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重,山林中,一頂頂帳篷猶如一座座小山丘,外圍全是守夜的士兵,其他帳篷早早熄了燭火,唯獨一個帳篷里蠟燭還在燃燒,那是漠北護衛軍副將程陳的帳篷,進入帳篷內陳設簡單,一張小小的書案,一張羊皮褥子,里面還在蠕動,木案上程陳放著她的筆記,算是從小到大的一個習慣,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或者讓自己心情愉悅的事情不方便與人說都會記錄在這個本子上。這本子跟著她征戰多年,紙皮都掉了。
燭火搖曳,照得紙上的字明明滅滅,前一篇依稀能看清,是記錄上月在漠北痛擊敵軍,使得程陳率領的軍隊大獲,得天子嘉獎,整頓完畢班師回朝。紙上還被程陳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圓,這是程陳獨創太陽畫法,面色上不顯山露水,實則心里暗爽到了極點,因為此次她與顧青說了,回京就要給自己親封一個護國大將軍的頭銜,勢必要壓自己老父親一頭!明日就即將到達京城,這離自己的兒時的夢又進了一步!
程陳滿意的合上了自己的筆記,翻身上了床。“壓到我了,你老是這樣鞋子有不脫掉!”程陳這才發覺,自己床上還睡著一人。十分不好意思的挪了挪窩兒。“實在是對不住了,忘記了還有你了!”程陳立馬脫掉了自己的馬靴,發現蠟燭沒熄滅,隨即大呼吸一口便熄滅了蠟燭。
百里之外的京城南街,燈火通明,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曾因夜色濃重而消減.要說人最多的地方還得是南街的春園,白天這里是風流雅士,王公貴族交流詩會和賞花的雅處,晚上則是京城最大的銷金窟,因這里的姑娘是整個京城最水靈的,最可人的。姑娘們圍在門口招著手中的帕子,隱隱約約的脂粉香氣勾的男人們趨之若鶩,進入里面,女人們穿著清涼的齊胸裙,或跨坐,或斜坐在男人們的腿上,調笑著。同桌一女子不停的向身旁的男子灌酒,“朱公子,來在陪奴家喝一杯嘛,那么多天不來,著實讓奴家想得慌張呢,你摸摸奴家的心看看奴家慌不慌。”朱公子色迷迷的望著女人的隱秘處,“青兒,哎呦我的好青兒,可給我想的慌啊,等會兒去雅間,讓我好好瞧瞧”青兒嗔怪的打了朱公子一下,朱公子面上全是享受,二樓之上,身穿淡粉色輕紗的女子帶著面紗冷冷的看著底下,眉頭緊蹙,但眼神毫無波瀾。似乎是習慣了卻又似乎還是看不慣這些。底下有人發現了她,“是秋月姑娘!”被叫做秋月的姑娘很快將眉頭舒展開來,摘下面紗,面紗底下的容顏讓人不禁心頭一顫,肌膚潔凈猶如一塊兒潔白的玉石,眼神柔情似水,彷佛倒映著一汪春水,嘴角微微上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款款走下樓來,底下剛和那些女人打情罵俏的男人們都看直了眼,紛紛忘記了自己身邊的女人,就連剛剛的朱公子也是一臉的好色相,眼珠子都看直了,他身邊的青兒姑娘翻了一個白眼,“不就長得比我好看了一些嘛,你們至于那么夸張嘛?”此時秋月已經站在了大廳的正中央臺上,道:“不好意思,各位公子奴家身體不適,前些日子讓大家好等,今日奴家自罰一杯。”說完就有一個十五六歲臉上全是麻子的少年捧著酒杯站在身側,秋月姑娘也是直接將酒水斟滿,一口就干完了,還不忘將酒杯反扣過來,證明自己已經喝完了,這引得底下頻頻掌聲。
謝罪也謝罪完了,秋月立即就登了臺,此時有人將一把古琴安置妥當,隨著秋月的手撥弄琴弦,開始琴聲悠揚,如吹佛和煦的風,不過一會兒又山澗飛瀑急切攝人,最后又慢慢歸于平靜,一曲罷了,底下還有人叫道:“再來一曲”,秋月嘴角上揚,隨即又開始了彈奏,五首曲子彈罷,腦門上全是汗水,底下還有人叫嚷著再來一首,“各位公子,咱們家姑娘平時頂多三首,今日已經是破格的多彈了兩首,各位公子也多疼疼咱家姑娘,您瞧瞧咱家姑娘手都紅了。小黃雀我在此感謝各位公子了,讓咱家姑娘休息罷”說著就牽起秋月姑娘的手,展示給大家看,“美人自然是要護在手里的,黃雀兒,快些帶你姑娘下去休息,我準了。”此時有人不滿道:“你誰啊,在這裝什么大盤菜!”大家都在尋找那個王八犢子裝大蒜啊,還你準了,大家都想逮到這人痛揍一頓。隨即立刻鎖定那聲音的來源,只見穿著暗紫色長袍,馬尾高束長相十分出眾的公子手里還搖著折扇,大家一看都沒有異議了,這個人誰都不敢惹,這可是當今皇帝的弟弟,安王殿下,那人收了折扇,“這位兄臺說笑了,本王雖不是道菜,但是本王可以把你變成一一道菜”雖說那人說的感覺是玩笑話,但語氣里滿是不屑和威脅。安王說完就朝著黃雀擺擺手,黃雀立馬心領神會,隨即就牽著秋月姑娘的手帶上了樓。
眼見著氣氛逐漸冷了下來,安王身邊的好友郭聰立馬打趣兒道:“大家喝酒喝酒哈,哎姑娘們你們怎么辦事兒的,快些照顧好這些公子們啊。”那些姑娘們立馬心領神會,拉著自己的客人又開始了一輪勸酒。安王也被好友拉著做了下來,陪同的人看著安王面色不善,立馬端起酒杯,要敬酒,安王也是立馬笑臉相迎,此時無人注意三樓秋月的房間出來了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翩翩公子,順著樓梯走到了安王那一桌,拍了拍安王的肩膀,道:“安兄,別氣惱了,我給你斟酒。”安王斜睨了一眼道:“你妹妹被這般侮辱,也不見你出來替她說說話,你還是她哥哥嘛?若不是秋月不愿,我早就將她接回我的府邸,給我當王妃了!用得著被這些雜碎指指點點的受人欺負”“哈哈哈,有您安王殿下在,誰敢欺負秋月啊,哎,若我是女兒啊,我就嫁給安王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妹妹心疼我母親,自然是不愿跟你走的,我倒是愿意,要不安兄把我帶了去,我給你當王妃”“去你的,你非得拿我打趣兒!我說遠安兄,如今我皇兄大改政策,女子都可考取功名,你不若也去試試罷,不行,我叫我皇兄給你安排個職位,這樣你有官家俸祿,把這兒關了,也能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的。“齊遠安笑著看著安王,沒說話。眼底藏有戲謔,安王看到他這般,也知道說不通的,撓了撓頭,道:“不說了不說了凈是煩心事兒,喝酒喝酒!”郭聰也是及時道:“就是就是咱們喝酒,別想那么多煩心事兒。”說著起身為二人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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