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宇認真的聽完了安吉拉的告誡,十分認真的保證:“吉拉嬤嬤,不用擔心,這些我會好好考慮的,不過我現在年紀還小,這些還不著急,而且以我的歷練速度,用不了多少年就可以稱為超凡職業者,您也不用太過擔心。”
接著他開始轉移話題:“吉拉嬤嬤,你現在的身體怎么樣?有沒有重新嘗試覺醒職業者?”
說到這里,安吉拉也是非常的高興,興奮道:“我現在感覺非常的好,自從完成了啟靈之后,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在不停的提升,現在擁有了力量已經是之前的我的幾十倍了。可以輕松舉起一件數百斤的物品,而且射出的蛛絲也變的非常的堅韌,足可以托起數百斤的物體,唯一有些不好的就是有時候突然就像想蜘蛛一樣,四肢著地在地面或者墻壁上爬行。不過還好,我的意志力足夠強大,可以輕松壓制下去。”
蕭宇卻是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連忙道:“那種突然想要爬行的想法可能是這種蜘蛛血脈的本能,吉拉嬤嬤最好能提升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只要精神力夠高,就可以完全控制住這種本能的行為。”
安吉拉對其也表示認可。
蕭宇繼續問道:“那重新嘗試覺醒的事情呢?”
安吉拉卻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最近比較忙,而且之前體內的力量一直在飛速增長,直到最近這兩天才穩定下來,再說,前段時間修道院內的事情也是最忙碌的時候,我也實在脫不開身。”
蕭宇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是還沒有嘗試去重新覺醒,而且他還知道吉拉嬤嬤沒有去覺醒的另外兩個理由,一是沒有勇氣,害怕覺醒失敗;二是沒有金幣,她的工資大部分都用于給修道院里的孩子購買食物或者一些修煉用的器具了。
于是開口問道:“吉拉嬤嬤,您今天還有沒有什么課程?”
安吉拉沒有過多思考,直接就回復道:“今天已經沒有什么課程,有什么事嗎?”
蕭宇直接開口道:“既然沒課了,那我們去一趟覺醒臺,嘗試一下能否給嬤嬤覺醒成職業者。”
安吉拉驚叫一聲:“現在就去嗎?不行不行,我肯定不行的。”說著就要從蕭宇身邊跑開,作為嬤嬤的氣勢已經完全被蕭宇給壓制了。
在安吉拉從蕭宇身邊經過之時,蕭宇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將其重新按在了椅子上,十分認真的開口:“吉拉嬤嬤,你都叫我們于事要勇敢,不能逃避,你自己可是要以身作則才行。”
接著他將安吉拉的兜帽給掀了開來,露出了安吉拉金色的長發,美麗的面孔,啟靈之后的她,看著完全不像是二十八九歲的樣子,看著也就只有十八九歲的美少女。
蕭宇繼續勸說道:“吉拉嬤嬤,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完全可以將自己當場一個要參加覺醒的少女,完全不用管其他人的目光,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換一個名字去覺醒,至于金錢方面完全不用擔心,我歷練的時候,什么都少就是不少金幣。”
看到蕭宇認真的態度,安吉拉知道躲不過去,于是開口道:“好吧,不過請讓我換一身衣服再說,穿著修女服去覺醒,我實在做不到。”
“可以,不過千萬不要想著逃跑,跑的了這一次,跑不了下一次。”
“好、好、好,我知道了,一定不會逃跑的。”說完轉身進入了她辦公室之中專屬的更衣室。
沒有讓蕭宇等多長時間,安吉拉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安吉拉,小于對她現在的形象十分的滿意,從隨身空間內取出了一面大的更衣鏡,豎立在安吉拉的面前。
安吉拉站在更衣鏡前,手指神經質地揪著法師袍過寬的袖口。這件雪白的法袍像一片陌生的云,將她裹挾進某種未知的命運。領口敞開的弧度讓她不自覺地三次抬手想要遮掩——過去十多年,黑色修女服的高領永遠嚴謹地守護著她的脖頸。
“我...我真的要這樣出去嗎?“她的聲音比平時高了八度,指尖劃過腰間空蕩蕩的位置。那里本該掛著銀質圣徽與玫瑰念珠,現在只有一根樸素的藍色束帶,松松垮垮地打了個結。
蕭宇靠在門框上憋著笑:“別扯了,再扯袖口的魔法陣要失效了。“他故意用德魯伊法杖挑起那頂被遺棄在角落的修女頭巾,“說真的,現在的你,這才符合安吉拉你的年齡。“
鏡中的少女突然變得陌生。陽光穿透輕薄的白袍,勾勒出她從未示人的腰線輪廓;原本總是束在頭巾里的金發此刻垂落肩頭,每一縷都閃耀著秘銀般的光澤。安吉拉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在無意識地摩挲鎖骨——這個修女絕不會做的動作,此刻卻像呼吸般自然。
“太...太輕了。“她小聲抱怨,法袍下擺隨著轉身漾起波浪。沒有厚重黑袍的壓制,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蕭宇也不廢話,立刻拉著安吉拉離開了修女辦公室,還好現在是上課時間,外面并沒有多少學生和修女。
當經過到修道院的入口時,兩個羅格士兵的注目禮,讓她差點同手同腳——那些目光穿透白色亞麻布的感覺,比最刺骨的寒風還要令人戰栗。
安吉拉立刻用雙手抱緊法杖擋在胸前,這個防御姿勢卻讓寬大的袖口滑到手肘,露出從未見過陽光的雪白小臂。她紫羅蘭色的眼睛里盛滿羞惱的水光,連發梢都因為魔力波動而微微漂浮起來。
蕭宇對著兩位羅格士兵說了一下,要帶著這位學生去參加單獨的覺醒儀式之后,兩人也不在阻攔,畢竟每多一個職業者,營地就安全一份,尤其是修道院里出來的職業者都算是營地高層的直屬人才,性格都比較好,不會看不起平民職業者或者士兵,他們也是挺希望這些修道院出來的職業者能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