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的樓房
是人類還給大地的盔甲
昏昏沉沉的
我從鋼筋鐵骨中醒來
風是我的雙手
我撓了撓花鳥草樹的癢癢
她們就妮妮曼曼地醒過來
我在城市道路上走過
我把公路熏蒸的飄塵
我搖醒桃樹的枝
我拔出青草的芽
我用雨水沖刷著黑白色的城市
我緩緩褪去小城上的氤氳
那是我痛苦后浮腫的眼眶
陰天或許是眷顧我吧
他總是不作聲地對我討好
然后把心酸和委屈留給自己
人們開始在街道中穿梭
害蟲開始在垃圾里滋生
我心如死灰地看著
就像,就像我看過一萬次天空
依然會時常想念天空
我路過你的房子
你轉過臉來挽留我
我沒辦法留下來沆瀣一氣
我只是緩緩的越過你的身旁
是不是像,就像女同學走過你的座位
無視你存在的那一絲冰涼
——寫于3月27日夜1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