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西爵的語氣很認真,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定人心的效果,剛剛還處于激憤和仇恨中的林一暖很快冷靜了下來。
她抬起頭,淚水漣漣的望著賀西爵:“南州先生,你以前認識我嗎?”
“你覺得呢?”賀西爵反問。
林一暖回答:“我仔細想了一下,腦海里沒你這號人,確定我們以前沒有見過。”
“所以,你想說什么?”
林一暖:“你為什么幫我?難道,就因為我們……睡過了?”
這男人表現(xiàn)出來的熱枕讓她疑惑,剛見面的陌生人,就因為做過運動了,就能讓老朋友似的關(guān)心她?安慰她?還這么急切的表達要幫她報仇?
如果不是因為他有一個比林氏強大百倍的賀氏,她都要懷疑他的目的和孟浩林一樣了。
“你也可以這么想。”賀西爵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林一暖想了想,又說:“南州先生,我父親躺在醫(yī)院里成了植物人,我婚前傻乎乎的將股份轉(zhuǎn)讓給了孟浩林那個畜生,那個視頻讓我這么多年的清譽毀于一旦,孟浩林偽裝成無辜者騙的不明真相的同情,我淪為人人唾棄的蕩、婦,郁菲菲和郁家來勢洶洶,幾乎馬上就要將林氏侵吞了,我勢單力薄,如果去和他們斗,勝算的可能是負數(shù)。”
撇開被孟浩林的感情騙局降低了智商,林一暖確實是一個很聰慧的女人。
“分析的很準確,繼續(xù)。”賀西爵的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很滿意林一暖目前的表現(xiàn)。
“你看上了我,想得到我,我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幫手,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談談合作。”林一暖語氣清冷,擺出了談判的架勢。
“你指的得到,是指身體?”賀西爵追問一句。
“當然。”
“那么抱歉,我并不滿意這種得到,而且,我也不打算和你合作。”賀西爵說著,伸出手,捏住了林一暖的下巴往上抬,迫使她整張臉都揚起來,注視著他的眼睛:“暖暖,我要的,不僅僅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將孟浩林從里面趕出來,把我放進去,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得到!”
林一暖的眼里又有了疑惑:“你為什么……”
“你哪里來的那么多為什么?”賀西爵說:“你可以當我有潔癖,碰了你,你就是我的!或許,你也可以將我們之間當成命中注定,誰讓你需要男人的時候,偏偏是我救了你。”
林一暖咬牙:“好!我同意和你結(jié)婚,孟浩林就是個畜生,我想過了,我之所以堅定的要嫁給他,無非是因為他從郁菲菲那里深刻的了解過我,偽裝成各種我喜歡的樣子,才讓我對他產(chǎn)生了迷戀。
但事實上,他丑陋的面目暴露出來后,我對他只有恨和惡心,這不會是真正的愛情,我不會再想著他了!”
“這樣,就夠了!”賀西爵松開林一暖,將她重新放回了床上:“你的戶口本,我已經(jīng)從婚禮現(xiàn)場拿到手了,我會去給我們辦結(jié)婚,你只需要記住,過了今晚,你就是我賀西爵的妻子,我會寵你,愛你,幫助你,你要做的,就是盡快的了解我,認識到我所有的好,眼里和心里,都只留我一個人!”
最好,能盡快的記起我,記起我們之間那些快樂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