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讀心后發(fā)現(xiàn)老公來自古代
- 田田有點甜
- 1811字
- 2024-06-13 10:40:15
“她是什么意思?難道發(fā)現(xiàn)我不是燕景恒了?”
“哪里暴露了?我明明偽裝的很好?!?
“會不會把我抓去研究所?”
我看著燕景恒表面一臉淡定,內(nèi)心慌得一批、彈幕亂飛的樣子。
哈哈,還挺好玩兒!
瞬間體會到了逗弄無辜小白兔的惡趣味。
周圍的長輩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何意。
“我是說燕少最近變化很大,像換了個人一樣。”
見好就收,再逗就炸毛了。
這人瞬間放松了身體。
兩家父母簡單商議了婚禮的細節(jié),我就被爸媽揪回家了。
婚禮現(xiàn)場,交換完戒指后,眾人鬧著要新郎新娘親一個。
雖然心里一百個不愿意,但我知道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畢竟來了那么多記者,今天不來個法式熱吻,恐怕立馬能傳出新人貌合神離的丑聞。
“荒唐,閨中之事怎可于大庭廣眾下進行?!?
“可民風(fēng)如此,若我太抗拒,恐有暴露風(fēng)險。”
“如若沈小姐不愿,豈可輕薄于她!”
“暴露了會被抓去研究所?!?
聽著燕景恒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我不合時宜地竟有些想笑。
“來吧,燕少?!?
我挑眉看向他,表現(xiàn)出一副情場老手無所畏懼的樣子。
本來我挺不樂意的。
但知道燕景恒心里比我還抗拒糾結(jié)后,我反而淡定了。
燕景恒終于下定決心,一幅英勇就義的表情,慢慢靠近我。
OK,我又不淡定了。
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難道就這么草率地給了這個不知道哪穿越來的老古董。
燕景恒的雙手扶在我腦后,手指撫在我臉頰兩側(cè)。
他略微側(cè)身擋住了鏡頭和各種看熱鬧的視線。
然后傾身吻在了我嘴唇,嗯?我嘴唇上的他的拇指。
略顯粗糙的手指輕摁在我的嘴唇上。
通過借位,造成一種我倆接吻的視覺效應(yīng)。
但實際上燕景恒吻在了他自己的拇指上。
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突然心跳如雷。
如果形勢所迫,真的跟燕景恒現(xiàn)場熱吻,我大概也是惡心多于害羞。
可現(xiàn)在一個克制的間接接吻,卻莫地讓我有點不好意思。
之前還覺得奪舍太離譜了,會不會只是燕少太變態(tài)了,普通的paly已經(jīng)滿足不了,然后開始玩自己跟自己的play了。
一定是因為我不夠變態(tài),才無法與這位公子哥同頻。
但現(xiàn)在的我可以肯定,這個芯兒絕對不是之前的燕景恒。
以那浪蕩公子的脾性,送上門的占便宜機會,絕不可能是現(xiàn)在的點到為止。
可現(xiàn)在的靈魂究竟是誰,好像是個古人,官職還不低的樣子。
算了,糾結(jié)無用。
無論是誰,總比之前的爛黃瓜強。
燕景恒表面看著挺淡定,可輕顫的睫毛、紅的滴血的耳尖還是暴露了。
我很好奇這個老古董現(xiàn)在的心理活動。
“沈小姐,形勢所迫,實在抱歉!”
“請原諒燕某輕薄,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可以,但沒必要,大兄弟。
我的內(nèi)心波瀾不驚,甚至有點想笑。
燕景恒突然像被燙到一樣,站直了身子,也收回了撫在我唇上的手指。
“emm.,好軟?!?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姐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錢,那叫一個身嬌體嫩,尤其是嘴唇,粉嫩飽滿,我都恨不得親自己一口,可惜物理上實現(xiàn)不了。
哎,不是,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小子敢在心里對我耍流氓。
“齷齪下流!這么多年圣賢書白讀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罵呢,這人已經(jīng)完成了內(nèi)心耍流氓再自我道德譴責(zé)的一整套流程。
可以,很行云流水。
燕景恒好像也有些不知所措,回避我的視線,裝作不經(jīng)意地望向臺下。
后面的新人敬酒環(huán)節(jié),燕景恒偷偷將我的酒換成了白開水,一直在幫我擋酒。
酒量還挺好嘛,這么多酒下肚,居然面不改色。
“好暈!我是誰,我在哪?”
聽著燕景恒的內(nèi)心獨白,我又觀察了他一下。
這哪是淡定呀,完全是兩眼失焦、喝蒙圈了。
并非沒醉,蓋能裝爾。
有點于心不忍,我伸出手想替他喝一杯,卻被他一把攔住。
“不能讓沈小姐喝?!?
燕景恒的理智已經(jīng)飛走了,對勸酒來者不拒,但潛意識里還想著替我擋酒。
不知怎的,我心里有點發(fā)酸。
生在豪門,我一直是個獨立自強的人,自認不需要男人的庇護,也看不慣大男子主義。
但原來,被呵護是這種感覺,意外地不令人反感。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燕景恒爛醉,被大家抗回房間。
賓主盡歡,喜宴散盡。
留下我和醉的稀爛的燕景恒,我打算收拾東西去客房睡。
可能太熱了,燕景恒一直在扯領(lǐng)帶,半天弄不開。
本來想直接走的了不管他的,想到他白天為我擋酒的樣子,我又猶豫了。
折返回來替他扯掉了領(lǐng)帶,又幫他脫掉了西裝外套。
看著要撐爆襯衫的胸肌和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
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過足眼癮后,拉來被子打算給他蓋上。
結(jié)果踩到剛?cè)拥念I(lǐng)帶,一個踉蹌,徑直摔倒了燕景恒身上。
MD,腦袋還磕到了他腹肌上。
一下把酒醉的燕景恒砸醒了。
燕景恒愣愣地看向我,傻了幾秒,顯然沒摸清楚狀況。
然后視線突然下移,看向我的手。
順著他的目光,我這才發(fā)現(xiàn)為了穩(wěn)住身體,我的手剛好撐在某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人固有一死,但不能社死。
很好,我死了,死的很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