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討封來早了!
書名: 修仙:我有游戲存檔點作者名: 盡虛嘆本章字數: 2168字更新時間: 2024-08-17 08:00:00
不像陳申家,處處彰顯豪橫,有種狗官氣息,暴發戶的趕腳。
淮家給陳申的感覺,卻是有點像是逛窯子的感覺。
剛踏入淮家府邸,就看到一群孩童圍坐在一起,手中拿著小巧的竹笛,吹奏著簡單而歡快的曲調。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清脆的笛聲交織在一起,宛如清晨的鳥鳴,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沿著青石小徑前行,穿過一道雕花拱門,便來到了一座水榭。
水榭中,幾位老者正悠閑地坐在那里,有的彈著古箏,有的拉著二胡。
古箏的聲音悠揚婉轉,如高山流水;二胡的旋律則深沉悲切,似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他們微微閉著雙眼,完全沉浸在音樂的世界里,手指在弦上靈活地跳動,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帶著他們一生的故事。
不遠處的花園里,一群妙齡女子身著艷麗的羅裙,手持琵琶,輕盈地舞動著身姿。
琵琶聲如珠落玉盤,與她們優美的舞姿相得益彰,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
再往里走,是一座寬敞的練功房。
屋內,年輕的淮家子弟們正刻苦地練習著各種樂器,有吹簫的,有擊鼓的,還有彈奏古琴的。
他們神情專注,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卻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整個淮家,好像無論走到哪里,都能聽到音樂聲呢。”
“是啊陳師弟,淮家不論男女老幼,皆精通音律之道。”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能源源不斷地為音道峰輸送優秀的家族弟子,使其傳承經久不衰。”
“陳師弟,你聽聽那門窗的開合聲,都仿佛帶著獨特的節奏。”
“整個淮府簡直就像是用音樂構造出來的一樣,實在叫人嘆為觀止!”
就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陳申和周皇子兩人,一路走,一路細瞧,在守衛帶領下,引入淮家大堂。
只見大堂之上,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主位。
他身形高大,面容剛毅,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悲痛與憤怒。
此人正是淮家家主,淮響!
音道峰的,筑基修士!
在他身旁,一位淮家婦人正聲淚俱下地哭訴著,悲切的哭聲在大堂中回蕩。
“大哥啊,我那可憐的孩兒就這么去了,您一定要為他報仇啊!”
一位身著素服的婦人雙手緊緊揪著衣角,淚水不斷地從紅腫的眼眶中涌出。
淮響滿臉疲憊,一邊安撫著妹妹,一邊強忍著悲痛說道:
“莫要太過傷心,此事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陳申見此一幕,立即就后悔了。
糟了!
討封來早了!
死鬼人還沒下葬呢,我就來了!
但都已經兩只黃鸝鳴翠柳了,一行白鷺馬上要上青天,不得不發的程度。
陳申也只得硬著,扶腰直上了。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恭敬行禮道:“晚輩陳申,拜見淮家主。”
周皇子也是,同樣拱手作揖道:“晚輩周濤,拜見淮家主。”
淮響微微抬眼,目光落在陳申身上,上下打量著。
他的神情嚴肅,卻又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陳申只覺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腰彎得更低了。
“你便是陳申?”
“便是你殺了那四個惡徒,奪回淮風尸首的?”
淮家家主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堂中回蕩。
陳申趕忙點頭應道:“正是晚輩,晚輩得知此事,義憤填膺,定不能讓那散修逍遙法外。”
此時,一旁的婦人停止了哭泣,目光急切地看向陳申道:“那四個惡徒可曾受到應有的懲罰?”
陳申鄭重說道:“晚輩已將其四人盡數斬殺,為淮風師兄報了仇。”
淮響微微頷首,長嘆一口氣:“你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還能有啥事,當然是聽說你家有大寶貝,晚輩仗著大功過來惦記的。
可惜了,來早了,苦主還在場呢,現在提好處,怕是會引起反感和厭惡。
要知道,淮家的異火,可算不上必須給陳申的補償或獎勵,全憑人家喜惡心情。
奸詐狡猾的陳申,深吸一口氣,已然有了應對之策,恭恭敬敬地回應道:
“家主,晚輩此次前來,是想詳細說一說遇到那四個散修,以及如何擊殺他們的事。”
“淮風師兄不幸命喪那四惡賊之手,晚輩覺得有責任將知曉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全部說出來。”
淮響身旁的苦主聽到這話,猛地站起身來,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飲其血、寢其皮的扭曲模樣,咬牙切齒道:
“你快給我好好說一說,那四個惡賊是怎樣的凄慘下場!”
“我可憐的孩子不能就這么白白送了命!”
那聲音尖銳而凄厲,仿佛是從九幽地獄中傳來的怨魂嘶吼,帶著無盡的悲痛和憤恨,每一個字都像是被毒液浸泡過,充滿了蝕骨的仇恨。
淮響面色陰沉,看著陳申點了點頭,沉聲道:“你且如實說來。”
為了讓苦主心中暢快,抒發心中怨氣,陳申瞎坤巴說道:
“當時弟子碰到那四個喪心病狂的惡賊時,他們正得意洋洋,以為自己的惡行能夠逍遙法外。”
“弟子二話不說,如猛虎般撲了上去。”
……
“弟子順勢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只聽‘咔嚓’一聲,他的膝蓋骨瞬間斷裂,整個人撲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弟子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又一腳踩在他的手上,使勁碾壓,他的手指一根根折斷,骨頭都從皮肉里刺了出來。”
……
“第二個我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擰,整條胳膊就像麻花一樣扭曲變形,他疼得臉色慘白,冷汗直冒。”
“我又照著他的肚子狠狠給了幾拳,打得他口吐鮮血,內臟都好像被破碎了。”
……
“第三個剛想跑來著,我追上去,飛起一腳就將他踹倒。”
“他剛爬起來,我就搬起一塊大石頭,朝著他的雙腿砸了下去!”
“‘砰’的一聲,他的雙腿被砸得血肉模糊,骨頭都碎成了渣,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哭喊聲撕心裂肺。”
……
“最后那個散修,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癱倒在地,屎尿齊流。”
“我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往石頭上猛撞,一下,兩下,三下……直到他的腦袋血肉模糊,腦漿迸裂。”
……
“我讓這四個惡賊遭受了世間最痛苦的折磨,為淮風師兄報了仇!”
“只可惜,淮風師兄再也回不來了。”
陳申講得唾沫橫飛,表情猙獰,而淮響和苦主則聽得時而咬牙切齒,時而露出解恨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