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僵持的南三,突出重圍的愛宕洋榎
- 雀魂:從關西開始全國制霸
- s清玖
- 2110字
- 2024-07-20 18:00:00
“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愛宕洋榎看著自己不斷丟失的分數,也終于是反應過來兩人的戰術。
江口夕本身就是和園城寺憐同一所學校的學生。
而且兩人之間關系不錯。
在感覺到自己晉級無望,稍微幫一把園城寺憐本就是舉手之間的事情。
愛宕洋榎哪還能不知道自己被針對了。
“不過就算你們能聯手針對我,那能保證每一局都把我封住嗎?!”
整個東風圈當中不停地被針對,任誰都會有一點脾氣。
更別說是平時行動本就十分情緒化的愛宕洋榎。
如今她的點數雖然沒有到慘淡的地步,但也是距離一位十分遙遠。
“不過這一手,你們又能怎么辦呢,總是做那些無用的小牌,可是攔不住我的!”
“自摸!”
愛宕洋榎一拍桌面。
整個東風圈。
她都被壓得喘不過氣,就連平時話癆的她,都一反常態,說不出幾句話出來。
“門前清清一色,自摸一杯口!”
手牌中一色的索子被拍了出來。
“閑家4000!親家8000!”
江口夕:22000點(-4000)/▲55.1pt
愛宕洋榎:35700點(+16000)/+58.1pt
園城寺憐:32000點(-8000)/+23.1pt
小走八重:10300點(-4000)/▲26.1pt
“一位的位置,我會親手奪回。”
看著數顯屏當中,自己的點數再次反超園城寺憐,這無疑讓愛宕洋榎更加堅信,“只是單純地做小牌斷莊,是無法將我擊退的!”
園城寺憐咬了咬牙關,半個小時以來的努力,就因為愛宕洋榎的一次自摸而導致完全白費。
在中場休息時,江口夕就找到了憐。
自知第一輪被飛,第二輪她晉級肯定是沒有希望了。
但是她讓園城寺憐不要把自己被飛的事情放在心上,如果自己被飛能夠助長園城寺憐奪得第一晉級最后一場。
而且為了協助憐,江口夕愿意主動獻身,作為愛宕洋榎的上家,自行去鎖住愛宕洋榎的牌路。
經過一整局的觀察,她也差不多搞明白了愛宕洋榎的套路了。
主要扣住她的關鍵牌,再讓園城寺憐動用自己的能力,不讓她副露出來。
那么愛宕洋榎的威脅就會小很多。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
一直在二人的配合封鎖下,愛宕洋榎還是找到了機會,炸了園城寺憐的莊。
進入到南四局。
園城寺憐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發動了太多次的能力是一碼事。
更關鍵的是,封鎖了一整局的愛宕洋榎突然殺了出來。
這是她最擔心的事情。
她要拿到兩局合計的首位,那就必須超過愛宕洋榎至少15000點。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這相當于愛宕洋榎給她下了一個難題。
我能在你的莊上自摸倍滿。
但如今你我都沒有莊了,你能否再自摸出一個倍滿出來。
是的,跳滿也不足夠。
必須要自摸倍滿,才能夠把分數拉得足夠開。
而且也不能指望小走八重在這個時候爆種把其他幾家擊落下來。
她整一局下來的精神狀態都表現得不是很好。
五巡目。
這一局的寶牌是白板。
憐手里捏著兩張白板,想要圍繞寶牌,再做出一點手役,看看有沒有機會追上倍滿。
只要不是倍滿自摸,都沒有任何意義。
暫時比較容易湊到的條件,大概就是先摸上第三張白板,將四番確定下來。
隨后再去找混一色加一個杯口,又或者去找三色混全帶幺九,以及混一色一氣通貫這些復雜的役種。
但是無論哪個,園城寺憐都看不到放向。
她的手牌雜亂無章,而且第三張白也找不到線索。
不知道是被誰捏在手里還是被掩埋在山里。
雖說這一局的時間還有很久。
但是一旦她無法確定下方向,那么做大牌的說法自然就是無從談起。
“出路到底在哪,難道真的找不到機會嗎?”
“放棄吧,你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打得很好了,只可惜對上的是我,我記得你去年似乎還不是千里山主力隊的一員吧,能夠走到這里也足夠說明你的實力了。”
聽到愛宕洋榎的話,園城寺憐不甘心地咬著嘴唇。
殷紅色的血絲浮現在她的臉頰上。
她何嘗不知道,愛宕洋榎實力比她強不少。
去年的全國大會當中,愛宕洋榎雖然還是一位二年級的學生,但是她代表著姬松,甚至打進了全國大會的個人賽前四。
僅僅是在決賽輸給了那位冠軍,以及另外兩名三年級的前輩。
可以說是此時的同級生當中,除了那位冠軍以外,沒有幾個人能夠完全壓制住她。
就連她和江口夕,也只是聯手壓制了她一個東風圈。
在南風圈當中還是被她找到了破綻。
“不,我不相信。”
“一定還有機會的,只是那個機會到底是在哪。”
晉升的條件不一定只有一條。
忽然間,園城寺憐的那雙碧綠色的眼眸閃爍了一下。
“我要做的只是總積分反超愛宕洋榎而已。”
“而能夠超過她的辦法不只是比她分高,順位比她高兩個名次也可以!”
但要做到讓愛宕洋榎放銃而導致的排名變化,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除非讓她主動去點炮,否則以她的直覺和靈感,幾乎不可能會出現放銃的情況。
必須要給她布下陷阱才行。
接下來要看的,就是誰聽牌了。
園城寺憐的目光在另外三人中巡視著。
她隱隱注意到,江口夕手中的小動作。
那是...
“聽牌了?”
這倒不是兩人之間打的暗號。
只是單純和對方打了六年的麻將,兩人間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默契而已。
不僅僅是她。
清水谷龍華時聽牌之后會有什么轉變,園城寺憐也非常清楚。
因此憐很確信,江口夕此時一定是聽牌了,只是不知道對方聽得有多大,能否滿足直接逆轉的條件。
“莫非說,我手中的白板對子,就是被夕給卡死了?”
園城寺憐猶豫著,開啟了一巡預知。
她想嘗試去看看,哪一張會是江口夕的銃牌。
“九餅...”園城寺憐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間點的九餅,要是還沒打出來,一般就是在手里成搭子了,不好打出來。
更關鍵的是。
她的手中,捏著四枚八餅。
也就是說,江口夕的聽牌不可能是兩面聽牌。
江口夕的聽牌,正是和她上一局的南四局一樣。
七對寶牌二。
“該從這里下手,讓她墮入深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