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容突然出現,令張寒頗感驚訝,還略有些生氣。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說讓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來亂跑嗎?萬一出事怎么辦?”很顯然張寒對于花無容的到來,生氣和驚訝更多于歡喜。
花無容抽泣著說:“我也很想聽你的話,乖乖待著的,可是我很想你,又怕沒有我在身邊服侍你,你會不習慣,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我此行并非是游山玩水那么簡單,讓你待在家里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在整個家里,我只跟你相熟,四大管家也跟你走了,我一個人待在那樣的家里,我很害怕。”說著又抽泣了兩下。
張寒抬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花無容臉上的淚水,說道:“你一個人大老遠跑來不容易,既然你說留在家里心中不安,便先住下來吧,以后事情以后再說。”
張寒看到花無容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趕她回去,畢竟她也跟了自己很多年。
花無容得知張寒讓自己留下來破涕為笑,“謝謝你,寒哥。”
“你看你妝都哭花了,我叫人給你開間房,再打盆水,你梳洗一下。”
剛剛發生的一切恰好被經過的楊媚看到了,頗有深意的笑了一下回到了房間。
楊媚倒了一杯茶遞給優雅,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在優雅旁邊坐下。
“優雅姑娘,你猜猜我剛回來時看到了什么?”
優雅自顧自地喝茶,沒有搭話。
楊媚接著說道:“我看到了張寒,還有一個女孩子,在他懷里哭得稀里嘩啦的,張寒還給那女孩擦眼淚,他們還說話來著,只不過我離得比較遠,沒聽見他們說什么。”
“我看他們兩個的樣子很親密,你說他們會是什么關系?”
“我不知道,不能妄下結論。”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可以去問。”
“那是別人的私事,我們無權干涉。”
“說的你好像是大圣人一般,我不管你,反正我是很好奇,我要去問問。”說完便出了房間。
優雅想說些什么卻已來不及了,她腳上有傷,行動不便,只好由她去了。
晚飯過后,楊媚幫著優雅換藥,不禁吐槽道:“那個張寒表面上看著是個翩翩公子,內心里不知道憋著什么壞呢?”
“他可是哪里惹到你了?”
“我去問他那女孩是誰,跟他是什么關系,他竟然什么都不肯說,我問的多了,他還跟我急眼了,把我給趕了出來,真是氣死我了,好歹我還幫著照顧你來著,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
“我早說了那是人家的私事,你這么冒昧地去問,他怎么會說,你還是不要管了。”
“沒關系,總會知道的,他不跟我說,也會告訴你的,等你知道了再告訴就好了。”
“你怎知他會告訴我,而我又會告訴你呢?”
“我和張寒不熟,他不告訴我也是理所當然,可你就不同了,你們是朋友,他應該會告訴你,朋友之間不就應該坦誠相待的嘛。至于你知道以后會不會告訴我,那就看我本事了。”
優雅聽后笑了笑不再說話。
湯藥熬好以后,李默然和徐清歡一起送了過來,他們想看看優雅,卻被楊媚攔在了門外。
現在有楊媚守門,張寒他們想見優雅一面都難,只能通過窗戶看看,說上幾句話,這讓他們很不高興,但又不好發作,為了能讓楊媚好好照顧優雅,只能順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