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真要掏錢嘛,這里消費老高了。”
左耳有些心疼。
“掏錢?掏什么錢,主打的就是白嫖。”
徐囂神秘一笑道。
左耳眼前一亮,“怎么搞?”
“按律法來說,這地兒找姑娘吹簫,是不是得掏靈石?”
左耳理所應當點點頭。
做生意,我掏錢,你賣力,天經地義!
“我要是掏假靈石,犯法嗎?”
徐囂淡淡道。
“肯定…”
左耳忽然整個人愣住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似乎緩緩打開。
臥槽,還可以這么玩?
左耳愈發興奮。
“我懂了。”
徐囂,“?”
你懂什么了你懂了。
很快,進去之后,兩人目不暇接。
好大,好白,好圓!
一個負責的少婦走過來,拿著扇子,半遮面,笑道,“兩位爺,喜歡什么樣的?”
左耳眼睛都看直了,下意識道,
“就你這樣的。”
徐囂,“???”
不動聲色的瞥了眼左耳,內心腹誹一陣。
不對勁,你竟然好這一口。
少婦也面色一僵,隨后恢復如初,笑吟吟道,“公子,可別打趣奴家了。”
說著,似乎自怨自艾,“奴家都這般姿色,人老珠黃,不中用了,哪里討得人家換心。”
說著,暗遞秋波。
沒辦法,帥也是一種煩惱。
徐囂自然道,“果然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了還不找新姑娘?”
少婦面色一僵,內心將徐囂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給我來十個,你也要在,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左耳霸氣道。
徐囂懵逼了看了眼左耳,有些心疼。
你個敗家子。
不知道賺錢不容易嘛,殺了一晚上,自己弄到手的才幾十萬靈石。
少婦眸子一亮,故作嬌羞道,“公子大方,若非要這樣,也不是不行。”
左耳啪的一下,拍在了少婦翹臀上,把徐囂眼睛都看直了。
這貨不會真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吧。
眼前這少婦一看就是負責人,修為更是半步鉑金段位。
“雖然是不要錢,但是我可沒說不挨打。”
徐囂自言自語道。
“你放心,退房之前,沒人會比我更愛你。”
左耳的一雙眼睛深情看向少婦。
白潔逢場作戲道,兩眼淚汪汪。
“奴家都感動了呢。”
“你放心,愛你的人,不會讓水從你眼睛里流出來。”
左耳妙語連珠道。
說的少婦一陣咯咯笑,捂著嘴,“和誰學的,好壞。”
“都是囂哥教我的。”
左耳張口就來。
徐囂,“……”
……
徐囂找了個地方,很快點了個素人,給自己彈琴。
美人,美酒,美酒,一個字,爽!
徐囂也靜靜的享受這個過程,放松下來。
忽然,一名白衣男子湊旁邊路過,看到彈琴的姑娘,眼前一亮。
“這位姑娘,在下張永,也略懂作曲,不知道是否有這個榮幸,與姑娘吹拉彈唱,好好深入交流一番?”
“你踏馬眼瞎啊,看不見一個大活人在這?”
徐囂啪的一聲,拍碎了桌子。
周圍忽然寂靜。
一個小廝不知從哪冒出,“檀木桌五百靈石,有無會員,現金還是刷卡?”
“記賬。”
徐囂惱羞成怒道。
煞風景的玩意。
聽到徐囂的話,張永轉過身子,面無表情。
張家!
滄瀾城四大家族之一!
家父張二河,更是當代家主!
這么多年,他已經幾乎聽不到這種話了。
為什么?
因為家父張二河。
本想著來這怡紅樓隨便逛逛,裝裝逼,竟然出門沒看黃歷,被罵了。
他瞬間笑了。
他就好這一口,為美女出頭,裝逼打臉,想想都過癮,天驕風范,可惜之前沒人給他這個機會。
有趣!
“在下張永,敢問閣下姓名?”張永笑著問道。
“我是你爹。”
徐囂面色平靜,絲毫不買賬。
混了這么多年,誰見到他都得給面子。
有沒有不給他徐囂面子的?
有,除非他不要命。
張永眼眸深處冷意一閃而過,強忍下來,“在下滄瀾張氏,家父張二河,閣下眼疏,應該是來參加武道盛典的吧,不知道是哪一方?”
這話暗藏玄機。
眼下武道盛典在即,肯定有大家族大勢力的人來。
仇家宜解不宜結,怕的就是惹到不該惹的。
謹慎為上。
“你真他媽慫,說出去別說是男的。”
徐囂赤裸的嘲諷道。
“給你十個呼吸,滾蛋,別打擾我聽曲。”
說著,看向彈琴的美女,“接著奏樂。”
張永臉色冷了下來,媽的,不給面子。
內心瞬間憋了一團火。
張永深吸一口氣,“老子給你半個時辰時間,他小時候穿啥褲衩顏色都得給我查清楚。”
“臥槽,那不是張大少嘛,竟然被罵了不敢頂嘴,這家伙有點本事啊。”
“這哥們來頭不小啊。”
“張永一向膽小謹慎,如今滄瀾城涌入這么多勢力,他這是擔心踢到了鐵板。”
周圍人竊竊私語傳入張永耳朵,頓時一點寒芒一閃而過。
他聽的很不爽。
“公子真是霸氣。”彈琴的女子帶著面紗,忽然道。
“嗯,我知道。”
徐囂點點頭。
這逼裝的很自然。
“公子不擔心得罪張少嘛。”
撫琴女子輕聲道。
“擔心。”
撫琴女子頓時好奇,“擔心你還敢得罪?”
徐囂平靜道,“擔心,所以呢,頂吊用,給自己徒添煩惱。”
“我沒想惹事,換作腦子正常的人,見到你為我撫琴,自不會打擾,相安無事,更何況會莫名的搭訕嘛,你會不反感嘛?”
撫琴女子面露異色。
沒想到眼前男子腦子好正常。
這讓她有些意外。
這年頭,還能碰到腦回路正常的?
“張少在隔壁桌坐下了,肯定派人打聽公子的背景,若是公子背景不強,現在走為好。”
撫琴女子勸慰道。
“你的出發點我能理解,但是你在教我道理,我很不喜歡。”
徐囂不耐煩道,“能不能好好彈琴?”
“我是來聽曲的,不是聽你講道理的。”
懂?
這邊,包廂內。
左耳含情脈脈的看著白潔。
“我好愛你。”
這話說的十分自然。
說完,就要推倒白潔。
白潔捂著嘴,含羞一笑,道,“你看你,又急。”
“坐下來,別急。”
“坐著?那好。”
……
懂得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