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謝衍好像突然瘋了一般，將我抵在醫院的墻上，后腦勺撞上墻壁，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

很痛。

然而這些，他絲毫未察覺到。

“霜霜，我不許你把它打掉，更不許你剝奪我做它父親的權利！”

和謝衍接近嘶吼的歇斯底里相比，我的反應冷淡得不能再冷淡。

“哦，那你和它一起死好了。”

“沈霜，你怎么這么惡毒？你連我和寶寶都不要了，明明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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