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過去了,謝芝蘭已經(jīng)成為五品女官,而裴凌卻依舊是那個空殼進(jìn)士。
沒有人再對他熱絡(luò),沒有人再請他赴宴。
沈父不止一次地問我:“及早定下婚事來吧。”
婚事?為什么要有婚事?
定下婚事來,我的金山銀山怎么辦?
裴凌終于扛不住了,他找到了我,一身薄衫,面色蒼白,有一種病態(tài)的脆弱美。
他一臉期期艾艾:“明珠,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好。”
盛城皆傳,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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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