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夏有梔兮知不知?
平生未見夏公子,縱是活著也猶死。
許多人都好奇,她真的有傳說中那么美嗎?是否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國色天香?
答案是有,也是沒有,見過她第一次的人會大失所望,見過第三次的人會贊嘆美若天仙。
她的美很普通也很特別,很常見也很稀有,她被稱為“美之典范,國士無雙”
有人說她是活著的信陵君,在大明流傳這么一句話:“沒見過她的人,不懂什么是俠義,沒有和她共事的人,稱不上俠士”。
所以美到底是什么呢?長相真的重要嗎?
美重要的不是長相而是氣質,美的標準不是好看而是行為。
莊子與惠子游于濠梁之上。莊子曰“鰷魚出游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夏公子與哲學家莊河行走濠梁之上,莊子曰:“鰷魚出游從容,是魚之樂也。”夏梔曰:“子非魚,安之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夏梔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子曰‘汝安知魚樂’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夏梔曰:“子非魚,不知魚之樂也,我非魚,亦不知魚之樂也,何來既已知汝知之而問汝,我是既已知汝不知而問汝,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
夏梔曰:“作為一個“哲學家”,認知淺陋,思想停留于表面,知錯不改,卻想欺騙眾人,無視原則,這樣的人很容易偷奸耍滑,賣國求榮,我們天下第一不需要這樣的人”。
夏梔曰:“濠梁之辯乃是詭辯,小人之辯耳,所謂莊子乃徒有虛名,沽名釣譽之輩而已”
夏梔:“楊雨軒大人已經遇害了,你可有耳聞?”
莊河:“忠臣義士都被閹賊劉瑾排擠陷害,這天下真是正道難存了”
夏梔:“聽說你跟楊大人私交甚厚”
莊河:“夏公子如果怕天下第一莊因此受牽連,莊某這就離去”
夏梔:“這倒不用了,我天下第一莊豈是等閑之輩,而且有內閣首輔夏言,寧王朱宸濠鼎力支持,我想閹賊劉瑾不敢惹我。”
莊河:“那夏公子的意思是?”
夏梔:“我有兩位朋友想跟你莊兄聊聊天”
莊河:“這兩位是?”
周蓬山:“大內密探天字第一號周蓬山,和地字第一號陸飛”
莊河:“有何見教?”
周蓬山:“請問這是你的筆記?”
莊河:“像道是像,不過這不是我的收筆”
夏梔:“你這一生發表的和沒發表的書信有3688份,我們手上有3600份,每一份的筆記都和這封密函一模一樣,字跡專家鑒定,絕無差錯”
莊河錯愕:“這……”
周蓬山:“這是我們從東廠偷出來的,你跟楊大人是結拜兄弟,可出賣他的也是你”
莊河跪求:“饒命,饒命,放過我一次吧”
夏梔:“枉你被稱為哲學家思想家,不過是欺世盜名,沒有原則投靠閹黨,出賣國家,背叛人民,你不過是一條搖尾乞憐,溜須拍馬的哈巴狗,陸飛,你看怎么處置?”
陸飛:“此等畜生留著禍國殃民,愚弄百姓嗎?殺”
陸飛一刀結果了這個偽君子莊河,他只能欺騙那些蒙昧的弱者,在強者面前,那些假把戲一看就漏洞百出。
夏梔:“對不起,莊河,忘了告訴你,本莊主乃是大內密探玄字第一號”
周蓬山:“還好你有天下第一神偷,不然一封信真的很難到手”
夏梔:“這封信根本就沒到手,神偷已經被閹賊劉瑾殺了,那封書信是我請天下第一臨摹高手寫的,不過是他莊河心虛,沒有看清楚信就自己認了”
周蓬山:“這么說還該叫你天下第一老千才對。”
夏梔:“義父要我們辦好事情之后去護龍山莊見他”
周蓬山,陸飛,夏梔來到了寧王朱宸濠的護龍山莊,周蓬山性格沉穩辦事果斷,陸飛沉默寡言狂妄自大,夏梔冰雪聰明,才智過人,三個人的搭配堪稱“鐵三角”
寧王朱宸濠:“你們來了”
周蓬山:“義父”
夏梔:“義父,聽說有人偷襲,有沒有受傷?”
寧王朱宸濠:“還好我沒有低估閹賊劉瑾派來的人,他的碎心掌原來練到了十成火候”
陸飛:“讓我一刀殺了閹賊劉瑾,不就了事嗎?”
寧王朱宸濠:“別太自信,閹賊劉瑾練了童子功五十年,刀槍不入,罩門在哪里都無人知曉,連我也沒辦法殺他”
夏梔:“可是他越來越猖獗了,他不但掌管了東廠和錦衣衛,又在朝中結黨營私,殘害忠良,他的勢力很快就會掌管整個朝廷,到時候要造反就易如反掌了。”
周蓬山:“難道皇上一點也沒有察覺嗎?”
寧王朱宸濠:“蓬山,還是你細心,當年我先皇為怕皇上年少被欺,賜我丹書鐵券尚方寶劍,成立護龍山莊就是要制衡宦官勢力,但是皇上比我想的要聰明的多,他不但要用我制衡劉瑾,同時也用劉瑾制衡我。”
夏梔:“皇上要用劉瑾制衡義父?”
寧王朱宸濠:“劉瑾是太監,囂張跋扈到極點,大不了也只能挾天子以令諸侯,我跟他不同,我本姓朱,是皇上的叔父,萬一我造反就會威脅到皇上的地位。”
夏梔:“皇上竟然懷疑我們的忠誠,太過分了!”
寧王朱宸濠:“這就是政治,他貴為天子,一定要平衡何方勢力,不能讓任何一方太強,或者太弱,這樣他的皇位才會坐的安穩。”
周蓬山:“這么說我們所有人不過是皇上的棋子罷了。”
寧王朱宸濠:“這才是為人臣子最難的地方,既要盡忠同時又要自保,不能讓自己成為皇上犧牲給對方的一顆棋子。”
周蓬山:“所以義父明知道閹賊一直在殘害忠良,擴張勢力,但是義父也只是被動,見一個才救一個。”
寧王朱宸濠:“我是在等他觸動皇上的底線。”
夏梔:“什么是皇上的底線?”
寧王:“只有皇上才知道,只要一碰到,皇上一定馬上借我的手殺劉瑾。”
周蓬山:“那我們觸碰到皇上的底線,皇上也一樣會借劉瑾的手殺了我們。”
寧王:“你講的不錯”
夏梔:“這樣做事實在是束手束腳了。”
寧王:“政治講究平衡和忍耐,絕對要有耐心,要花很長的時間等待時機,然后才會開花結果,就像我培養你們一樣,足足花了二十多年,才符合我們大內密探的要求。”
周蓬山:“我們明白義父的苦心”
寧王:“我們只能盡可能收集情報,打擊閹賊劉瑾的陰謀,同時我希望你們兩個盡力的物色另一個黃字第一號,我需要四位大內密探才足夠我調配。”
夏梔:“我在天下第一莊留意很久了,可是都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