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降香之事
- 重生人皇,功德拉滿打造不敗殷商
- 溫暖晴空
- 2034字
- 2025-08-21 08:00:00
無一例外被視為國家倚杖。
子受深知帝王之道,便下詔,莫可究詰過深,商容交由楊任,按罪而劾,所劾之罪,按罪而治。
算是同意了楊任的提議。
其帝王術的運用令人驚奇,文治武功也開始朝著均衡方向發展。
罪者,按罪核實,按罪而治。
等楊任拿著“所核之罪”,覲謁拜見的時候,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即便核實,也只能作為一種敲打。
自人皇軒轅始,人道受命。
作為最后一代人皇帝辛,命運的轉折將從明天開始。
名曰“降香”,實則引禍!又避無可避!
帝辛無道,褻瀆女媧,終焉以示,封神遂起。
商容、比干皆是輔弼大臣,封神中不知道他們扮演了什么角色?
女媧受人族尊奉崇拜,似乎無論成湯還是周氏誰掌握天命,都不影響她在人族的地位。
周氏立于岐地,利用幾只鳳凰,早早的輿論造勢。
種種皆是為了營造出人心所向的局面。
背后必有第二方指教。
凡所授無一不是為了映襯后續“帝辛無道”!
大商如今還有二十八年氣運,萬不會僅僅因為女媧宮降香。
至于所題詩句,因為穿越的緣故,子受尚能背誦上一二言,只不過……
子受十九歲繼位,此前一直跟隨太師聞仲學習,不過他并不好學,要說他有這么好的文采,他自己都不相信。
就算教給他,讓他背誦下來都有些困難,何況不是幾句,而是好幾十言!
他的文武之才從來都是二選一,而不是兼而有之。
就這樣,大商在他手上還能有二十八年的國運,可以看出上天算計的有多么準!
亦萬不會僅僅因為幾句淫詞艷詩就定下他大商二十八年的國運!
大商國運漸趨衰弱,三月十五降香女媧宮就沒有什么避與不避的問題了。
女媧宮在朝歌南門方向,子受立于王座前,向南望去。
想想他賦全權與太師出征北海平叛,就是對太師太過信任,以為可以輕松平定,有失戒心。
但大商戰士出征,邊軍橫刀執槊與叛軍作戰,他卻在女媧宮題淫詩,盡顯荒唐無道。
之后朝歌百姓聽到看到,傳出他子受的什么流言蜚語,談論什么樣的話題都不奇怪。
而一切都發生在他心神未守之時。
降香即遵守降香之儀。
就如同其他祭典一樣,出現任何意外,都會被女媧視為不敬,認為沒有將她放在眼里。
惹怒女媧,女媧又怎么會不降罪?
這個時候被抓住把柄的話,大失人心,“君德”這塊無論如何都彌補不回來。
哪怕他是頭一次降香。
相信會被有心人算計,拿捏住他這次一定會去降香,趁機引爆大商的危機。
他看了看身邊王后。
到時女媧宮披金掛彩,就怕邪風忽至,一切變了模樣。
使妖風,甩法術,掀起帳幔,現出女媧圣容。
神智被迷惑,神智不清的這股勁兒,如被王后看見,怕是會忍不住沖動,掄起手給他幾個嘴巴。
神魂飄蕩,鳳羽臨駕,他敢這樣,就對不起王后,對女媧就更是褻瀆。
他讓王后跟隨一起去女媧宮,如果王后狠狠一下打醒了他,倒也好。
省得到了地方,一時上頭,不管不顧搞砸了一切。
商容感覺全身沒有了氣力一般,不知道他這把老骨頭還能不能繼續立于朝堂。
大商整體是割裂的,不斷分離的,大王卻在漸漸彌合。
全體朝堂大臣,無一例外都低估了眼前的大王。
他時常想不通,眼前的大王與他印象中的大王相去甚遠。
找不出一點破綻,這還是一個人?還是那個大王嗎?
他原本想,大王想與他們斗,他可以奉陪到底!
現在卻有些力不從心。
以他老練的目光,都有些看不透大王了。
今天原本是個重要的日子,明天更是重中之重!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國事為主,治政為先,但如今朝堂變化的速度太快。
原本以為大王不自量力,以大商社稷為本,大王不得不妥協,現在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大王不按套路行事,這是商容最不愿意看到的。
因為這樣會破壞計劃,有違仙神意志。
常人不解其中玄機,商容自己又如何不知?
其龍翔虎躍之資,出乎預料,除大膽行事外,也漸漸顯露出治國有方。
朝堂為之清,社稷也將為之凈。
而大王那種敢教仙神伏地的氣魄,不禁讓人心底凜然,也不得不讓人心底佩服。
商容要是知道子受能修煉的話,怕是要驚掉下巴。
大王的眼睛有洞幽察微之能,讓他不敢抬頭。
雖然對商容有所懷疑,但現在還需要用到他。
不僅需要用到他,還需要給予一定的職能、責任、權利才行。
是因為不得不先用他。
如今設立六部,需要發揮六部職能,而不是陶犬瓦雞,只有其形,而無其制。
有些事情不是輕描淡寫就能做到的。
這光景,難免會留連以前,按照正常戲碼,商容會遵玄都之意,請奏降香女媧宮,而未達其意,言詞也出不了口。
先前已有所準備,恰逢三月十五,女媧誕辰,此前太師率軍遠征北海,一直未有消息,朝中消沉。
商容請駕女媧宮進香,增添一點兒喜氣,大王無論如何都會答應的。
大王升殿早朝,去女媧宮也得有人從旁提醒。
如今楊任倒是一飛沖天,而他已經不是丞相了。
大王打破舊制,建立新制,無一例外大臣感受到強烈的沖擊!
大商如今是多事之秋,大王這樣做貌似沒錯,至少不會讓人鉆空子。
但有一點,也可能加劇大商的不穩。
大王雖然年青,但成熟老道,已經不是那么容易蒙蔽的了。
入朝早奏,可大王行事出乎預料,且一切應付自如,他只能先自請其罪,實在是無奈之舉。
他本來有機會,現在實在是無從下手。
如今他晚節不保,假如再提此事,會被大王認為信口雌黃,不知該如何向大王解釋。
花言巧語只會弄巧成拙,而群臣上諫更令人失望,竟有種此身不知歸何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