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威亞組的show-time
- 華娛:我,田伯光,只想當(dāng)影帝
- 整活作者彭一文
- 2144字
- 2024-07-04 21:43:00
德瑪教練現(xiàn)在很憤怒。
他想要反擊,想要怒吼,還想要給他一發(fā)從天而降的大寶劍。
但是不行。
從長孫無忌沖鋒開始,他就已經(jīng)進入了威亞組的領(lǐng)域。
現(xiàn)在,是威亞組的show-time。
隨著長孫無忌長戟橫掃,擊中馮立的前胸。
龔導(dǎo)立刻在對講機中發(fā)號施令。
“準(zhǔn)備,拉!”
在腰間鋼絲的牽引下,德瑪教練被迫騰身而起,從馬背上遠遠的‘跌飛’了出去。
飛出去時,他還在空中無助的虛抓亂踢,發(fā)泄著痛失坐騎的仇恨。
嘴里還罵著聽不懂的藏話。
“臥槽尼塔馬勒格&¥#@!”
龔若非再次震驚。
今天晚上的驚喜,實在是太多!
“我的天,這幾個小特演得好倒也罷了,好歹都是跟過劇組的,應(yīng)該都知道演戲是怎么回事。”
“老教練不是說他從來沒演過戲嗎?”
“為什么??”
“瞧瞧這無能狂怒的樣子,太絕了!”
“太有畫面張力了!”
最后,玄武門之變這場戲圓滿完成。
龔若非決定把其中的幾個鏡頭做一些簡單的特效后期,剪進宣發(fā)視頻里。
到時候,也可以讓湘南電視臺的人好好地在黃金時檔,給自己出品的電視劇宣發(fā)一下。
……
……
幾天后的晚上。
龍門酒店。
“來了,來了,別按了。”
田伯光一開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沖哥?你怎么過來了?”
門口站著的,正是群頭胡令沖。
“怎么這么久才開門,干什么呢。”
沖哥的臉上寫滿疲憊,衣角微微翻卷,手邊還放著一個18寸的黑色旅行箱。
“喲呵,你不是說要呆在燕京,為自己的夢想添磚加瓦嗎?”
田伯光把房間門打開一條縫,一臉壞笑:“怎么了,夢想破碎了?”
“別嘲笑我了光哥。”沖哥點了一根煙,把房門完全推開,“我進來跟你說,群頭那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怎么了?”
“這群孫子太不是東西了,我跟你說……哎?你好。”
沖哥話說了一半,隨即愣在房間門口,瞳孔巨震。
推開田伯光的房間門以后,沖哥發(fā)現(xiàn)這里面居然還有個人。
還是個女的!
而且還挺漂亮!!
張童一手抱著薄薄的劇本,一手半遮著臉頰,正手足無措的站在田伯光身后。
女孩雙頰泛起淡淡的紅暈,似乎因為房間里突然闖進第三個人而有點不好意思。
貼身的單薄毛衣,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看到張童的時候,沖哥甚至覺得房間都亮堂了一些。
是因為多了兩盞燈嗎?
“哦,這位是張童小姐,飾演玳姬的。”
田伯光介紹了一下。
“今天過來我房間主要是聊聊劇本的,童童,這個是我經(jīng)紀(jì)人,綽號令狐沖,叫他沖哥就行了。”
胡令沖眉心抽了一下。
聊牛魔的劇本,你演的又不是李世民。
以為拿手擋著臉頰我就注意不到了嗎?
人家女孩子的口紅都快飛到耳朵上去了!
難怪老半天才開門,剛剛你們在房間里干什么!
羨慕。
田伯光神情自若,遞給張童一張衛(wèi)生紙:“沒事沖哥自己人,耳朵這邊擦擦干凈,咱們下次再討論劇本。”
“好的,小光拜拜,沖哥拜拜,我先回去背臺詞了!”
張童的臉幾乎紅到脖子根,低著頭從門里沖了出去,差點撞翻走廊里搞衛(wèi)生的保潔大媽。
“……”胡令沖。
……
胡、田二人在房間里悄聲聊天。
沖哥是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又是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田伯光也不藏著掖著,都照實說了。
當(dāng)初被不戒和尚切唧唧,他也沒瞞著那邊的那個沖哥。
“所以是人家姑娘看上的你?”
“廢話,不然呢?難道我還要用強的?”
“也是也是,以大教頭你的風(fēng)采,確實難免會有些,哈哈,我路上買了一瓶好酒,來嘗一口?”
“有好酒?那還不趕緊的。”
重活一世,田伯光早就決定徹底改變了。
銀賊這東西,太沒逼格,已經(jīng)是歷史了,誰愛做誰做去。
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輕功一流,這才是現(xiàn)在的自己。
這是誰的模版?
當(dāng)然是風(fēng)流盜帥楚留香啊。
以后請叫我風(fēng)流盜帥田留香。
其實自從上回的騎馬集訓(xùn)以后,張童就對自己青睞有加。
拍戲間隔,兩人聊天的時候,老問田伯光什么時候能教自己一手騎術(shù)。
演完玄武門之變那場戲之后,更是半夜里來敲過門,說想請教一些武術(shù)姿勢。
說她很久以前就立志在動作領(lǐng)域有所建樹。
希望田伯光能拓寬她的戲路。
難得人家女孩子這么有誠意,那必須得教了!
而且得手把手的教!
夜以繼日的教!
一定要盡力幫助人家拓寬那條狹窄的戲路!
誰讓自己是個稱職的武館教頭呢?
他可是收到過「武術(shù)精湛,師表典范」錦旗的人。
其實別說張童了。
沈嗷君,秦蘭……也時不時的主動和他搭訕。
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感覺自己有點像進了女兒國的唐玄奘。
不過他萬里獨行可不是唐三藏。
非要類比的話,他頂多算是孫悟空變的唐三藏。
身上還藏著一根金箍棒呢。
“哈……這酒燥了點,說說你那邊到底怎么了?”
“害!幾個群演被場務(wù)罵得狠了點,估計是結(jié)下了點梁子,走的偷偷放了一把火,把不少道具給點了。”
“好家伙!這么有種。”
“有種什么呀,人家點完火就溜了!跑路了!現(xiàn)在帽子叔叔還滿世界找他們吶。”
“找不到人?你沒讓他們留身份證嗎?”
“留啥身份證啊。”胡令沖苦笑,“我們?nèi)侯^又不是開賓館的,哪有這么正規(guī),很多時候都是一錘子生意,合作一次就再也見不到的,多了去了。”
“那你可完了,劇組找不到始作俑者,肯定從你身上找補。”
“焯,可不是嗎!”胡令沖灌了一口酒,用力地‘哈’了一聲,“他娘的,那導(dǎo)演非讓我賠他五萬塊錢,說他那些破玩意可貴了,一頂草帽就要幾千。”
“嘶。”田伯光抽了一口氣,“那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
“掙錢還啊,光哥,我老婆孩子都在燕京,也只能認(rèn)賠了。”胡令沖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我現(xiàn)在只能靠你了,面包車都賣了!”
田伯光哈哈一笑:“那咱們真是難兄難弟了啊。”
你靠我,我不也得靠你呢嗎。
你還不清劇組的錢,我這還有個隨時漲價、隨時發(fā)布逆天任務(wù)的活祖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