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什么鬧啊,你男人怎么做你去找他啊。”李玉枝十分不耐煩。
“好好,我算明白了,你們這里就是一個雞窩,全是一些不要臉的女人!”鬧事的女人指著李玉枝的鼻子大吼。
“嘿,你胡說什么呢?我們可是有正規(guī)營業(yè)執(zhí)照的!“李玉枝剛想繼續(xù)理論,“李姐,我來吧。”徐藝園走到了李玉枝旁邊,“你自己的屁股,自己擦干凈。”
“你就是徐藝園吧,就是你勾引我男人是吧?老子今天弄死你!”女人撲上來,和徐藝園撕扯在一起。
“你給我停下來!”徐藝園掙脫開來,“是你男人管不住他下面,你來找我鬧有什么用!”
“他一回來就說要和我離婚,他說他不愛我了,老子心里最清楚,是他被你這個小狐貍精勾引了!他可是老師啊,你勾引一個老師你要不要臉!“
“姐,我們出去說。”徐藝園把女人向外拉。
“我不,嫌丟人了是吧,那你當初就別做啊。“
......
那女人被李玉枝趕出去了,徐藝園的臉上被抓出了幾個疤痕,女人被趕走后就報了警。當天晚上,警察在江里發(fā)現(xiàn)了徐藝園的尸體,并在她的背包里發(fā)現(xiàn)了一頁紙。
“所以過了這么久,我體會到的是什么快樂。糜爛的這么多,腐爛的我。很難不迷茫,這個世界充滿了兩面性。人們口口聲聲說要抵制這個糜爛的世界,卻又一面地麻木,沉迷,放縱自我。他們說,性是一種很惡俗很厭惡的東西,性是那種讓人人避之不及的東西,他們擁有絕對的自我清醒和自我正義感,所以他們自我麻痹,自我逃跑。逃避那審視的眼睛。當你體會到口誅筆伐的快樂,當你變成千千萬萬個我,你恐怕也不太會曉得,會曉得我。如果是死亡的話,是逃避的話,是不知所有,不顧一切的話,那會是另一個全新,稱心如意的我,不會顧慮太多的我。徐藝園,你什么時候才能做真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