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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暗涌起

自從那次事件之后,每個夜晚,我都會陷入相同的噩夢,一個彌漫著絕望和血腥的夢魘……

我站在一個被黑暗籠罩的世界里,四周一片寂靜。在這個世界的中心,一位少女被鐵鏈束縛,她的四肢被無情地拉伸,固定在冰冷的地面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全身布滿了猙獰的傷口,血液從傷口中涌出,順著她的身體流淌,匯聚成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泊。我好奇而又恐懼地觀察著這個詭異的世界,地面仿佛湖面一般,每走一步都會激起層層波紋。

少女時不時發出尖銳而瘋狂的“吱吱”笑聲,四周似乎有風聲呼嘯,卻感受不到一絲風的吹拂。

「你是誰?」

我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帶著一絲顫抖。

我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心跳在胸腔中狂跳。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少女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她猛地抬起頭,眼神空洞,如同枯井般深邃。

血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她痛苦地悲鳴

「啊啊啊……!我受夠你們了!!!」

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鐵鏈發出刺耳的聲響。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轉身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

「啊……!」

我驚慌失措地奔跑,但黑暗的湖面上突然伸出了一只只黑手,它們如同來自深淵的觸手,冰冷而有力。

「嘭!」

我被一只黑手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要!放開我!」

我絕望地呼喊,但那些黑手沒有停止,它們纏繞著我的身體,將我往湖中拖去,發出令人作嘔的黏糊聲。

我的身體被拉入湖中,我想掙扎,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窒息感如潮水般涌來,就在這時,一團長著紅眼的黑霧向我沖來……

伴隨著我的一聲大叫,身體已經被拉入湖中,我想掙扎,卻發現自己動也動不了,窒息感席卷而來,就在這時,一團長著紅眼的黑霧向我撞去……

「啊……!」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額頭布滿汗珠,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凌亂的床單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個夢的真實。

「又做噩夢了啊……已經第三次了……究竟是為什么……啊好痛」

我捂了捂頭,轉頭看向顯示著6:30的時鐘。

「差不多該準備了吧……第一次的入學。」

我振作精神,從床上爬起,穿上嶄新的制服,簡單洗漱后,門鈴突然響起。

「叮咚……」

「誰呀?」

我疑惑地打開了門。

「呀哈嘍~小芥」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早上好,竹原」

「……早上好,嗯?!你們怎么來了?」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

「別管這么多了,快走吧。」

凌音拉著我的手朝外面走去,她手的柔軟觸感讓我臉上不禁泛起紅暈。

「等等,我還沒鎖門呢。」

我提醒道。

「真是的,快點啦。」

凌音不耐煩地甩了甩手,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我迅速鎖好門,我們三人一起走在通往埃里里克拉學院的路上。沿途的風景雖然美麗,但我的心思卻飄向了即將開始的新生活。

「哎-偶爾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也挺好的。」

我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是吧!」

凌音雙手纏繞著我的手臂,那柔軟的質感和芳香不禁快讓我神志不清了。

「等等,別這樣。」

我想甩開凌音的手,但她卻纏得更緊了。

「誒?!不嘛不嘛。」

凌音撒嬌著,柔順的長發散發著清香。

對了,說起來,我即將要去埃里里克拉學院就讀呢,感覺沒有什么真實感呢,說來也是,如果是一出生就擁有餮的天才去那里就讀是特別的容易的,但如果一出生就沒有餮的話,我想,在那里就讀的可能性比出門被車撞到了彩票店門口撿到一張一百萬的彩票概率還低。

在這些年,我拼命的學習,使得我的文科和理科達到了巔峰,也使得我能被學院錄取,但這樣就是好的嗎?那個學院大多數都是擁有餮靈的人,他們最看不起的是什么呢?沒錯,就是我們這些沒有能力的人,在那個學院,沒有餮靈就會被視為是最底層的人,但卻對我來說是那么的無所謂,畢竟我已經有凌音和路易兩個朋友了,我也從來沒有感嘆過生活的悲哀,總比某一些尼特族好,他們封閉自己的內心,不愿意去外交朋友,整天鎖在家里,無所事事,感嘆著

“青春是謊言,是罪惡的,謳歌青春的人總是不斷的欺騙自己與周圍。永遠以肯定的態度面對自己周圍的環境,即使有些致命的失敗,也會被稱為青春的象征,值得回憶的過去……”(出自《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中的主角比企谷八幡以他的高中回味所寫的作文,其中因為金句之多,充滿對現充的厭惡而被人拿來作文案。)

雖然這些年里過得十分的心酸,因為沒有親生父母而常被人拿出來調侃,但我知道這并不是我的錯,錯的是人心。

像特意做出來一樣的惡人是不存在的。誰都是這么認為的,沒有人會懷疑自己不是善良的。然而,當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時,人就會一下子露出獠牙,他們也是如此,但他們卻不會給人好臉色,身處高階者若對下層的家伙表現出理解,雖然能被認可為寬容而有教養,不過反過來卻是不被饒恕的,為了給那些懦弱的家伙斷罪,他們揮舞著正義之劍。因為僅靠自己是無法對自己作出肯定的,所以他們拉幫結派。他們彼此之間,就好像那是眾所周知的事實一樣,互相討論著那是多么的罪大惡極,多么的罪惡深重,以此來培養這純粹的正義感。(出自《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中的金句)

總之我有凌音和路易兩個朋友就夠了。

我們悠悠散散的走在路上,前方赫然出現了一座十分巨大的古堡,看起來像是中世紀風格的,那里人流量巨多,但定睛一看,他們都穿著和我們一樣的制服,可想而知,那便是埃里里克拉學院了,

雖然看起來十分破舊,但外面卻有一層十分堅固的結界,據說那是由心靈神者,所設下的結界,能夠抵御一切饕的襲擊,據說之前有一位 s+級的饕都未能突破,安全性可想而知,可以這么說,哪怕是饕落下的一根鼻毛都無法進入這一個結界。

我抱著這樣子的想法走進了學院的大門,大門前面站著一位看起來飽經風霜的老師……

“哦啦,這不是凌音和路易嗎?今天居然這么早來,然后……誒?!新面孔啊。”

那老師上下打量著我時不時用鼻子對我嗅了又嗅。

「你好,我是這所學校的主教老師,蓮·赤月,請問您貴姓呢?」

他把手往我前面伸了伸。

「您好,我是這所學校的新入生,姓芥之下,名竹原。」

真的是麻煩呢,每次入學都要經歷的這些儀式都是令我厭煩的。

「哦啦“竹原”真是個好名字呢!」

他突然面色扭曲,眼睛睜的無比巨大,用力的握著我的手。

「啊!」

可惡!他在搞什么名堂?如果是故意騷擾的話,那我可要狠狠的投訴他了。

「啊?!老師你在干什么?」

凌音有些疑惑,生氣地質問著他

「沒什么,只是被味道吸引罷了。」

他半個臉邪笑著,然后轉身就走了。

可惡,那個家伙八成是有那個大病,不然不會平白無故來戲弄我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小芥沒事吧?」

凌音有些擔心的摸了摸我的手,那嬌嫩而又纖細的手,使我一時亂了手腳。

「沒事沒事。」

我們走進了院門,來到了貼著一張分班欄的墻壁上,

「我看看啊……」

凌音擠著小眼費力的看著那張大紙。

「一年C班,太好了!和我是一個班呢!雖然說路易是A班」

凌音像是看到了她想要的數字一樣,蹦蹦跳跳著。

路易在一旁沉默著,露出無語的表情。

「差不多該進教室吧。」

隨著路易的提醒,我才驚恐的發現,剛剛的閑聊已經浪費我們很多的時間了,凌音也發覺事情的不對,趕忙拉著我向教學樓跑去。

「哎~真是的。」

路易捂了一下臉,深深嘆了一口氣。

隨后,我們來到了教室門前。門上刻著復雜的紋路,看起來十分詭異。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進教室。

教室寬敞明亮,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同學們已經陸陸續續到來,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有的在交談,有的在看書,還有的在好奇地打量著我這個新面孔。

凌音拉著我找到了兩個空位,我們坐了下來。我環顧四周,感受著這個新環境的氣息。

這時上課鈴響起,一位老師走進了教室。他的目光銳利,掃過每一個學生,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

“同學們,今天我們有一位新同學加入。讓我們歡迎芥之下竹原。”老師的聲音在教室里回蕩。

我走上講臺,發現講臺上放著一個我聞所未聞的一個長相奇異的儀器,由燢物質包裹著一個水晶球,水晶球內部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似乎蘊含著某種未知的力量。

我向同學們鞠了一躬,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道

「大家好,我是芥之下竹原,請多關照。」

與我預想的熱烈掌聲不同,教室內響起了稀稀疏疏的嘈雜聲,其中夾雜著嘲諷和譏笑。我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竊竊私語

「芥之下竹原?難道是那個家族……」

「哪個?」

「你怎么這么傻?!」

「就是14年前那對叛逃的夫婦,芥之下拓倉和竹原岬。」

「啊,對了,想起來了。14年前涪陵市遭到ssss+級‘空洞少女’的攻擊,差點淪陷。那對夫婦本應參與討伐,卻擅自逃離。在豐鎮臨盆的時候,卻被‘空洞少女’突然襲擊……」

這些竊竊私語如同一股寒流,讓我感到一陣反胃。那些關于我家族的往事,那些我無法逃避的歷史,如今在同學們的口中變得如此輕佻和刺耳。我感到一陣暈眩,手心開始冒出汗珠。

老師似乎也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他站起身,目光堅定

「同學們,無論過去發生了什么,芥之下竹原現在是我們的新同學。在這里,我們不以過去論英雄,只看現在和未來。請大家給予新同學應有的尊重和機會。」

稀稀疏疏的聲音漸漸消失了,我也嘆了一口氣。

「把手放到這個儀器上面去。」

老師轉向我,指向那個奇異的儀器。

我照著老師的指示,輕輕地把手放到上面去,老師解釋說

「這個儀器有著探測人餮的能力,體內如果有餮靈,它就會發出淺藍色的光芒,如果這個人體內有著燢細胞,就會發出血紅色的光芒,體內的能量越大,它發出的光芒就越亮,不過因為人類體內是不會產生燢細胞的,所以這個儀器也經常拿來探測饕。」

我感覺有什么東西突然進到我體內搜尋一樣,過了許久,那水晶球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沒有光芒,沒有聲響,仿佛一潭死水。

「……」

周圍傳來了一陣沉默。

「看來芥之下同學并沒有餮靈呢,不過不要緊的,你先回到座位吧。」

老師面露苦笑,他讓我回到了座位。

我退回座位,同學們開始交頭接耳,對我這個沒有餮靈的“異類”投來好奇或輕蔑的目光。

但就在我坐下的瞬間,沒有人注意到,那水晶球微微閃爍了一下,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血色稍縱即逝,如同一滴血落入深海,迅速消散無蹤。

我不禁震驚起來,眼睛瞪得巨大,汗珠開始滴落了下來。聯想到老師剛才的話語和最近做的夢,我不禁內心惶恐了起來。

水晶球冒出了紅光?那就意味著……

「小芥?沒事吧?“」

凌音的聲音把我拉回到現實。

凌音的聲音柔和而充滿關切,她的話語仿佛春風拂過,溫暖而安慰。她的眉頭微微蹙起,眼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顯露出她對朋友狀況的深切關心。

「沒事……」

我回答到,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盡力掩飾內心的動蕩,但凌音的敏銳洞察力似乎捕捉到了我情緒的微妙變化。

凌音并沒有立即追問,而是靜靜地觀察了我片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理解和耐心。

我張了張嘴,想要吐露心中的迷茫與不安,但話語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像是深海中的壓力,讓我難以透氣。掙扎了片刻,我只能化作一聲沉重的嘆息,那嘆息中滿是無奈與挫敗。

凌音的眼神變得更加柔和,她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溫暖與鼓勵

「如果你有什么困擾,記得告訴我,我們共同面對。」

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縷陽光,試圖穿透我心中的迷霧,給予我力量與希望。

她的話語中沒有逼迫,沒有追問,只有無限的支持與等待。她讓我明白,不管何時,只要我愿意,她都會在這里,與我并肩,共同面對一切困難與挑戰。這份信任與理解,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我點了點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至少我并不孤單……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坐落著TAC總部,建筑高聳入云,外部裝飾著無數燈光,照亮了夜空,象征著正義與希望。

在TAC總部的會議室里,氣氛與外部的光明截然不同。這里,局長和幾位特級搜查員正聚集在一起,他們分別是【特級搜查員松本夏,準特級搜查員野咲櫻,準特級搜查員月川雄】

他們正在進行著一場緊急會議。會議室的墻上掛著一幅鶴立天使的畫像,其莊嚴與肅穆的氛圍與會議的主題相得益彰。

局長坐在長桌的一端,他的面容嚴肅,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心。特級搜查員們圍坐在桌邊,每個人都是各自領域的頂尖專家,他們的表情同樣凝重,顯然正在討論的事情非同小可。

「各位,我們面臨的局勢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峻。前段的黑高嶺討伐,導致我們局極度少人,準特級和高級搜查員已經無比少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會議室中回響。

「最近的事件表明,12區楓林區的饕的活動越來越頻繁,我們必須采取行動。」

他的話語沉重,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他的眼神堅定,透露出一種鋼鐵般的意志,不容許任何的退縮和逃避。

局長的面容嚴肅,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對策。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和決心卻是顯而易見的。他的話語簡潔而有力,沒有多余的修飾,直接點明了當前的嚴峻形勢。

在場的特級搜查員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但聽到局長這樣的語氣,也不禁感到了一絲壓力。他們知道,局長從來不輕易表現出情緒,一旦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就意味著事態的嚴重性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局長的話語雖然簡短,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量卻是巨大的。他不僅在說明當前的人力資源短缺問題,更是在暗示著接下來可能面臨的更大挑戰。他的話語像是一道命令,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了肩上的責任和使命。

松本夏特級搜查員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目前“新”不知所蹤,其組織里的桃城武已被驅逐,在現場發現了一位傷員,現已恢復。現在需盡快找到“新”」

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他的表情冷靜,但眼神中閃爍的光芒顯示出他對此案的專注和決心。他說話時,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這個小動作透露出他內心的焦慮和對時間的緊迫感。

局長的搖頭似乎攜帶著千鈞之力,他的動作簡潔而充滿權威,仿佛在無聲中傳達了一種決斷。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會議室的每一個角落,

「新現在對我們的威脅并不大,現在要解決的是另一個大型組織“萬零”」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后發出的,透露出他對于案情的嚴肅態度和對任務的重視。

準特級搜查員野咲櫻繼續說道。

「局長,我們已經加強了巡邏,并利用最新的探測技術監控潛在的饕活動。但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才能預測他們的下一步行動。」

準特級搜查員野咲櫻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專業和冷靜。她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直視局長。

她的聲音中沒有一絲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精心挑選,準確無誤地傳達了她的想法。

她的表情專注而嚴肅,眼神中閃爍著對任務的執著和對成功的渴望。她的手勢簡潔有力,隨著話語的節奏輕輕揮動,增強了她話語的說服力。

準特級搜查員月川雄說道。

「我們的線人報告稱,13區饕組織“萬零”內部似乎出現了一些動蕩。也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找到突破口。」

月川雄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透露出內心的不確定和輕微的懦弱。他的目光在會議室里游移,似乎在尋求同事們的支持和認同,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猶豫,手指不自覺地揉搓著桌面,顯露出他的緊張。

局長的點頭動作沉穩而有力,他的舉止中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威嚴。他的眼神堅定,如同穿透云霧的陽光,給人以方向和力量。

「這是一個很好的方向。我們需要深入挖掘,同時也要盡快解決局部少人的情況。我們也要準備好應對最壞的情況。」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回蕩在會議室中,顯得莊嚴而不容置疑。

他的話語緩慢而有節奏,仿佛在強調每一個決策的重要性,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妥協的決心,

局長的目光掃過每一位搜查員,他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必須保持最高的警惕,不容有任何疏忽。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是我們勝利的關鍵。」

會議在緊張而有序的氛圍中繼續進行,每個人都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和使命。外面的世界雖然充滿了光明和希望,但在TAC總部的會議室里,他們面對的是黑暗中的未知和危險,他們必須時刻準備著,為了守護這座城市的和平與安寧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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