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這是我能看的嗎
-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王妃她通靈了
- 舒妖
- 1994字
- 2024-06-21 00:43:25
這姐妹倆也只配成為他上位的墊腳石。
“母后更屬意瑤兒。”
瑞王睜眼說瞎話。
章鶴一怔,沉吟半晌,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恐怕,柒丫頭會逆反。”
“這好辦。”
瑞王眼睛微微一瞇,嘴角抽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雅間內,燭火忽明忽暗。
亦如兩人竊竊私語之聲。
——
秦毓梟是真不想離開侯府,左腳剛邁出門檻,抬起的右腳便收了回去。
“柒柒,要不,你還是跟著我回王府吧。”
云瑾柒唇角勾起了笑,搖著頭道。
“侯府這兒一大攤子事兒,我如何走得開。”
“王爺快回吧!若是想我了,明日再過來便是。”
秦毓梟看著她的笑,眉眼微微柔和了下來,拉著她的手。
“章鶴還沒回府,派出去的紙人兒也沒有回來。”
“要不,我再等等。”
云瑾柒:
“王爺明日還要上早朝。”
秦毓梟一動不動。
早朝,無關緊要。
主要是,還沒離開她,便開始想她了。
“你不在府里,總覺得冷清。”
“府里一切如故,怎會冷清,何況,那是王爺的家。”
云瑾柒一邊說著,一邊踮起腳尖親了親他。
秦毓梟被她這一親,勾的體內騰的升起了邪火。
瞬間把她拉進懷里,他的唇炙熱似火,朝她的唇壓了下來,氣息被霸道的吞卷著。
云瑾柒雙手貼在他的腰側,輕嚀逸出。
“喂!唔……”
這么一聲嬌軟輕嗔,讓秦毓梟瞬間緊繃。
更讓他生出一種沖動,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吻個夠,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讓兩人合二為一,讓她這輩子只屬于他。
然而……
“哎呦喂!這是我能看的嗎?”
半掩的房門外,月嬋十指叉開在眼前。
“云姐姐,千萬別玩兒火,這男人啊!大婚前萬萬不能讓他吃太飽,要不然……”
“冷骨,把她給本王丟出去。”
秦毓梟本來情動的幾近噴火,沒成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躥騰柒柒遠離他。
隱在暗處的冷骨一聽到王爺的怒吼,趕忙現身。
面無表情的捂住月嬋的嘴,一個騰空把人帶出了院子。
夜風中還能聽到月嬋唔唔唔的反抗聲。
云瑾柒無奈苦笑,心知冷骨不會對月嬋不利。
“行啦!王爺快回去吧!”
她輕推他。
秦毓梟捧住她的臉,拇指指腹輕輕撫過她的紅唇。
“別聽月嬋的,我沒那么畜生。”
“雖然……很想,很想,但我還是希望留在大婚后。”
何況,若是婚前有了子嗣,對她不公平。
既然愛她。
就要對她珍之重之。
哪怕現在想要她想得全身都痛了,他也必須忍著。
他不明白自己這是怎么了。
才和她確定關系不久。
怎么她一碰他,就讓他不由的沉迷。
一撩撥他,他就渾身似火。
若云瑾柒知道他此刻的心理狀態,一定會告訴他。
熱戀期的情侶就是這么瘋狂。
一個想睡睡不著,一個想睡睡不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云瑾柒笑了笑,他和她,戀愛才多久?他就開始想大婚了。
“王爺說這個話題,是不是有點兒早了。”
“不早。”
秦毓梟想也沒想回道:
“瑞王那個混蛋,想要你與云瑾瑤共事一夫,跟皇后提過賜婚一事,若不是皇后屬意她母家的侄女,恐怕他就要得逞了。”
云瑾柒一聽,臉頓時就黑了,
“就他,也配,種馬一個。”
種馬。
秦毓梟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曲起一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你這是在侮辱馬。”
云瑾柒捂著額頭沖著他笑得眉眼彎彎。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秦毓梟才戀戀不舍的跳墻出了定遠侯府。
惹得貼身保護的崔木和隨行侍衛們,無語凝噎。
堂堂烈王爺,威名赫赫的鎮西大將軍。
有了女人后。
竟也學著那些紈绔浪蕩子,跳人家女娘的墻頭。
就是不知道。
明日云將軍回京后。
主子是走正門,還是跳墻。
對于秦毓梟跳墻而走的行徑,云瑾柒倒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夜色深沉。
凝香院前院依舊木魚、經文、搖鈴聲不絕于耳。
被派去監視云成霖的紙人兒返回了一趟。
十三四歲的孩子,雖然鬧不出大動靜,但罵人的話卻是污穢不堪。
那紙人兒可能因是用了云瑾柒的血開了智,連主人的腹黑也‘遺傳’了。
竟然卷了云成霖的幾根頭發絲兒送入了云瑾柒手里。
“你想讓我教訓他。”
云瑾柒有些哭笑不得。
紙人兒點頭。
“熊孩子,可恨。”
別說是頭發絲兒,就是一塊指甲。
它主人也能讓那滿嘴噴糞的熊孩子大病一場,甚至死亡。
“唉!”
云瑾柒嘆了口氣。
“倒是不必如此麻煩,明晚便是他母親的頭七回魂夜,你覺得,這場大戲我會放過他。”
紙人兒一聽,高興的原地打轉。
一溜煙兒,又飛去監視云成霖了。
云瑾柒躺在床上,百無聊賴。
直到后半夜,迷迷糊糊感覺臉上有什么東西在蹦迪。
一睜眼,便看到監視章鶴的紙人兒回府了。
“你回來了。”
那紙人兒飛落到云瑾柒的肩膀處,探出小腦袋,跟云瑾嘰嘰咕咕耳語。
云瑾柒也不說話,聽著小紙人兒的匯報,臉色卻越來越沉。
好半響,才輕輕勾了勾唇。
“唉,我真的不想當壞人啊,我一向是個好寶寶。”
好寶寶的云瑾柒,后半夜睡的很踏實。
畢竟,明天白日和黑夜,還有兩件大事需要她出手。
翌日,天剛蒙蒙亮。
前院,兩班倒的和尚、道士們已經精神抖擻的上崗了。
木魚聲、經文、搖鈴聲,遮掩住了另一個院子里的哭喪聲。
“云姐姐。”
云瑾柒才站在臺階上,一宿沒見的月嬋狗皮膏藥一樣撲了上來。
“昨晚去哪兒了?”
那么安靜,一晚上都沒有打擾她。
月嬋噘嘴,夜叉一樣的瞪了一眼走廊下的冷骨,揉著脖子道。
“還不是她,像她主子一樣,冷血無情,嫌我麻煩,一掌拍暈了我。”
“今兒一早醒來,我脖子還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