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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鏡花水月

  • 碎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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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6005字
  • 2024-06-16 21:07:15

(本文來自夢境,完全虛構,請不要當真,謝謝。)

在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隱藏著一座神秘的地下城。

這座城市充滿了無盡的秘密和危險,但對于那些敢于探索它的人來說,這里也蘊藏著巨大的機遇。

墨韻寒來到了地下城的一個房間,找到了一個名叫川影璃的人,并對他說:“能幫我做一件事嗎?”

川影璃疑惑地看著墨韻寒,問:“什么事?”

墨韻寒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把我殺死,當著他們的面。”

川影璃震驚地看著墨韻寒,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他追問:“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真的想好了嗎?”

墨韻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下定決心。

川影璃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拿出一根繩子將墨韻寒綁在了刑具上。

接著,他拿起一支針管,小心翼翼地向墨韻寒手臂上的靜脈注射了一些不明藥水。

同時,他向墨韻寒解釋道:“這是一種混合型毒藥,沒有解藥,而且會產生非常嚴重的副作用。只有注射抑制劑才能緩解癥狀。”墨韻寒默默地看著川影璃的動作,沒有絲毫反抗。

川影璃繼續說道:“這種毒藥會讓你感受到極度的痛苦,但你一定要堅持住。”說完,川影璃又拿起一副腳銬,將其戴在了墨韻寒的腳上。

他告訴墨韻寒:“這些腳銬是由合金材質制成的,無法被破壞,還帶有定位和炸彈功能,重量大約有十斤左右,除了我手中的鑰匙,沒有其他方法能夠打開它們,如果你改變主意了,就來找我解開吧!”然而,墨韻寒卻搖了搖頭,淡淡地回答:“沒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和堅定,仿佛早已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

川影璃只能看著墨韻寒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轉過身去拿了個眼罩過來,小心翼翼地替墨韻寒戴上,并輕聲說道:“好好休息吧!”

墨韻寒慢慢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川影璃靜靜地凝視著墨韻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和關切。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默默地離開了房間。

大約過了一兩個小時,墨韻寒突然間醒了過來,嘴里發出一聲不耐煩的嘖嘆聲:“手麻了……”原來,她的雙手被綁得緊緊的,渾身都無法動彈。

這時,川影璃走了進來,看到墨韻寒已經醒來,輕聲問道:“你醒啦?”

“你怎么來了?”墨韻寒的聲音帶著一絲警覺。

川影璃微微一笑,答道:“當然是來看望你啊。”

“嘖,有什么好看望的。”墨韻寒的語氣有些冷漠。

川影璃頓了頓,接著問道:“你為什么會想死呢?”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墨韻寒,似乎想要看穿她內心深處的想法。

“這是秘密。”墨韻寒的回答簡單而干脆。

川影璃并沒有放棄,繼續追問道:“那么,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的感受呢?如果你死了,那他們怎么辦?”

聽到這句話,墨韻寒陷入了沉默,她的眼神變得深沉而復雜,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說話。整個房間里彌漫著一種沉重的氛圍,讓人感到壓抑和無奈。

川影璃:“我看得出來,他們都非常需要你,我也一樣。可是,如果你死了,他們該如何是好?我又該何去何從?”

“此事無需你插手。”墨韻寒的語氣冰冷且堅定。

川影璃聽聞此言,無奈地嘆息一聲,選擇了沉默。他深知自己無法改變墨韻寒的決定,但內心的痛苦卻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墨韻寒并未察覺到川影璃臉上流露出的悲傷神色,她只當川影璃已經默默離開了房間。

片刻后,墨韻寒打破沉默道:“不如帶我四處逛逛吧,我還未曾好好領略過這里的風景。”

“好。”川影璃輕聲回應道。他走到墨韻寒身旁,小心翼翼地解開綁在她身上的繩索,然后拿起手銬將其銬住。接著,他推動一把輪椅來到墨韻寒面前,輕柔地抱起她,將她安穩地放置在輪椅上,并確保她的身體被固定牢固,做完這些,川影璃推動輪椅緩緩走出房間。

“沒想到這里竟然有風。”墨韻寒喃喃自語道。

川影璃聽到這句話,輕笑一聲,說:“畢竟這里是地下城,如果沒有風的話,我們就無法呼吸到新鮮的氧氣了。難道你連這個都忘記了嗎?”

墨韻寒表示有些不好意思。

過了一會兒,墨韻寒嘟囔著:“我有點餓了。”

川影璃微笑著回答:“放心吧,等會兒我會帶你去吃東西的。”

川影璃帶著墨韻寒逛遍了整個地下城,最后回到房間。然而,就在進門之后,墨韻寒突然說了一句讓川影璃始料未及的話:“你必須對我進行審訊,并且要制造出一些傷口,表現出一個對我充滿仇恨的敵人形象,否則,他們會起疑心的。”

川影璃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做不到。”

墨韻寒的眼神變得冷酷而堅定,她緊盯著川影璃的眼睛,緩緩地說:“你一定會這么做的,因為我才是害死你家人的真正兇手。”

川影璃的身體猛地搖晃了一下,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墨韻寒,淚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聲音帶著絕望和憤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

“事實就是如此。”墨韻寒冷漠地回答道,然后她伸出手,輕輕擦拭掉川影璃臉頰上滑落的一滴淚珠。

“那就開始吧,把我當成你最痛恨的仇人。”墨韻寒的語氣平靜,但其中蘊含的決絕卻令人心悸。

川影璃咬了咬嘴唇,痛苦的神色在他臉上交織。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抽打在墨韻寒的身上。瞬間,一道鮮紅的血痕浮現出來,觸目驚心。

墨韻寒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地默默忍受著這種劇痛。她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變得愈發蒼白,但她始終沒有發出一絲呻吟或求饒的聲音。

“這么輕,你是沒有使勁嗎?”墨韻寒嘲諷地笑著說道。

川影璃聽到這話,手上的鞭子揮舞得更快更狠了,一下又一下落在墨韻寒的身上,每一鞭都帶起一串血花,直到墨韻寒的身上布滿了一道又一道猙獰的血痕。

“一點都不疼。”墨韻寒緊咬著牙關,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

“是嗎?”川影璃冷哼一聲,停下手中的動作,拿起一旁的酒精,毫不留情地潑灑在墨韻寒的傷口上。濃烈的酒精刺激著傷口,帶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但墨韻寒只是悶哼了一聲,并沒有求饒。

川影璃見狀,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拿起一支注射器,將里面的不明液體緩緩注入到墨韻寒的靜脈之中。

隨著藥液的注入,墨韻寒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無比沉重,原本緊繃的肌肉也漸漸松弛下來,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沒想到我也會有今天……”墨韻寒喃喃自語道。

“呵,這都是你自找的。”川影璃冷冷地回應道。

“對啊,是我自找的……”墨韻寒的聲音越來越低,最終陷入了昏迷。

川影璃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墨韻寒,轉身離開了房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墨韻寒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自己的眼罩已經被摘下,眼前是一個陌生的環境。房間里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而在她面前的墻上,則掛著一個巨大的屏幕,上面顯示著幾個熟悉的面孔。

“好久不見啊,紫禁。”屏幕中的雪微笑著和墨韻寒打招呼。

“好久不見……”墨韻寒下意識地回應道,然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痕,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你身上的血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打你了嗎?”凌夕關切地問道。

塵落皺起眉頭,一臉疑惑地問道:“誰打你了?”

0253則焦急地喊道:“紫禁,你怎么回事,也不回消息,我們一直都在找你。”

“呀,也沒事啦,沒人打我,你們想多了。”墨韻寒的語氣輕描淡寫,但她的眼神卻有些躲閃。

雪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盯著墨韻寒身上的血痕,追問道:“那你身上的血痕怎么回事?”

墨韻寒下意識地拉了拉衣服,試圖掩蓋那些血痕,但這一切都被暗看在眼里。

暗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地盯著墨韻寒,說道:“別瞞我。”

墨韻寒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說:“哎呀,真的沒事啦,就是不小心磕碰到了。”

暗顯然不相信這個解釋,他繼續追問:“你確定?”

墨韻寒猶豫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說:“我確定,真的沒事。”

就在這時,川影璃走進了房間。墨韻寒聽到聲音,抬頭看著川影璃,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喲,大忙人,終于舍得露面了?”墨韻寒帶著一絲嘲諷的口吻說道。

川影璃不為所動,他平靜地看著墨韻寒,微笑著說:“看到你們聊得如此開心,我實在不忍心打破這份歡樂。”

0253眉頭緊鎖,語氣嚴肅:“川影璃,你到底有何打算?”

川影璃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他緩緩道:“我打算讓你們親眼目睹,我是如何一點一點折磨墨韻寒,直到她生命耗盡的。”

暗立刻出聲制止:“川影璃,這是違法的行為,你絕對不能這樣做!”

“但你們又能如何阻止我呢?”川影璃輕蔑地一笑,隨后他揮動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墨韻寒的身上。

新傷舊傷交織在一起,讓墨韻寒痛得幾乎無法忍受,她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都在隱隱作痛。

“真的很輕呢,川影璃,你這是連飯都沒吃飽嗎?”墨韻寒帶著嘲諷的語氣對川影璃說,質疑他剛才抽打的力度。

秋見狀,有些困惑地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

姬也加入詢問:“誰能告訴我,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然而,墨韻寒仿佛沒有聽到他們的詢問,只是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

川影璃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你們知道嗎?她,墨韻寒,害死了我的家人。我的親人,我的一切,都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消失了。”

“死了就死了,與我何干?又不是我下的手。”墨韻寒的挑釁言辭成功激怒了川影璃,憤怒地收緊了墨韻寒脖子上的繩子,聲音冰冷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么輕松地死去。”

墨韻寒卻不為所動,她貼近川影璃的耳朵,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說:“給我注射一些麻醉劑。”

川影璃愣了一下,隨后放開了繩子,轉身去拿來了針管,面無表情地準備給墨韻寒注射。

0253見狀,立刻警惕地問道:“川影璃,你要給她注射什么?”

川影璃冷笑一聲,回應道:“你猜啊。”

川影璃在注射完藥物后,冷冷地告訴墨韻寒那是“毒藥”。墨韻寒還沒來得及說完話,就暈了過去。

川影璃看著墨韻寒失去意識,冷靜地給她戴上了眼罩,然后嘆了口氣,離開了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墨韻寒和正在運行的攝像頭。

在另一個地方,雪和凌夕通過攝像頭看到了這一切。

雪焦急地問:“現在怎么辦?”

凌夕眉頭緊鎖,思考片刻后說:“我們只能等,看她能不能醒過來。”

塵落:“她到底是因為什么被抓的?”

雪:“我也不清楚具體的原因。”

秋:“大概是因為她做了一些非常惡劣的事情吧,我聽說她之前害死了很多人。”

聽到秋的話,房間里頓時陷入了沉默,每個人都被這個沉重的消息所震驚。

一天過去了,墨韻寒逐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試圖挪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四肢仿佛被束縛住一般,動彈不得。

同時,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讓她感到無比憤怒。

“服了,動不了,還看不見了。”墨韻寒掙扎著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這時,凌夕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你總算是醒了。”凌夕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關切和安慰,“不用擔心,我們會想辦法幫你解開束縛的。”

墨韻寒聽到凌夕的聲音,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知道,自己并不孤單,還有人在關心著她。

凌夕:“現在還好嗎?有沒有哪里特別不舒服?”

墨韻寒:“還好,不算是很疼,就是動彈不得,有點難受。”

凌夕:“那就行,我們會盡快找到辦法幫你解開束縛的。”

塵落:“那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為什么會被人抓起來?”

墨韻寒:“大概是有人看不慣我,把我抓了,不過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死不了。”

姬:“墨韻寒,難道你要像之前一樣,又一次離開我們嗎?我們不想再次失去你。”

墨韻寒:“哎呀,別擔心,我不會死的。”

“我之前好像聽到了暗的聲音,暗也在嗎?”墨韻寒試探著問。

暗的聲音低沉而嚴肅:“你覺得呢,云姐?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

“哎呀,其實也不多。”墨韻寒試圖輕描淡寫地回應。

暗顯然不買賬,聲音更加堅定:“瞞著我的事情還不多?云姐,我們之間應該沒有秘密才對。”

“真的不多。”墨韻寒再次強調,但聲音中明顯有些心虛。

暗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直接問:“你現在在哪?我需要知道你的具體位置。”

“不知道,被綁得死死的,動不了,關鍵是我還看不到周圍。”墨韻寒的聲音透露出無奈和不安。

法聽到后立刻加入通話,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又咋了?紫禁,你遇到什么麻煩了?”

“法?你怎么也來了?”墨韻寒有些驚訝地問。

法回答說:“還不是聽說你被打了,我能不來看看嗎?而且,我聽說你身上還有血痕,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韻寒聽到法提到血痕,沉默了下來,她不想讓他們擔心,但也不想撒謊。

冷月也加入了通話,輕聲問道:“夜兒,你沒事吧?我們都很擔心你。”

血魅此時也加入了通話,聲音堅定:“夜子,你身上的血痕是怎么來的?我們需要知道真相。”

墨韻寒依舊沉默不語,她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一切。

正當眾人焦急等待時,川影璃推門走了進來,他的出現讓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有沒有想我呢,親愛的云小姐?”川影璃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戲謔。

“你怎么知道我的代號?”墨韻寒的語氣充滿了警惕。

川影璃輕笑一聲,道:“你猜啊。”

“嘖。”墨韻寒發出了一聲不屑的聲音。

川影璃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質問道:“你為什么要害死我的家人?”

“我說過,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家人,又不是我害死的。”墨韻寒的回答顯得有些無奈。

川影璃的臉色越發陰沉,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當然是讓你償命!”

“嘖,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墨韻寒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

“你還好嗎?”川影璃在關掉通話后,看著墨韻寒問道。

墨韻寒試圖保持冷靜,回答道:“沒事。”

但川影璃顯然并不滿足于這個簡單的回答,他繼續追問:“你能告訴我,為什么想死嗎?”

這個問題讓墨韻寒感到意外,她沒想到川影璃會突然問起這個。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回答道:“這是秘密,抱歉。”

川影璃看著墨韻寒身上的血痕,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心疼,他輕輕撫摸著那些傷痕,語氣溫柔地問道:“你真的不疼嗎?”

“不疼。”墨韻寒回答道,盡管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川影璃皺了皺眉,他深知這些傷痕不可能不帶來疼痛,他擔心墨韻寒的身體狀況,于是再次提議:“要不要我拿一些藥給你擦擦?這樣可能會好受一些。”

“不用。”墨韻寒堅定地拒絕了,她似乎對疼痛并不在意,更關心的是其他事情。

川影璃有些無奈,但他尊重墨韻寒的決定,他看著墨韻寒,突然意識到墨韻寒可能在逃避些什么。

于是,他輕聲問道:“你確定嗎?如果你需要任何幫助,都可以告訴我。”

墨韻寒沒有回答,而是轉移了話題:“現在幾點了?”

“凌晨一點。”川影璃回答道。

墨韻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把我關進水牢里吧。”

川影璃驚訝地看著墨韻寒,不明白她為什么要提出這樣的要求,但他知道,墨韻寒一定有自己的原因。

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會安排人將你關進水牢。但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盡我所能幫助你。”

川影璃讓人將墨韻寒綁在了水牢的架子上,并逐漸升高水位,他站在水牢外面,看著水位慢慢上升,直到幾乎淹沒了墨韻寒的脖子。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

他轉身打開了攝像頭,屏幕上立即顯示出水牢內的景象。

此時,其他人也通過攝像頭看到了這一幕。

“這……”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擔憂,她顯然沒想到川影璃會采取如此極端的手段。

0253則直接質問川影璃:“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她是我們的人,你怎么能這樣對待她?”

川影璃平靜地回應道:“她不說實話,我只能讓她住在水牢里了。”

“你們怎么來了。”墨韻寒微弱地問道,她的聲音已經被水淹得有些模糊。

暗回答道:“來看看你的情況。”

“沒事,死不了。”墨韻寒雖然這樣說著,但她的狀態顯然不容樂觀。

雪看到這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疼痛,她緊張地問道:“真的嗎?你確定你沒事嗎?”

然而,川影璃似乎并沒有在意墨韻寒和雪的話,他冷酷地打開了機關,水位再次迅速上升,淹沒了墨韻寒的全部身體。

墨韻寒在水中努力掙扎著,但被綁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她的嘴里也不斷灌入水,很快便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川影璃見狀,關掉了機關,水逐漸退去,然而,他并沒有就此罷休,他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墨韻寒的身體,墨韻寒的身上再次布滿了血痕。

這一幕讓雪無法忍受,她捂住嘴,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她大聲喊道:“別打了,真的別打了!她已經暈過去了,再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川影璃在聽到這番話后,手中的鞭子漸漸松開,他冷靜地直視著攝像頭,聲音堅定:“你們是在嘗試與我進行交易嗎?”

0253的聲音隨后從攝像頭那端傳來:“是的,我想讓你放過她。”

川影璃果斷地回應:“不可能,我為何要放過她?”

暗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你此刻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

川影璃輕蔑地一笑,反駁道:“那又怎樣?她之前的行為,難道就沒有違背法律嗎?”

法的聲音隨后響起,語氣冷靜而理智:“她是否違法,我無法確定,但此刻,站在違法一邊的是你,而非她。”

川影璃冷笑一聲,瞥了攝像頭一眼,輕蔑地說道:“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想左右我的決定?”隨后,他毅然決然地離開了水牢。

站在水牢外,川影璃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嘆了口氣,然后轉過身去,背對著墻壁,陷入了沉思。

他心中暗自思忖:“經受了水刑和鞭打的她,一定疼痛難忍吧,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是更為殘酷的烙刑。”

而水牢內的眾人,看到川影璃離開后,開始低聲議論,紛紛猜測著他的意圖和接下來的行動。

E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他輕聲說:“紫禁現在應該很疼吧。”

0253聽到E的聲音,急忙轉向他,臉上寫滿了焦急:“E,你來了!快想想辦法救救她吧,她現在太痛苦了。”

E搖了搖頭,無奈地說:“我救不了她,現在的情況,我們只能寄希望于那個人能否改變主意,放過她。”

姬不解地問:“為什么我們不能直接救她呢?”

E解釋道:“情況復雜,我們目前沒有足夠的能力去直接干預,現在只能寄望于那個人。”

雪默默地看著他們,心中也充滿了擔憂,但她仍然試圖給予一絲希望:“或許,那個人會放過她吧。”

法在一旁默默祈禱:“但愿她能平安無事。”

過了十幾分鐘,墨韻寒從昏迷中蘇醒,身體傳來的劇烈痛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好難受……”

E見狀關切地問:“你還好嗎?”

墨韻寒強忍痛楚,咬牙回答:“沒事,放心,死不了。”

此時,川影璃手里拿著燒紅的烙鐵,溫度高達800度,他面無表情地走進水牢。

0253見狀驚恐地大喊:“你要干什么?!”

川影璃冷笑一聲,回答道:“當然是讓她說實話呢。”說完,他毫不猶豫地將燒紅的烙鐵按在墨韻寒的背上。

“啊!”墨韻寒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她的背上瞬間被烙鐵燙出了一道深深的傷痕。

“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墨韻寒掙扎著解釋。

川影璃不為所動,再次逼問:“還不肯說嗎?”

“我不知道!”墨韻寒堅持著。

川影璃見狀,再次用烙鐵在墨韻寒的背上烙下傷痕,很快,墨韻寒的背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疤,眾人目睹這一切,無不感到慘不忍睹。

然而,川影璃似乎仍未解氣,他又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著墨韻寒。

墨韻寒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此時,孤凱加入語音,他焦急地呼喚:“姐?你那邊怎么了?”

“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墨韻寒盡管忍受著劇痛,還是盡力保持著冷靜,對攝像頭那邊的孤凱說。

孤凱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和憤怒:“姐,我聽說你被抓了,就來看看你,你身上的傷……是誰做的?”

“別擔心,我沒事。”墨韻寒盡力安慰孤凱,但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虛弱。

川影璃見墨韻寒還有力氣說話,憤怒地再次揮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墨韻寒的身上。

“啊!”墨韻寒痛苦地叫出聲來,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孤凱聽到墨韻寒的慘叫,心中如刀割一般,他焦急地大喊:“姐!你這是怎么了?快告訴我,是誰在傷害你?”

雪、E、0253、塵落、秋、暗、冷月、血魅等人焦急地呼喊著墨韻寒的名字,試圖引起川影璃的注意。

但川影璃卻不為所動,他嘲諷地看著攝像頭,對眾人的請求置若罔聞。

“我為什么要放過她?”川影璃冷冷地回應,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E試圖與川影璃談判,提出可以談條件來換取墨韻寒的自由,但川影璃卻輕蔑地反問:“你們拿什么和我談條件,拿命嗎?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想救她?”

0253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們確實沒有足夠的力量與川影璃抗衡。

此時,墨韻寒虛弱的聲音從水牢中傳來,她堅持說自己沒事,讓眾人不要擔心。

但孤凱卻聽出了姐姐聲音中的痛苦和無奈,他焦急地呼喚著姐姐的名字,希望她能放棄抵抗,保存體力。

然而,墨韻寒卻倔強地表示自己不會向川影璃屈服,她寧愿承受痛苦,也不愿泄露任何情報。

川影璃看著墨韻寒倔強的樣子,心中更加憤怒,他拿起一根牙簽,狠狠地扎進墨韻寒的指甲縫里。

墨韻寒的指甲縫里很快流出了鮮紅的血液,但她卻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休想在我這里得到任何情報。”墨韻寒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川影璃看著墨韻寒,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和惋惜。

“是嗎?你真的希望我把他們都抓來與你作伴嗎?”川影璃的話音剛落,他摘下了墨韻寒的眼罩,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墨韻寒感到不適,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我警告過你,不要動他們!”墨韻寒被強光刺激得有些掙扎,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川影璃不為所動,繼續問道:“如果我動了他們呢?”

“放過他們!”墨韻寒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哀求。

川影璃冷笑一聲:“云小姐,看來你對他們還真是情深意重啊。”

“然后呢?”墨韻寒追問。

川影璃的語氣變得冷酷:“要么我親自去抓他們,要么用你的命來交換,你選吧。”

“放過他們,我愿意用我的命來求你放過他們。”墨韻寒的聲音帶著顫抖,顯然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強硬。

川影璃嗤笑一聲:“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青夜,也會為了別人向我求情。我一直以為你是沒有感情的。”

墨韻寒沒有再說話,只是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嘖”。

川影璃關閉了通話,甚至沒有聽完通話中最后幾句模糊不清的話,他轉向墨韻寒,關切地問:“你還好嗎?”

“別擔心,我沒事。”墨韻寒反過來安慰川影璃。

“那些人,他們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嗎?”川影璃問。

“是的,他們對我非常重要。”墨韻寒回答道。

“如果他們得知你的死亡,他們會非常痛苦的。”川影璃提醒道。

“我知道,但我造成的傷害已經太多了。”墨韻寒低語,“但我這樣選擇,對所有人都是最好的。”

“這并不是你的錯,你不應該這樣懲罰自己。”川影璃勸慰道。

聽到川影璃的話,墨韻寒陷入了沉默。

“你好好休息吧,接下來的刑罰會很艱難。”川影璃輕聲說。

“嗯。”墨韻寒應了一聲,隨后陷入了沉睡。

川影璃只能靜靜地守在一旁,看著曾經的朋友如今這般模樣,心中滿是無奈。

或許,這就是他作為曾經朋友的懲罰吧,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本該死的人,選擇了這樣的道路。

川影璃打開了通話,眾多頭像幾乎同時涌入屏幕。

[雪加入通話]

[塵落加入通話]

[CE-E加入通話]

[0253加入通話]

[暗加入通話]

[XX×加入通話]

[血魅加入通話]

[殘月加入通話]

[法加入通話]

眾人急匆匆地趕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墨韻寒已經昏迷,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慮。

0253首先發難:“川影璃,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川影璃輕描淡寫地回答:“你猜啊。”

E緊接著追問:“你為什么要抓她?”

川影璃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猜猜看,要不我們玩一個游戲吧。”

0253眉頭緊鎖:“游戲?你想怎樣?”

“如果你們輸了,她會死;如果你們贏了,我會放過她。”川影璃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0253毫不猶豫地回答:“好,我們玩,但是贏了,你必須無條件地放過她。”

E追問:“游戲的內容是什么?”

川影璃淡淡地說:“我會把她關進一個封閉的房間,每隔一段時間,我會隨機放入一些動物。如果她能夠成功活下去,我就放她離開。”

法疑惑地問:“什么動物?”

川影璃神秘一笑:“猜。”

“川影璃,你這是在玩火!”暗的聲音低沉而危險,仿佛隨時準備爆發。

“哦?那又如何?你們不是想救她嗎?那就來玩這個游戲吧。”川影璃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戲謔。

眾人面面相覷,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他們知道,川影璃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如果不同意,墨韻寒的性命堪憂。

“好,我們同意。”0253深吸一口氣,最終做出了決定。

“很好,那游戲就開始了。”川影璃的聲音里透出一絲興奮。

很快,墨韻寒被帶到了一個昏暗的小黑屋里。她醒來時,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束微弱的光線從門縫里透進來。

墨韻寒喉嚨受阻,無法發聲,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咽。她轉身之際,驚見一群眼鏡王蛇盤踞,那些蛇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存在,立刻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墨韻寒機敏地避開了蛇群的攻擊,隨后以雷霆之勢擊向蛇的要害,不一會兒,那些眼鏡王蛇便紛紛倒在了她的腳下。然而,她的手上也留下了蛇咬的痕跡,她只能忍痛撕下身上的布條,草草包扎傷口。

一旁的殘月見狀,急忙提醒道:“眼鏡王蛇的毒性極強,你要格外小心。”墨韻寒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E關切地詢問:“你現在狀況如何?”墨韻寒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雖然受傷,但無需擔憂,只是暫時無法言語。

此時,川影璃通過開關放出了一群野狼。這些野狼一出現,便發現了墨韻寒,它們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將墨韻寒視為了獵物。而墨韻寒并未察覺到野狼的接近,仍在緩慢地探索著周圍。

(場景一片黑暗,唯有針孔攝像頭在天花板上閃爍著幽幽的夜視光芒。)

墨韻寒突然用手在墻壁上敲擊,發出摩斯密碼的節奏,告知眾人她尚安全,只是暫時失聲。眾人聽后,紛紛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敲擊聲也引起了野狼的注意,它們迅速向墨韻寒發起了攻擊。墨韻寒與野狼展開了激烈的搏斗,仿佛這是一場生死較量。經過一番激戰,墨韻寒終于將野狼全部擊倒。

戰斗結束后,墨韻寒坐在地上,衣衫襤褸,身上布滿了傷痕,鮮血不斷地從傷口中滲出。她的手指甲也幾乎被鮮血染紅,胳膊上的傷口更是鮮血淋漓。

在目睹摯愛之人飽受折磨的殘酷景象后,冷月心痛地低語:“夜兒,我們能否結束這場殘酷的游戲,求你了……”

墨韻寒則通過地板上的摩斯密碼向冷月傳達信息,仿佛在安慰她:“我安好無恙,請放心,那并非我的血跡,而是那些野狼的。請相信我,我真的沒事。”

冷月帶著一絲不確定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墨韻寒堅定地點了點頭,給予了她肯定的答復。

川影璃在緊急情況下掛斷了通話,急忙奔向小黑屋。

他試圖盡快打開那扇沉重的鐵門,卻因心情過于緊張而顯得手忙腳亂。

最終,在墨韻寒即將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成功打開了鐵門,將墨韻寒從小黑屋室中抱出,并匆忙奔向手術室。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變得異常緩慢,一小時、兩小時、三小時、直至七小時過去,川影璃只能在手術室外焦急地徘徊。

當醫生從手術室走出時,川影璃立刻迎上前去,急切地詢問:“醫生,她現在的情況如何?”

醫生看向他,確認道:“你是病人家屬嗎?”

川影璃連忙回答:“是的,醫生,她的情況究竟如何?”

醫生嚴肅地告訴他:“病人目前仍處于昏迷狀態,傷口已經暫時止血,但請務必注意,任何劇烈運動都可能導致傷口再次裂開,她能否醒來,主要取決于她自身的求生欲望是否強烈。”

不久,醫護人員推著手術床出來,川影璃看著手術床上的人,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但隨后她被迅速轉移到了普通病房。

一天之后,墨韻寒漸漸恢復了意識,然而當她試圖睜開眼睛時,卻發現自己無法看清任何東西。

她試圖發出聲音,問道:“這是怎么回事?”聲音雖微弱,但她卻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川影璃坐在床邊,輕聲告訴她:“墨韻寒,你的眼睛被野狼鋒利的爪子抓傷,眼球已經破裂,醫生只能摘除了。”

墨韻寒聽后沉默片刻,然后平靜地說:“沒關系,我身上應該還有手銬和腳鐐吧。”

川影璃回答道:“我已經幫你取下了,其實那種合金材質的手銬和腳鐐一旦戴上就很難再摘下來。”

墨韻寒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是不是意味著刑罰可以開始了?”

川影璃擔憂地看著她:“可是你的身體……”

墨韻寒打斷他:“我沒事。”

川影璃嘆了口氣,說:“當他們知道你差點丟了性命,都快要崩潰了。”

墨韻寒笑了笑:“我知道,我們還在地下城嗎?”

川影璃:“是的,不過外面下雪了,你想去看看嗎?”

墨韻寒輕輕地點了點頭:“當然想。”

川影璃于是抱起墨韻寒,小心地放在輪椅上,推著輪椅離開了病房。幾分鐘后,他們來到了電梯前,川影璃推著輪椅進入電梯。電梯門緩緩關閉,隨后電梯平穩地上升。

“叮咚”,電梯門打開,川影璃推著輪椅走出電梯,對墨韻寒說:“馬上就要看到雪了,開心嗎?”

墨韻寒笑著回答:“當然開心。”她的笑容在川影璃眼里如同一個純真的孩子。

電梯門外,冬日的早晨已經到來。

藍天之下,潔白的雪花輕輕飄落,宛如天使的羽毛,輕柔地覆蓋著大地。墨韻寒感受著雪花落在臉上的清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她閉上眼睛,任由雪花落在她的臉上、手上,仿佛與這個世界融為一體。

川影璃看到墨韻寒臉上的期待,提議道:“你想去打雪仗嗎?”

墨韻寒微笑著回答:“當然想,可是我看不見。”

川影璃溫柔地鼓勵她:“沒事的,我會陪著你,讓你感受到雪的美麗。”

墨韻寒點了點頭,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好。”

在雪地中,墨韻寒雖然看不見,但憑借著感覺捧起雪來撒向空中,如同綻放的雪花。川影璃則拿著相機,捕捉下這一幕幕美好的瞬間,一張又一張的照片記錄下了他們的歡樂時光。

隨著天色漸暗,川影璃提醒道:“我們該回去了,天快黑了。”

墨韻寒輕輕回應:“好。”

在電梯里,墨韻寒似乎玩累了,靠在輪椅上漸漸進入了夢鄉。

川影璃看著她熟睡的臉龐,心中涌起了無盡的溫柔。他輕輕地吻在墨韻寒的額頭,臉頰迅速泛紅,然后小聲地表白:“我真的很喜歡你,但你似乎已經有了心儀之人,所以,請允許我默默地守護你吧,我的青夜小姐。”

表白之后,川影璃將墨韻寒抱回病床,為她蓋好被子,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輕輕地離開了病房。

第二天清晨,墨韻寒在夢中驚醒。

她夢到自己身處一片黑暗之中,周圍的人們在哭泣,她試圖用手抹去那些如同雪一般落下的眼淚。

在夢中,她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紫禁……是你嗎?”

墨韻寒試圖回應,但周圍卻空無一人,她只能聽到那個聲音在哭泣:“紫禁……你怎么不回答我啊?”

川影璃的呼喚聲將墨韻寒從夢中喚醒。

他溫柔地說:“該起床啦,太陽都曬屁股了。”

墨韻寒揉了揉眼睛,從夢中回過神來,對川影璃露出了一個微笑。

“知道啦,我餓了。”墨韻寒的聲音里透露出一種撒嬌的意味。

川影璃微笑著回應:“好好,想吃什么呢?”

“都可以的。”墨韻寒的回答簡單而隨意。

“那我們吃魚吧。”川影璃提議道。

“好啊,我最喜歡吃魚了。”墨韻寒的聲音里充滿了期待。

“想吃魚肉火鍋,還是紅燒魚呢?”川影璃進一步詢問。

墨韻寒沉思了片刻,抬起頭說:“我想吃魚肉火鍋,要紅燒的。”

“好,我讓人準備。”川影璃立即吩咐下去。

幾分鐘后,黑衣人送來了熱氣騰騰的魚肉火鍋,香氣四溢,讓墨韻寒忍不住贊嘆:“好香啊,我聞到了。”

川影璃溫柔地說:“我喂你吧。”

“好。”墨韻寒點了點頭。

川影璃用筷子夾起一片魚肉,輕輕吹冷,然后喂到墨韻寒的嘴里:“好吃嗎?”

“好吃。”墨韻寒滿足地回答道。

川影璃又夾起一片魚肉,重復著之前的動作,喂給墨韻寒。

魚肉很快就被享用完畢,川影璃細心地用衛生紙為墨韻寒擦拭了嘴角的殘渣,隨后將她輕輕抱起,安放在床上。

墨韻寒感到些許不安,輕聲問道:“你……還在這里嗎?”

川影璃柔聲回應:“我在的,你盡管放心,我會一直守護著你。”

墨韻寒聽后,安心地閉上了眼睛:“嗯,我睡了。”

川影璃靜靜地看著墨韻寒入眠,然后默默地拿起合金鐵鏈,為墨韻寒的鐐銬重新扣緊。她心中默念:“明天的計劃就要開始了。”隨后,她離開了病房。

時間如流水般逝去,一夜無話。

次日,當墨韻寒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被束縛得動彈不得,立刻明白了一切。

此時,川影璃走了進來,抱起墨韻寒,離開了病房,前往了牢房。

他打開了牢門,將墨韻寒帶到刑具前,固定好她的手腳。隨后,她拿起一旁的鞭子,蘸上冷水,無情地抽打在墨韻寒的身上。

墨韻寒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痛,身上逐漸顯現出一道道血痕,衣物被撕裂成布條,連舊日的傷疤也再次顯露。

川影璃戴上了小丑面具,啟動了通訊設備。不久,有人接入了通話。

0253的聲音在通訊中響起:“紫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呢?”

墨韻寒聽到聲音,努力抬頭看向聲源,但眼前一片模糊。

0253憤怒地質問:“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她的眼睛怎么會……”

川影璃冷漠地回答:“當然是被我挖掉了。”

0253震驚地怒吼:“你怎么敢這么做?”

墨韻寒試圖打斷他們的對話:“0253?你怎么會來這里?”

0253平復了情緒:“還不是因為擔心你。”

墨韻寒安慰道:“我沒事的,別擔心我了,對了,雪他們呢?”

0253解釋:“他們有事不能來。”

墨韻寒嘆了口氣:“我做了個夢。”

0253好奇地問:“什么夢?”

墨韻寒回憶道:“我夢到自己死了,你們都在哭,但我卻無法觸碰到你們。”

暗在通訊中安慰道:“夢都是相反的,你不會有事的。”

冷月也說道:“夜兒,別太在意,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墨韻寒仍然感到不安:“但那個夢很真實。”

此時,孤凱、暗、秋、雪和姬的聲音陸續傳來:“姐/云姐/青夜醬/紫禁,成年快樂!”

姬補充道:“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

墨韻寒聽后,低下頭,小聲呢喃:“原來今天是我的生日啊。”

墨韻寒在腦海中重溫起暗與秋之間那段充滿趣味的對話。

暗首先說起來:“想當年,我追隨圣駕,世間種種風雨皆已見識。”

秋聽后輕描淡寫地回應:“哼。”

墨韻寒則在一旁打趣道:“鴨子,你這老油條。”

暗隨即調侃起秋來:“你這小子,別太得意了,我入宮之時,你還未出世呢。”

秋故作委屈地叫道:“嗚嗚,青~夜~醬~,暗又欺負我!”

墨韻寒尷尬地笑了笑:“這對話,我實在是插不上嘴。”

暗又接著說:“你這小家伙,什么時候學會撒謊了?”

秋半開玩笑地回應:“那你幫我把他解決了,如何?”

墨韻寒連忙阻止:“別這樣,暗若不在了,誰還能陪我閑聊解悶?”

暗得意地反問:“沒有我,你能有今天這安穩的生活嗎?陪我聊聊天,還委屈你了?”

墨韻寒回應道:“哪里,你何時沒有讓著我?”

暗聽后疑惑地問:“你說什么?”

墨韻寒笑著解釋:“我是說,你若不在了,誰還能陪我聊天解悶呢?”

秋也附和道:“對啊,對啊。”

暗假裝生氣地說:“不玩了,你們兩個就知道欺負我。”

墨韻寒趕緊澄清:“我怎么會欺負你呢?你可是承諾過要守護我的。”

秋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墨韻寒,輕聲道:“我察覺到,暗似乎對你有特別的情感。”

墨韻寒聽后一臉茫然:“啊?什么情感?”

秋微微一笑,解釋道:“只是一種感覺,我的直覺告訴我。”

墨韻寒疑惑地問:“你是說暗對我有好感?還是另有其人?”

秋點頭確認:“是的,我說的是暗。”

墨韻寒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秋見狀,繼續說道:“其實這并不奇怪,你的性格確實吸引人,他喜歡你,也是情理之中。”

墨韻寒不解地問:“為什么這么說?”

秋打了個比方:“假設有一天我陷入困境,你會來救我嗎?”

墨韻寒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秋又問:“那如果是雪雪醬遭遇危險呢?”

墨韻寒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會去救她。”

秋滿意地點頭:“這就是我想說的,你的行動總是那么與眾不同。”

墨韻寒突然問:“那如果是我遭遇危險,你們會怎么做?”

秋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我……可能無法直接參與,但我會竭盡全力保護你。”

墨韻寒輕嘆一聲,似乎從回憶中醒來,微笑道:“謝謝你們的好意。”

此時,血魅在通話中安慰道:“夜子,我們永遠都在你身邊。”

川影璃手持鞭子,走了過來,帶著一絲戲謔的語氣說:“喲,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沒想到會在這里過吧,真是別具一格啊。”

墨韻寒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卻無奈無法動彈,只能氣憤地說:“快放開我,你到底想怎樣?”

川影璃淡淡一笑:“如果我不放呢?”

就在這時,[歸來]突然加入了通話,她關切地問:“夜子姐姐,你還好嗎?”

墨韻寒聽到歸來的聲音,有些驚訝:“歸來?你怎么也來了?法告訴你的嗎?”

歸來回答道:“是的,我聽說你遭遇了危險,所以趕來看看。”

墨韻寒無奈地笑了笑:“法那小子總是喜歡夸大其詞,我其實沒事。”

法突然插話道:“我真的沒騙人,紫禁現在的情況很糟。”

墨韻寒試圖辯解:“法,你就別添亂了。”

法卻繼續道:“你確實還被綁著呢,我看得出來。”

墨韻寒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然呢,你看到我這樣,難道很高興嗎?”

法急忙擺手:“沒沒沒,我當然是希望你好。”

E的聲音在通訊中響起:“紫禁,你現在還好嗎?”

墨韻寒搖了搖頭,試圖讓E感受到她的無奈:“沒事,我都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0253冷靜地補充:“從你失蹤那天算起,已經一個半月了。”

墨韻寒苦笑一聲:“沒事,死不了。”

此時,川影璃離開了牢房,拿著沾血的刀具和錘子回來。

他走到墨韻寒面前,毫不留情地敲碎了墨韻寒雙腿上的膝蓋骨。

“啊!”墨韻寒發出一聲慘叫,那痛感仿佛骨頭被生生撕裂。

川影璃迅速拿起旁邊的布條塞進墨韻寒的嘴里,隨后又用膠布緊緊纏繞,讓墨韻寒無法發出聲音。

“嗚——”墨韻寒雖然被束縛住,但仍在劇烈掙扎,刑具和鐐銬發出刺耳的響聲。

川影璃見狀,拿起鞭子無情地抽打墨韻寒,一道道血痕迅速浮現。

“夜子姐姐……”歸來的聲音在通訊中響起,墨韻寒艱難地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還有力氣搖頭呢。”川影璃冷冷一笑,用力扳斷了墨韻寒的手指。

墨韻寒疼得面目猙獰,一根、兩根……直到所有手指都被折斷。

但川影璃仍未滿足,他甚至拿起刀割下墨韻寒的一片肉,舉到攝像頭前展示給眾人看。

暗在通訊中憤怒地喊道:“川影璃,放了她!”

川影璃輕蔑地回應:“我要是不放呢?”

暗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地說:“我已經報警了,你逃不掉的。”

川影璃嘲諷地笑了:“你們找不到我的,好好欣賞這場表演吧。”

歸來焦急地呼喚:“夜子姐姐!”

冷月也急切地呼喚:“夜兒!”

但此刻的墨韻寒似乎已經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她的意識逐漸模糊。

川影璃拿起一個釘子,毫不留情地釘在墨韻寒的手臂和小腿上……

川影璃審視著自己的杰作,臉上掛著諷刺的微笑,輕蔑地說:“這點痛苦你就難以忍受了嗎?我會讓你親眼見證自己如何被無情地拆解。”他進一步強調,“別忘了,你現在連眼睛都沒了,就讓那些曾見證你過往的眼睛,繼續注視著你被撕裂的命運。”

墨韻寒瘋狂地搖頭,盡管無聲,但那份恐懼與哀求卻溢于言表。

川影璃不為所動,他手中的血刀開始緩緩切割,從墨韻寒的腳部開始,每一寸肌肉,每一塊骨骼,都被無情地剁碎。

隨著墨韻寒的痛苦逐漸加劇,暗終于無法忍受,他厲聲喝止:“夠了,川影璃,放過她吧,她縱然有錯,但懲罰也應由法律來裁定。”

川影璃冷冷地回應:“法律?她之前的所作所為,難道沒有違背法律嗎?為何我不能以此作為她應得的懲罰?”

墨韻寒的思緒回到了與暗的對話中。

墨韻寒曾提到:“我會死亡。”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沉重。

暗則堅定地說:“不論如何,我都會站在你的身后。人會變,但我對你的情感永遠不會改變。”

墨韻寒有些質疑:“不會的,人心難測。”

暗卻自信滿滿:“但我不同,未來幾十年,你自會看到。”

墨韻寒輕輕嘆了口氣:“或許吧。”

暗更加堅決:“這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事情。”

墨韻寒繼續道:“若你未來改變了想法,或者我做了讓你無法容忍的事情,你可以殺了我。”

暗卻深情地說:“我選擇與你同行,并非沒有原因,我的目的你早已知曉。”

墨韻寒冷冷地說:“若我走向黑暗,你無需跟隨,你的生存對我而言更為重要,這就是人性。”

……

在某次對話中,墨韻寒曾流露出絕望:“我想結束這一切,自殺或許是個解脫。”

暗聽到后立刻反駁:“你怎么能這么想?你死了,我怎么辦?”

墨韻寒冷漠地回應:“我不需要你的關心。”

暗卻提到了一個名字:“紫星云,這個名字你還記得嗎?打消這個念頭,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墨韻寒驚訝地看著暗:“你竟然還記得這個名字,我以為你早就忘記了。”

暗深情地說:“我不希望因為我的介入而打亂你原本的生活軌跡,但請你打消這個念頭。”

墨韻寒卻直言不諱:“但你已經介入了我的生活,血暗狼,這是事實。”

……

墨韻寒再次問暗:“你會殺我嗎?”

暗堅定地搖頭:“不會,如果你有這樣的念頭,我只會盡我所能勸說你。”

墨韻寒冷冷地說:“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暗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說:“若我告訴你真話,若我能對你動情,我必會追求你。”

墨韻寒聽后震驚地看著暗:“為什么?別告訴我,你喜歡我。”

……

墨韻寒:“其實從塵死亡后,我就一直想死的。”

姬:“為什么嘞?”

墨韻寒:“大概是怕塵孤獨吧,之后的事情,你知道的。”

姬:“說不定他看到你活著很欣慰呢。”

墨韻寒:“怎么可能呢,說不定在嘲笑我,嘲笑我活在過去。;

姬:“對你來說,你覺得死亡真的是解脫嗎?”

墨韻寒:“是吧。”

姬:“那為什么呢?”

墨韻寒沉默著。

……

我好像聽到了他們的哭聲,是我幻聽了吧,應該說是我死亡之前的幻聽吧。

……

暗:“我需要你,無論是情還是義。”

墨韻寒:“說真的,該結束了。”

暗:“錘子,別亂說。”

墨韻寒:“她太累了,我也累了。”

……

墨韻寒對著川影璃說:“抱我去天臺上。”

“好。”川影璃抱著墨韻寒去往天臺,但在世人的眼里,墨韻寒拖著殘廢的身體走去天臺里,墨韻寒自言自語說著。

“我知道你不存在,但是我依舊相信你一直存在,包括雪她們。”

“可惜……,是我臨死前的夢……”墨韻寒從天臺上跳了下去……

(本夢境已完結,請期待下一個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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