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打得一拳開
- 極道武圣,從打爆氣血上限開始
- 酒醉江南蟹
- 2126字
- 2024-06-21 12:05:12
“斷了……”
方老師滿頭黑線。
“咳……”
陳天干咳兩聲,吐出一口血沫子出來。
方正見狀,起身拿出一顆黃褐色的丹藥。
遞給陳天道:“補氣丹,含在舌下自然化開就好。”
“別亂動氣血,你自己調理下。”
陳天接過丹藥,點頭道謝。
隨后轉頭,
看到謝仕平被抬上擔架,送去校醫院,斷臂跟著一塊去的。
以武大校醫院的水平,接上是沒有任何問題。
就是會不會落下隱疾,
那就得看命了。
陳天站立依舊,要說一點情緒波動沒有,那是假的。
可是心理負擔,卻是一點沒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小孩都懂的道理。
……
橋下,
趙潛早已呆若木雞,看向橋上的眼神都沒了神采。
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這……”
“這不是真的吧?”
一旁,石洪眼神也開始變得認真了起來。
聲音低沉。
“是真的。”
“謝仕平輸的不冤。”
“這新生的武技非常強,而且……”
“這刀法,應該是……”
人群外圍。
項柏年雙手連連鼓掌,嘖嘖稱奇道。
“奔雷刀!我應該沒看錯吧,呂兄。”
同時又拍了拍一旁呂青的肩膀。
呂青臉色難看,陰沉道:“不過是個二流刀法罷了,給我我都不要……”
聞言,項柏年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般,眼睛瞪的老大,走到呂青跟前。
眼神里充滿了調侃的意味。
“真的?”
“我怎么記得,以前是誰三顧老胡頭,結果還被罵得狗血噴頭的?”
“是不是你?”
呂青瞬間被氣得夠嗆,但又奈何不了他什么。
只好深吸一口氣。
半天才道:“你有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剛才陳天接下那一錘,用的是什么武技……”
項柏年沒理他,而是假裝回頭一望。
“嘶,你猜我看到誰了。”
“這不石洪么,好久沒見到他了……”
“他上次出任務的傷養好了沒……哦哦,我想起來了,石洪是不是回來練了個什么……《燃魂決》?”
“誒,呂大少爺,你給他家塞了多少好東西。
這種鬼功法都能讓他練上?”
項柏年滔滔不絕,每一句都精準戳在呂青的雷區上。
……
獨鶴橋。
趁著這個空檔,橋面都被洗擦干凈。
方正重重呼出一口粗氣。
結果轉頭卻看見陳天竟然還站在那不動。
“干什么?”
“還不下去?”
看陳天站那跟個樁似的,就想到了自己即將被扣掉的獎金。
兩場比試,兩人重傷。
這對他們老師來說,算得上是嚴重失誤。
可這也怪不得他,誰能想到,陳天能藏這么深。
于是沒好氣道:“怎么,你還沒打夠?”
陳天沒有立馬回應。
而是在方正有些驚疑不定的眼神下,不知從哪掏出了個黑乎乎的玩意出來。
正是上周余晉安送的妖參。
一直留到現在,才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陳天假模假樣深深嘆了口氣,隨后看著手中的一品妖參,苦笑道。
“方老師,我也想下去啊。”
“可是,你怎么知道今天就沒人要繼續找我的麻煩了?”
說罷,陳天便不再猶豫,將妖參塞入口中。
開始咀嚼了起來。
一股苦澀的中藥味在陳天口腔中炸開。
臥槽……
“你……”
方正滿臉驚恐。
他在江南軍武指教這么多年,本以為自己見過的瘋子足夠多了。
沒想到,今天才見到正主。
真瘋了。
他看著陳天在半空微微搖擺著的左臂,
心想,都這鳥樣子了,還打毛線啊?
“你確定?”
“我也不想。”
“你可以選擇拒絕,規則上允許的。”
卻見陳天苦笑著搖了搖頭。
“方老師,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我今日拒絕,明日拒絕,沒幾天給自己心氣都能拒絕沒了。”
“還不如今天一次性給他們全部打服了,總好過以后慢性痛苦。”
聽完陳天的話,方老師也是愣住了。
這……好像聽起來還真有點道理。
稍作遲疑后,
對陳天微微點頭道:“行,待會兒要是感覺不對,不要硬抗。
認輸不是丟人的事情,為了一時之氣,放棄未來的武途,才是丟人到家。”
說著,方正又開始從兜里找尋著什么。
“對了,這是清明丹。”
隨后,一枚青綠色的丹藥拋至半空。
陳天一把接住。
“就算是低品質的妖參,你一次性吃下整根,待會兒氣血上涌入腦,你只會神志不清。”
“再加上鶴橋的心理暗示,若不吃一枚清明丹對沖一下,恐怕待會兒還沒打,你就要倒那。”
聞言,陳天有些詫異。
這他是沒想到的。
剛才凈想著先吃下去,恢復點氣血和傷勢。
“余胖子……下次在他那拿藥得先問清楚了。”
陳天心中暗道。
同時也默默記下了方正這個名字。
是個好老師。
好巧不巧,剛說完,便有一股極其強勁的藥力從丹田處上涌。
照著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就得上頭。
于是陳天趕忙將清明丹服下。
旋即,
一股清涼的感覺由上至下,與那股氣血對流起來。
方正站在旁邊,一直等到陳天將藥力徹底化開。
這才對著橋下道:
“要繼續的自己上來。”
……
人群中,議論紛起。
而在一道身影出現后,紛紛讓出了一條上橋的路來。
“這不是石洪嗎?”
“好久沒見到他了,聽說上次做任務出了意外。”
“我有印象,這人本是一品巔峰,結果后來……”
“你這版本跟我聽的不太一樣啊,我記得他是轉校來的,練的功法也很奇怪。”
“別講了,人來了。”
……
那身影如同其名字一般,塊頭結實,喉嚨處還帶著數道傷疤。
石洪走至橋前。
語氣不咸不淡,聽不出其中有什么感情來。
“陳天。”
“我本無心和你打上這么一場。”
“可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了的。”
橋上。
陳天皺眉。
又是個喜歡廢話的。
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謎語人了。
“怎么,說這么多是怕待會兒上來打不過我尷尬?”
陳天站在橋上,
用右手指了指自己那只在風中搖晃著的手臂。
“我讓你一只手。”
“你還怕了?”
陳天的話一出口,便有不少人低聲議論起來。
在眾人看來,
陳天這種行為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武道前途開玩笑。
“言盡于此,也罷了。”
石洪輕嘆道。
隨即邁步向前,走上獨鶴橋那充滿歷史痕跡的石磚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