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有模有樣的假裝咳嗽兩下引起這幾個人的關注。“周言,管的有點多了啊。那季經理不過是和我們有個合作,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工人,管的有點多了”。周言:……?不是你要我追的?你戰哪邊?而方煜是鐵了心的要給周言制造危機感的,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句“先生貴姓?不要怪罪啊,我這哥們向來驕傲自大、自以為是,你和季經理聊著啊,我們先走了”。說著,方煜準備帶周言去別處。周言被拽走后,留下江淮和季晚。季晚或許真的是放下了,面對江淮沒有一絲別樣的情感,“最近在做什么?”季晚問,說著,她將手中的香檳換成了橙汁。“我入國家隊了”“國家隊?練的什么?”“乒乓球”“怎么練上乒乓球了?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不是學的文化課嗎”“高三的時候就有想法了,上大學練的,可能也真的有點天賦,不斷的打比賽,后來就遇到伯樂了”高三……于她而言無疑是有遺憾的一年。“今天你為什么……會來這?”季晚好奇他為什么出現在這種商業晚宴。“我父親來這,說順便帶我來見見世面”“等下次有比賽一定要叫上我啊”“好……等一會結束,我送你回家吧”“我……也好,把我送到溫江酒店就好”溫江酒店?他不理解,但是他也沒好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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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稀客啊,周總”方煜見他來立馬把手中的合同扔了,站起來迎接。“吃飯去?”周言問。“你受刺激了?這大老遠主動來找我吃飯?你不是說我每天閑的才去那邊找你嗎?”“去不去?”周言已經沒有了耐性。“去,吃啥?”“吃法餐?”“哎呦喂,兩個大老爺們你吃什么法餐”但是他還是罵罵咧咧的老實穿衣服準備和他吃法餐去。這人有病,他也有病和他是哥們,是發小,他得陪著犯病。“那個……季經理公司離你這不遠吧,順便叫上她?”周言問。“我去,在這等著呢。唉,你不是對人家沒興趣嗎?”周言看了他一眼,沒說話。“你不是說你的擇偶標準不能只有臉嗎?”周言也真是頭回自己打自己臉,還打的這么響,真的想不出來什么話反駁。“幫不幫忙?”周言問。“幫,必須幫啊,這萬年鐵樹好不容易要開花,我這當兄弟的必須幫忙”
HY的季晚接到了方煜的電話,自己正好閑的沒事要去吃飯便應了約。“呦,周總”季晚上車就看到了周言。“今天這個外套穿的挺有品味”季晚夸贊他。“我平時…沒有品味?”“你今天比平時更有品味”。方煜已經憋不住想笑了,這人是不是該特意打扮了一下。“唉,季經理,飯后一起去看看東郊施工情況?”周言又發出邀請。“我不去了,我下午還有事”又過了一會“昨晚那個人……?”“你說江淮?他是我初中同學”“哦哦”
季晚來到HY還是很忙的,最起碼的工作交接,熟悉公司業務,以及……整治下屬。如今她也算的上HY在Z國分部的一把手,前幾天她為了搭上周言的這條線得到周氏供應貨的優先選擇權自己與周言結成同盟一起對付溫江酒店集團,她與蔣家簽下合約租借地皮,反手她就把地皮轉手租給周氏,這一舉動無疑是受到HY的人的不滿的,禍不單行,蔣家的人也知道了這件事,如今正在和她討要說法施加壓力,她不但要穩住HY的人心,更要保持住HY的利益不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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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經理當初簽約也沒說要轉給周氏啊”蔣家當家人蔣騰喝了一口酒,道。季晚笑了一下,“蔣總,當初簽約確實是我們公司需要,而且我也剛剛回國,對于咱們A市還不太了解,屬實是不知道你們和周氏的矛盾。也正是因為我剛剛調來,公司里的人不太服我,最后我的項目沒做下來,為了避免損失只好簽給周氏,希望蔣總見諒”說著,她又給蔣騰倒了一杯酒,“這杯算我敬你,蔣總,您多包涵”早在倒酒之前,她就給方煜發了信息要他過來一趟。為什么不叫周言?扯呢?她這算是給人家賠不是來了,讓周言來這把火豈不是更加旺盛了?“呵,季經理,在你這是一杯酒,在我們蔣家,是在外界打了多響的一個耳光,這A市誰不知道我們和周氏有仇?”“可是如今合同已經生效了,蔣總還想怎么樣?”她真是不愿意處理這樣的事,她都給他賠不是了,他還不饒人?況且那矛盾都是爺爺輩的了,他不就是純心找她麻煩嗎?
與此同時,方煜和周言并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讓他過去,但是他們正在往這里趕。周言心情明顯不好,他這剛準備想和一個姑娘交往,這姑娘有事第一個找他兄弟?可是當兩人趕到時,季晚已經喝多了。甚至是蔣騰都很懵,就這酒量?裝的吧?這也敢單槍匹馬來和他談判?她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蔣騰打量著她,女人皮相是生的極好的,如今一身白色女士衣服,讓人莫名產生一種征服欲。既然是來給他賠不是的,那他……
周言在車里等著。蔣騰架起季晚準備帶她走。剛開門就看到了方煜。“呦,蔣總,好巧”方煜主動和他打招呼。“這不是娛樂圈的方總,怎么,今晚也來這里瀟灑?”“非也非也啊,來接朋友來了”“朋友?方總還有朋友值得您這么晚過來接”“是啊,我這朋友尊貴的很,也被重視的很啊”“那蔣某就不打擾方總了”他又架著季晚繼續走,為了不招惹麻煩,他還加了一句“寶貝注意腳下”方煜聽到此話內心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人渣。不過看樣子季晚應該是為了地皮的事才來的,最好還是不讓周言插手。“蔣總留步”方煜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