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和白念很快便解決了手中的食物,隨后稍微修整了一下,她們沿著店小二說的,來到了村外那條河邊,開始沿著河邊繼續前行,踏上了前往錢桐鎮的路程。
河里的河水清澈見底,宛如一面巨大的鏡子,靜靜地映照著天空和岸邊的景色。偶爾,一群小魚小蝦在水中歡快地游弋,它們的身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光,給這寧靜的河面增添了幾分生機。
河流的兩岸,茂密的樹林郁郁蔥蔥,仿佛一片綠色的海洋。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春天的故事。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給人一種寧靜而美好的感覺。
在河流邊、樹林邊,生長著一些看似普通卻充滿生命力的藥草。慕清對這些藥草情有獨鐘,每當發現心儀的藥草時,她都會興奮地讓白念采下。白念則總是耐心地按照慕清的指示,小心翼翼地采摘著這些藥草。
兩人一前一后,沿著河邊前行,時而交談,時而沉默。河水潺潺的流淌聲、樹林中的鳥鳴聲、以及偶爾傳來的蟲鳴,構成了一首美妙的自然交響曲。
二人沿著河邊走了半個多時辰,想找個平坦又涼快的地方歇腳。正當他們找到個好地方,準備坐下來休息時,突然聽到樹林那邊傳來微弱的打斗聲。
“念兒,你聽,那邊好像有什么動靜?!蹦角鍦惤?,好奇地聽著。
“是啊,我也聽到了,好像是有人在打斗?!卑啄钜矞惤艘恍貞?。
“哈哈,那我們去看看熱鬧吧!”慕清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小姐,我們還是別去了吧,萬一是什么亡命匪徒在打斗,傷到您怎么辦?”白念有些擔心地勸道。
“哎呀,沒事的,我們就偷偷地看一眼,不會被發現的?!蹦角鍧M不在乎地說。
“那……好吧?!卑啄顭o奈地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便循著聲音,找到了打斗的地方,只見那個是一個不太寬闊的小路。
小路蜿蜒曲折,仿佛一條古老的絲帶,靜靜地鋪展在茂密的林間。兩旁的樹木郁郁蔥蔥,枝葉間灑下斑駁的陽光,為這幽靜的景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寧靜。
在路的一側,一輛馬車靜靜地停靠著。車身被陽光照耀得閃閃發光,顯得既古樸又典雅。車窗緊閉,看不清里面坐著的是男是女,但透過窗簾的縫隙,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氣息,仿佛是在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馬車旁,一位男子手持長劍,身姿挺拔。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他靜靜地守護著馬車,每一絲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長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感。
而在小路的另一側,一場激烈的打斗正在進行。一群人圍攻著一名男子,他們的招式狠辣而凌厲,每一次攻擊都似乎想要置對方于死地。然而,那名男子卻顯得異常冷靜和從容。他身法靈活,輕松地躲過了對方的每一次攻擊,同時也不忘尋找反擊的機會。
隨著時間的推移,圍攻的人群逐漸顯露出疲態。他們的招式開始變得凌亂,攻擊的力度也明顯減弱。而那名男子卻越戰越勇,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能洞穿一切虛妄。終于,在一次迅猛的反擊中,他成功地將對方全部斬殺。
整個打斗過程雖然短暫而激烈,陽光灑在血跡斑斑的地面上,形成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周圍的樹木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肅殺之氣,枝葉在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斬殺完所有人之后,那名男子走到馬車旁,向車內的人抱拳道:“主上,對方應是太子的人。”
“嗯?!敝灰娷噧鹊哪凶油nD了片刻,似乎是感應到了些什么,便對一直站在馬車旁未動的男子說道:“風影,對面草叢?!?
聽到這句話,一直在男子馬車旁未動的侍衛風影立刻向慕清藏身的草叢走去。慕清迅速低下頭,心中默念著不要被發現,但這一切都是徒勞。風影很快來到慕清面前,劍已架在她的脖子上。面對此景,慕清和白念只能挺直身子站起,緊張而嚴肅地說道:“我們只是路過的,只是路過的?!?
然而風影不為所動,劍依舊緊貼著慕清的脖子,他冷冷地說道:“隨我走,主上有話要問你們?!?
慕清和白念對視一眼,只能硬著頭皮,一邊跟隨風影走向馬車,一邊試圖緩和氣氛:“能否先把劍放下,我們保證不會逃跑。”
很快便來到了馬車旁。此時,馬車上的窗簾緩緩掀起,露出車內的一角。只見一位男子坐在輪椅上,他的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神秘。他身著黑色錦服,錦服上繡著金色的圖案,顯得既高貴又威嚴。他的頭發被高高束起,露出寬闊的額頭和深邃的眼眸。
男子的半邊臉帶著金色面具,遮住了他的一部分面容,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另外半邊臉棱角分明,線條流暢,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他的眼睛無比深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和力量,讓人無法直視。他的鼻子高高挺起,顯得英俊而威嚴。嘴角微微笑著,似乎帶著一絲不屑,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他的輪椅上鑲嵌著寶石和金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靜靜地坐在輪椅上,仿佛掌控著周圍的一切。整個場景仿佛被定格在這一刻,男子的身影在馬車內顯得格外醒目。他的存在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仿佛他就是這個天下的中心,掌控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