你相親了,你自己能找到就找吧,實在找不到咱們娘倆還能一起住養老院。”

“媽!你...................”

寧姚一整個無語了,老媽怎么連養老院都考慮上了,就算單身一輩子,也不至于讓她住養老院去啊,好歹現在她也是有系統的人了,只要認真做做生意,財富自由不是很簡單的事嘛。

不給寧姚喘息的機會,寧母嘆息一聲后接著道:

“唉~~~得罪了蔣一鳴,姚姚你最近要小心些,你說的沒錯,川海集團肯定不屑對付咱這種小民,但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蔣一鳴會不會背地里搞鬼使壞。”

“依我看要不你還是把花店關了吧,反正也要死不活的,媽也把螺螄粉店關了,咱們回渝慶老家去重新開店算了,正好你外婆他們也想你了。”

寧姚對此卻不以為然,她們這一代年輕人,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里,目光所至皆為華夏,五星閃耀皆為信仰,國家就是她的底氣,法律就是她的武器。

老媽未雨綢繆寧姚能理解,但寧姚也有自己的脾氣,只聽她擲地有聲道:

“媽,都21世紀了,您還當以前黑社會橫行呢,國家掃黑除惡都搞了好多次了,法律法規擺在那呢誰敢亂來,有事我會找警察叔叔解決的。”

“他蔣一鳴除了搞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惡心人外還能干啥,反正我是不怕,大不了跟他死磕到底。”

“媽,我跟您說,蔣一鳴那種人只會欺軟怕硬,咱們一走他反而會以為咱怕了他了,說不定還會追到渝慶來惡心我們,所以堅決不能走,咱們該干嘛干嘛,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見寧姚態度如此堅決,寧母只能默默嘆息,這種情況就算她做出再兇的樣子寧姚也不會服軟,自己女兒她最清楚不過了,無奈叮囑幾句后便結束了通話。

但一想到寧姚畢竟年輕,又沒接觸過豪門階層,怎會知曉那些豪門世家的卑劣手段,寧母擔心愈加沉重,獨坐在床邊握著手機,兩眼無神,憂心忡忡。

烏云被晚風輕輕吹走露出了皎潔明月,洋洋灑灑的月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進房間。

房間中最矚目的當屬床對面墻上掛著的寧母與寧爸年輕時的黑白照片,不說是郎才女貌,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雖然寧母如今的身體有些發福,但也算得上風韻猶存,與照片對比不難看出年輕時的模樣,

而如今的寧姚簡直是寧母年輕時的翻版,不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吧,也是相差無幾,只不過寧姚的眉眼間比寧母多出了些許男兒的英氣。

坐在床邊良久的寧母眉頭緊皺,魚尾紋都感覺加深了不少,終于在深思熟慮后下定了某種決心,起身一把掀開床墊露出了下面床底柜,打開柜門從里面取出來一個布滿灰塵的暗棕色皮箱。

輕柔的一點點拉開皮箱拉鏈,寧母卻不敢完全打開箱子,只抬起了手臂大小的縫隙,里面似乎有她不想面對的過去,伸手進去一陣摸索,取出了一個銹跡斑斑的小巧文具盒。

緩緩打開盒子,里面僅有一張方形的煙盒紙片,上面記錄者一串號碼,寧母拿著手機微微顫抖著手照著紙片上的號碼輸入了進去,可卻遲遲沒有撥出。

緊張的呼吸聲在房間中格外清晰,寧母在深呼吸一段時間后終是按下了撥出鍵。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手機中傳出一位中年男子渾厚飽滿的嗓音,電話那頭的中年男子聲音顫抖的小心詢問道:

“花......是你嗎.............”

寧母眼神突然變得復雜起來,語氣卻十分冰冷的說道:

“是我,老陸,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如今你有你的家庭,我也有我的生活,你把嘴閉緊了對大家都好。”

“這么多年我從來沒有打擾過你,就是想大家能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一輩子,但世事難料,女兒有危險,我不得已才打這個電話。”

“禍端是我引起的,我很對不起女兒,可事情已經發生,對方的來頭很大,愁的我腦子里一片混亂,能想到的只有你了,希望你能站出來盡點責任,幫幫姚姚渡過難關。”

首都京州市北海家屬院,在一處警衛荷槍實彈重重站崗的別墅莊園內,渾身散發著上位者氣息的中年男子手上接著電話從客廳的沙發上緩緩起身,左右觀望兩眼后回到了隱蔽的書房當中。

坐在書桌前,中年男子取下黑框眼鏡和手機一起放在桌上,捏了捏鼻梁的穴位緩解下一天工作的疲勞,對著桌上電話確認道:

“花兒,我就問一件事,姚姚是不是當年...........”

電話里當即傳出寧母堅定不移又羞憤的聲音。

“是!你滿意了吧陸炳生?怎么?年紀大了得老年癡呆了是吧,要不要我幫你好好回憶下當年的細節?嗯?秒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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