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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魔種之難,玉佩之謎!

魯妙子人生有兩大憾事,一是愛錯了祝玉妍,導致自己身陷絕境,其二便是因為多年來難忘祝玉妍,虧欠了清雅。

這清雅不是別人,正是如今飛馬牧場的場主商清雅。

而早在楊虛彥趁夜?jié)撊腼w馬牧場之前,就聽聞過飛馬牧場的場主近年來深居簡出,好似身體抱恙。

在原本軌跡之中,商清雅在雙龍登場時便病逝,以及商秀珣對待魯妙子當初的態(tài)度來看,魯妙子虧欠商清雅的并非一點半點。

故而楊虛彥在離別前,將這席話相贈,希望他莫要再留下遺憾。

……

數(shù)日后,楊虛彥再次回到只有幾件簡陋家具的小廳,把預備好的小包袱緩緩打開,懷著無比復雜與激動心情,開始目不轉睛瀏覽起了‘道心種魔大法’上的經(jīng)文。

自從他重生以來,便心知自身處境的窘迫,以他身為石師弟子,以及大隋廢太子楊勇血脈的雙重身份,就注定了他哪怕想要享受常人那份最為簡單的安寧,也將是難以實現(xiàn)的夢境而已。

為此他便早早做了準備,眼前他所獨處的簡陋石屋便是身處一處無名荒谷之中。

此處荒谷不僅山明水秀,更難得距離洛陽、江都兩座大城都相聚不遠,若是遇到任何大事,最多兩三日便可趕到。

而楊虛彥選擇這座幽谷精修的原因,便與它可以暫避佛道與圣門兩大勢力有關,楊廣繼位后不久,便力排眾議遷都洛陽。

楊廣后又兩度前往江都,為了迎接楊廣駕臨,江都亦然成為了江南最為繁華的大城。

因此洛陽與江都亦然成為了各大勢力的漩渦之一,且不提洛陽城外就有‘凈念禪院’以及圣門中真?zhèn)鞯阑砺尻柺赘坏摹馈賶m等。

或許楊虛彥的舉動在外人眼中有些太過謹慎,但眼下他將要參透圣門中最為神秘的‘道心種魔大法’,

而此功本來修煉過程就異常兇險,由不得任何外界驚擾。

加之圣門內(nèi)對于此功心存覬覦者不在少數(shù),楊虛彥不得不謹慎行事。

隨著楊虛彥打開‘道心種魔大法’的上卷,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首篇‘入道第一’,楊虛彥很快不由眉頭緊皺。

這第一篇的內(nèi)容看起來并不算難,但對于楊虛彥而言卻是極為嚴苛。

只因它這一篇要求修煉者剛開始修的是玄門正宗心法,以建立本身的‘道體道心’。

而正是這第一章開篇,就讓楊虛彥陷入了被動之中。

楊虛彥乃是補天閣的傳人,所修功法自然乃是圣門傳承。

而圣門的稱呼乃是魔門中人自己的雅稱而已,實則早在漢武帝獨尊儒學后,便把其它派系列為邪魔外道,還要趕盡殺絕,于此水深火熱的時刻,圣門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堪稱不世之才的超卓人物,還故意自稱為魔,以示與儒門對立。

此人便是”天魔“蒼璩,魔門代代相傳的‘天魔策’十卷便是從他手中傳承下來。

而在元末明初之際,蒙皇忽必烈之師蒙赤行,便在坐化之前,向龐斑訓誨道:“魔道之別,前者初易后難,后者始難后易……”

由此可見,魔門的功法從一開始便與佛道兩家有著天壤之別。

而補天閣一脈的功法,在魔門之中更是獨樹一幟,除非能像石師那般融合補天閣與花間派兩家心法之長,以及博覽一眾佛家典籍創(chuàng)出的‘不死印法’才能超脫魔門心法的限制。

如今‘不死印法’由石青璇所有,若楊虛彥有心奪去倒也并不算難。

但問題便在于這‘不死印法’之上,倘若楊虛彥動了對‘不死印法’的貪念,便將迎接石師不死不休的追殺。

畢竟無論是師妹石青璇,還是那‘不死印法’都是石師的逆鱗,常人觸碰一樣,都將面臨滅頂之災。

縱然石師人格分裂,自身狀態(tài)并非圓滿,可他若執(zhí)意要取自己的性命,也可以稱得上是易如反掌。

看著眼前的入道第一篇,楊虛彥不由輕輕搖頭。

繼續(xù)靜心向下看去,這入道第一篇后,便是次篇‘種魔第二’,這第二篇顧名思義,便是要締結魔種。

這第二篇在楊虛彥看來,并不算太難。

但眼下他卻偏偏缺少了最為關鍵的道體,所以自然談不締結魔種。

而縱然締結了魔種,接下來的第三篇才是第一個考驗,這第三篇‘立魔第三’,篇首開宗明義須將全身功法散去,以讓秘不可測的魔種能在不受玄門正宗先天真氣的抑制下出而主事,由此可能才自身魔種開始壯大。

看到此處,楊虛彥也終于明白為何盛唐三部曲之中的‘邪帝’龍鷹,為何躊躇五年之久,才在太平公主等人的追蹤,終于橫下心散去功力反而因禍得福讓自身魔種開始壯大了。

這‘道心種魔大法’無愧為圣門十卷‘天魔策’中最高深、最至高無上的一卷,單單僅憑這開篇三章就足以窺探一斑。

魔門之中最為自私寡情,先不提開篇的兩章,單指那第三篇要散盡苦修多年而來的功力,就足以勸退他們幾乎所有人了。

因為夠資格擁有秘卷的,皆為天邪道派主,再不濟者也會是魔門巨梟,他們無一不是魔功深厚,誰肯廢去原有魔功,重新開始練習心法路向截然相反的另一功法。

當然除去正統(tǒng)的方法外,也還有其他選擇。

而這個其他選擇,便是源自‘道心種魔大法’的第六篇‘種他’,楊虛彥目光落在第六篇上,整個人的心神不由被它所吸引。

這一篇恰恰解決了前五篇對歷代天邪道宗主造成的所有難題,大合魔門一貫損人利己的作風。方法是另尋道體,再由自己親手種魔,絕對控制下于道體死亡前的剎那,進行竊種的功法,據(jù)之為己有。

具體來說有三個條件,就是“種魔者”、“爐鼎”和“魔媒”。

這便是翻云覆雨之中:“魔師”龐斑曾經(jīng)走過的那條路,可惜龐斑只修魔種而不修道心。

而魔種隱含無情本質(zhì),但會追求有情的道心讓其駕馭,只不過修煉無情魔功大成的龐斑卻沒有這個條件。

總而言之,龐斑的道路與原本第二種辦法還有所差異,所以龐斑便認為修煉無情魔功者,若要駕馭無情魔功本身也需無情,也是需渡過情關一劫。

因此這才有了龐斑和言靜庵的交易,龐斑隱退二十年,言靜庵幫助龐斑過情關,所以言靜庵才送出靳冰云。

而靳冰云本來要被龐斑做成第六的爐鼎,可靳冰云又是龐斑與言靜庵二人的愛情戰(zhàn)爭延續(xù),只是使用酷肖言靜庵氣質(zhì)的靳冰云當做爐鼎,龐斑無法篤定自己最后做到無情毀掉爐鼎得道胎。

龐斑最后退而求其次,以靳冰云當做魔媒,讓風行烈來當爐鼎,以自身的嫉妒當做坐標保持在情欲間的清醒,從而達到毀掉爐鼎,得到道心。

只可惜由于“邪靈”厲若海的出手,讓他功虧一簣,厲若海最后固然身死,可身為的爐鼎的風行烈卻活了下來。

讓龐斑棋差一著,被卡在臨門一腳的他,只得最后去尋浪翻云一戰(zhàn)!

而這第二個方法看似走了捷徑,實在途中卻暗藏莫大兇險。

再者以楊虛彥目前的處境,他連最基本的種魔都未練成,又如何給他人種下魔種呢?

明朝洪武年間的‘魔師’龐斑能夠輕松利用靳冰云向風行烈種下魔種,與他縱橫天下六十年的深厚修為脫不開關系。

修為到了后期龐斑那般境界,早已沒有了道魔之分,況且就在龐斑早年縱橫天下之際,就已近乎將天下正邪兩派的典籍收于囊中。

這一點上,就連身為白道圣地的‘慈航靜齋’也未能免俗,除去本門鎮(zhèn)派的典籍‘慈航劍典’未被龐斑瀏覽完,其他傳承所學皆淪落于龐斑之手。

而如今的楊虛彥便是缺少了這份祭奠,他不僅缺少向種他的種子,也缺少讓魔種誕生的道體!

眼見問題又開始走回了原點,楊虛彥不覺有些煩悶。

這大唐世界中的武學典籍眾多,但能被當做玄門正宗心法的,自然莫屬于佛門兩大圣地的‘慈航靜齋’與‘凈念禪院’。

但兩地對于圣門中人而言,無疑是龍?zhí)痘⒀ā?

哪怕是強如石師也不敢輕易以身涉險!

另外江湖上除去佛門兩大圣地外,便唯有三大宗師所創(chuàng)絕學了。

只是三大宗師不僅是自身武學境界已經(jīng)攀至不可思議的境界,他們?nèi)松砗笤缫延辛藷o數(shù)想要為他們赴死的瘋狂信徒。

‘武尊’畢玄是大草原的神魔,‘弈劍大師’傅采林被整個高麗人視為精神支柱,‘散人’寧道奇雖然閑云野鶴,但魔佛兩道無人不對他推崇備至。

將想法打在他們?nèi)松砩希荒苷f是癡人說夢!

當然除去上述種種,這天下并非在沒有玄門正宗心法,比如‘天刀’宋缺,只是……

想及宋缺在原本軌跡上的名聲,自己倘若膽敢向宋閥的傳人下手,那么恐怕迎接自己的將會是‘天刀’宋缺的千里追殺,到時候自己才稱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所以最后只剩下一個選擇,那便是落在石龍手中的‘長生訣’了!

不過作為天下四大奇書之一的‘長生訣’,自被廣成子傳下來以來,天下至今還無一人勘破其中隱秘。

這‘長生訣’落在石龍手中長達數(shù)年,可最終卻是一無所獲,反而累其最后身死。

直至這本‘長生訣’落在身為揚州混混的雙龍手中,這才爆發(fā)出原有的神奇之處。

在外人眼中,這一切或許是石龍資質(zhì)不夠,但楊虛彥卻清楚石龍的修為。

如今的石龍早已臻先天境界,而武學境界能抵達此境,無一不是成名多年的高手。

而這樣的人,空握‘長生訣’數(shù)載卻一無所獲,便已能證明一件事了。

這個說法像極了靈寶擇人的之說,但天地之大,的確有此神異之事。

亦如后世大俠傳鷹破碎虛空而去,而能將自己厚背刀隔空傳給后人鷹緣,以及相傳是源自廣成子白日飛升后遺下的天地心三佩。

這天地心三佩在世間經(jīng)過千年光陰,卻至今無人勘破其隱秘。

而其中天地心三佩的主人,無不是當世人杰,比如被譽為道家第一人閑云,他曾一手教出邊荒傳說外九品高手中的兩大高手。

比如‘天師’孫恩、‘丹王’安世清、其中‘太乙教’教主江凌虛雖然相較二人略顯遜色,但也稱得上天下少有的高手了,但偏偏是教授出這等高徒的人杰最后仍未能勘破三佩的隱秘。

直至經(jīng)絕代劍圣燕飛之手,才徹底洞悉‘天地心’三佩的隱秘。

而根據(jù)閑云之女尼惠暉親口所言,證實了這天地心三玉千年以來似在暗中擇主,所以才只有寥寥數(shù)人有緣得到。

由此可見,靈寶擇主之說,并非空穴來風!

就在楊虛彥心中沉思之際,他懸掛在腰間的玉佩突然綻放起了奇異的光芒,初始時光芒還很微小,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整個石室內(nèi)已經(jīng)被映射得宛如身處白晝。

見此一幕,楊虛彥不由目露奇光。

這玉佩乃是廢太子楊勇當初留下來的遺物,也是原身心中的執(zhí)念所在,因此一直被他貼身佩戴。

但楊虛彥從來沒有察覺到,這枚玉佩竟有如此奇異的一幕,如今親眼目睹,心中不禁泛起絲絲漣漪。

與此同時,楊虛彥卻是眼露異樣。

只因他突然察覺這枚懸掛在腰間的玉佩,竟然在隱隱間緩緩吸收他的內(nèi)力。

但好在玉佩每次吸收的內(nèi)力并不多,一盞茶的功夫下來,尚不足他自身運功一個小周天的十分之一。

但即便如此,已經(jīng)足以讓楊虛彥心中暗暗稱奇。

心道:“這玉佩其中莫非還有我不知道的來歷與妙用?”

同時這一刻心中靈光乍現(xiàn),好似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

原來早在他重生之前,原身自從拜入石之軒門下后開始修煉內(nèi)功,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精疲力盡的感覺。

如今想來,恐怕早在那時起這枚玉佩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吸收起了自身的真氣了。

至于自己為何至今未能察覺,恐怕除去這枚玉佩早前吸收的真氣并不多,幾乎小到不被他察覺的地步。

加之經(jīng)過長年累月的時間,無論是原身還是他自己都已經(jīng)開始習慣了,所以至今才未能察覺。

而這枚玉佩之中,到底暗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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