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敢就滾,別礙本王的眼!
- 慶余年:殺官成仙,慶帝人麻了!
- 天下烏鴉黑
- 1915字
- 2024-06-18 23:23:14
“鏘鏘鏘!”
劍聲齊鳴,日光灑在長劍之上,像是流淌的金光,劍芒逼人!
李承澤坐在臥榻之上默然無語。
發瘋嘶叫的李云睿似是因為那黑甲軍的出現,竟回復了往日的端莊與淡然。
見李承澤無言,回復端莊的她也是無言,兩人一桌之隔,就那么無言的對視。
四周腰間長劍紛紛出鞘的黑甲衛一個個嚴陣以待,手握長劍,目露兇光,周身煞氣流轉。
手中長劍劍尖更是直勾勾的指著那坐在臥榻之上無言的李承澤。
仿佛只待李云睿一聲令下,那李承澤就會被他們黑甲衛的亂劍捅個透心涼!
“唉!”
李承澤沉默良久,終于在低頭抿了一口花茶后,他一臉惆悵的開口了。
“姑姑,你我之間有必要鬧得這么僵嗎?”
“你我可是親姑侄,當然沒必要鬧這么僵。”
李云睿笑著問道:
“不過,換成你被人扇了一巴掌后,此事你能輕易掀過嗎?”
“踏踏踏...”
話落那些本距離李承澤三尺之外的黑甲衛,頓時齊刷刷舉劍朝前踏出一步。
“自然是不能。”
李承澤無視那近在咫尺的凜人劍芒,淡然搖頭。
“既然承澤你都說了不能,那就莫怪姑姑...”
說著李云睿一個眼神。
眾黑甲衛心領神會,而后他們便要再揮劍向前踏出一步。
“唉,罷了,罷了....”
而就在眾黑甲衛手中凜人劍芒即將逼近李承澤的身軀時,李承澤卻是搖頭長嘆。
“既如此,我便告訴姑姑一個陳年舊事作為補償吧。”
“恩?”
李云睿聞言,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眼李承澤。
旋即纖纖玉手在虛空那么一壓,眾黑甲衛剎那間止住身形。
“什么陳年舊事?
承澤,姑姑今日丑話先給你放在前頭。”
說著李云睿收斂起笑容,語氣冰冷道:
“對于今日之事,姑姑很惱火,若你沒有能夠說服姑姑的理由,你應該知道后....”
“戶部尚書范建養在儋州的私生子范閑,是父皇與葉輕眉的私生子。”
不待李云睿把話說完,李承澤淡然道。
“恩?你說什么?”
正自言自爽的李云睿聞言猛的側首直勾勾的看著李承澤,觀察著李承澤那淡然的神色。
“啪啪啪...”
面對李云睿的問話,李承澤卻是再度低頭抿盡杯中最后一口花茶。
隨后起身拍了拍有些風塵仆仆的王袍,便頭也不回的朝廣信宮外走去。
“鏘鏘鏘...”
李承澤剛動手,那一直鎖定他的眾黑甲衛也紛紛揮劍閃影。
“怎么?
姑姑都沒再開口要動我,你們這些當狗的,一個個難不成要弒主嗎?”
“我等乃陛下親賜長公主親衛,陛下口諭,凡欺辱長公主者,斬立決!”
為首黑甲衛聞言厲聲道。
“親衛?哼!只不過是個大一點的看門狗罷了。
然而看門狗再大再高,也還是只狗!”
李承澤不屑撇嘴,冷聲道:
“這整個慶國乃至整個天下,都是我李氏皇族的,是父皇的,我乃父皇最疼愛的二皇子。
十三歲為王,十五歲旁聽朝政。
身為皇子,卻無需屬地就藩。
如此殊榮,曠古罕見!
而你!
你算什么東西?
充其量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看門狗而已。
怎么,狗也想弒主嗎?”
“你!”
“我什么我?”
李承澤眼神冷漠得嚇人,森然道:
“之前是本王懶得與你們計較。
現在你若再敢拿你的破劍指著本王一下,那就是蓄意謀殺皇子,按罪當誅九族!”
“咯吱...”
為首黑甲衛首領死死緊握雙拳,怒火騰燒,此時他的身體都在止不住的顫抖。
那死死握著長劍的雙拳更是青筋暴起,顯然他已出于憤怒的邊緣!
“韓東!”
而就在黑甲衛首領即將按耐不住心中的憤怒,欲出劍之際,自家長公主的呵斥聲卻突然響起。
被叫做韓東的黑甲衛首領聞言頓時回神,而后忙收劍恭敬朝著李云睿所在的方向弓腰抱拳。
“長公主!”
李云睿并沒有理睬韓東的抱拳行禮,呵斥完韓東的她,目光卻是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李承澤。
“承澤告訴姑姑,你是怎么知道范建養在儋州的那個私生子是葉輕眉的兒子?
只要你告訴姑姑,無論是今日之事還是黑甲衛對你動劍之事,亦或是那太子儲君之位。
姑姑皆聽你的如何?”
此刻的李云睿明顯神情很不對。
身為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慶國長公主,就算發瘋也不應該這么沒分寸才是。
哪怕是被李承澤說穿了傷心處,被自家侄兒掌摑,她也只是失瘋了一陣,便回復如初!
可如今,一聽到葉輕眉的兒子,那萬人之上的慶國長公主頓時瘋魔了!
“正月十八。”
對于李云睿拋出的橄欖枝,李承澤卻是只草草撂下一句,便欲轉身離去。
“正月十八,對!
正月十八,沒有錯!
我怎么沒想到呢?
哈哈哈...好你個范建、好你個陳萍萍,你們居然聯起手來,將整個天下的人都糊弄了!
范閑?
范閑?
當真是像葉輕眉能起出來的名字。”
明明李承澤只是草草拋出一句,李云睿卻如獲至寶,瘋魔的更加癲狂了!
“恩!”
就當李承澤欲自黑甲衛中如若無人之地穿過時,那名叫韓東的黑甲衛首領,卻是下意識摸劍。
“拔!
拔呀!
來拔一個給本王看看!
你剛才不是很威風嗎?
怎么現在啞巴了?
哼!既然不敢,那就給本王滾!
別擋在本王面前礙本王的眼!”
李承澤見那韓東在自己的呵斥下,臉上神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最終屈辱無比的帶領那些黑甲衛緩緩后退。
頓時不屑一笑,而后頭也不回的朝廣信宮外走去。
盯著李承澤遠去的背影,滔天的怒火幾乎要將韓東的胸腔給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