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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二天,洛灝和秦墨允早早的就準(zhǔn)備出發(fā),血堡由宋明樞來打理,為了不讓稚初發(fā)現(xiàn),洛灝特地趕在她還沒醒的時候出門。

“好無聊。”

稚初百無聊賴的癱在床上,其實稚初比洛灝醒的要早,只不過一直在裝睡而已,洛灝他不想帶自己一起去,那如果自己提前醒了他會比較難做吧。

但是洛灝剛走稚初就開始后悔了,如果自己一直纏著洛灝,他估計也會心軟答應(yīng),現(xiàn)在就只剩自己了。

她爬起來,看著窗外,既然這么無聊,那就去找宋明樞吧,說干就干,她快速收拾好自己,偷偷摸摸的推開房門溜了出去,外面的空氣果然比房間里面的要舒服,她正在路上走著,迎面就撞上了秦晚妍,因為她并不認識所以稚初只當(dāng)是路人,可沒想到秦晚妍卻準(zhǔn)確無誤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林稚初?”

秦晚妍叫住稚初,稚初在腦中大概搜尋著有關(guān)這個女孩的記憶,可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但出于禮貌還是沖她點了點頭。

“你不記得我了?”秦晚妍攔住她,“我是秦墨允的妹妹呀。”

秦墨允?這個名字倒是有點熟悉,就是昨天那個嚇自己的家伙,那個家伙倒是表現(xiàn)的和自己很熟悉來著看來她的妹妹我應(yīng)該很熟悉吧。

這么想著稚初也沖她笑了笑“記得,那個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秦晚妍都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稚初,以她的了解少主一般都是將林稚初鎖在一個地方,怎么突然放出來了,不過她現(xiàn)在身邊又沒有人,自己又不是林稚初的對手,但要想辦法拖著她。

“什么事情?”

洛灝和她說過,這里的人幾乎都不可信,秦晚妍的追問讓稚初不由得起了疑心,這么關(guān)注自己的行程干什么,正想著要怎么搪塞過去,秦晚妍就已經(jīng)熟稔的挽起她的胳膊。

“這么久沒見了,要不要去我那坐會?”秦晚妍笑的一臉友善,讓稚初都不好拒絕。

“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走吧走吧。”

稚初被秦晚妍連哄帶騙的拉了一路,稚初只能尷尬的應(yīng)付著,并想著怎么脫身,當(dāng)秦晚妍將稚初拉到房間門口時,稚初終于騰開了胳膊。

“算了,我還有急事,有時間再來好嗎?”稚初笑的一臉尷尬,她實在有點不喜歡這種感覺。

“不行哦。”而此時的秦晚妍也不裝了,她露出一抹冷笑,打開房門,零三從房間內(nèi)緩緩走了出來,秦晚妍笑道“稚初小姐,可能要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了。”

秦晚妍那天看到稚初之后就已經(jīng)告訴了馨綰綰林稚初已經(jīng)醒了的消息,不過由于洛灝的限制馨綰綰不方便經(jīng)常進入血堡,可是零三不一樣,他是狐族,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可以說是跑出來的,特別是知道少主今天要出門,馨綰綰早就將零三送了過來,秦晚妍今天本來就是為了打探林稚初的具體位置,碰巧就撞上了剛出門沒多久林稚初。

稚初看著二人的面相能感覺到對方的不懷好意,她慢慢的向后退,可零三的動作可比稚初快的多,直接一掌拍暈稚初。

“你家主人怎么說?”

“不知道,我只負責(zé)將人帶回去。”

秦晚妍看著零三麻利的將稚初扛在肩上后轉(zhuǎn)身離開,有些擔(dān)心起林稚初的命運起來,少主這次出門少說也要兩三天多則一個星期,以綰綰姐對林稚初的憎惡程度,恐怕有場苦頭要吃呢,不過她倒真想看看。

這么想著秦晚妍摩挲著手上的齒輪,也好,先去看看戲,再去告訴少主這個噩耗。

稚初是被一盆涼水直接澆醒的,冰冷刺骨的寒意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冷戰(zhàn)。

“我們的血獵小姐醒了。”

馨綰綰蹲在她面前,冷眼嘲諷著。

稚初茫然的抬頭,想要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根本沒辦法站起來。

“你是誰?”稚初想不通,洛灝沒有和自己說過自己有什么仇家,而且她也沒得罪過什么人啊。

而馨綰綰聽到后反而笑了出來,“不認識我?”

她挑起稚初的下巴,眼神帶著厭惡和憎恨,“那我?guī)湍愫煤没貞浺幌隆!?

一道鉆心的疼痛從身體四肢傳來,稚初不禁痛呼出來,困住稚初的繩子上面纏了一圈荊棘,只需要稍稍使勁就會插進身體里。

“你很討厭我?”稚初忍著痛,緩緩說道。

“討厭?談不上,你可是血獵,我應(yīng)該怕你。”馨綰綰從零三手里接過繩子,狠狠拉了一下,荊棘又刺入了幾分,稚初吃痛慘叫出來,可聽著稚初的慘叫,馨綰綰才又說道“這就不行了,之前的可很堅強呢。”

隨著馨綰綰不斷收緊的繩子,荊棘的尖刺幾乎完全沒入稚初身體的皮肉里,衣物被利刺破開一個個窟窿,露出了洛灝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個個吻痕。

馨綰綰看見這些心頭的惱怒又添了幾分,一個自詡清高的血獵,居然和他們血族發(fā)生了關(guān)系,真是太可笑了。

“林稚初,看來我還高看了你。”

“什么意思?”稚初她根本聽不懂馨綰綰到底在說些什么,什么叫血獵,什么叫高看我,這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還聽不懂嗎?林稚初,你一個血獵,上一秒對著血族喊打喊殺,下一秒和血族搞在了一起。”

血族?那到底是什么,稚初不懂,洛灝是血族那她是什么。

“把她丟進水里。”

冰冷的水淹沒頭頂,混著泥沙直往稚初傷口處灌,稚初不會水只能撲騰,馨綰綰看著她這副狼狽樣,只覺得暢快,她就是要她痛苦,要她難受,最后再把她了結(jié)。

稚初脖子上被栓了根繩子連接在上面,可這個長度卻只能保證她不會溺水,但是稚初在撲騰時總會下沉,每次下沉都會讓這根繩子勒緊脖子,讓她不得不掙扎的往上。

隨著頭頂?shù)纳w子落下,這里徹底與外面斷了聯(lián)系。

傷口經(jīng)過浸泡開始慢慢潰爛,稍微動一下就會疼痛不堪,可馨綰綰卻會定時將她撈出來重新再綁上荊棘,不斷地刺入,不斷地潰爛,一連三天稚初的全身就已經(jīng)都是窟窿。

而這段時間的虐待稚初也從馨綰綰嘴巴里知道些東西,她的父親是自己害死的,而血獵是獵殺血族的,洛灝受的傷是自己干的。

怪不得洛灝要躲著自己,怪不得洛灝剛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那種反應(yīng)。

而宋明樞的機關(guān)室內(nèi),紅色的警示燈也亮起了警報,宋明樞這幾天幾乎每天都在處理血族的事情,沒時間回來看,這天難得有時間回來,才發(fā)現(xiàn)了這個。

這個警報是他植入在稚初手鐲里面的,檢測到她生命體征急速下降的時候會自動報警,看這樣子已經(jīng)響了有一段時間了。

到底是誰?膽子這么大?洛灝前腳剛走后腳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宋明樞臉上也染上了一層怒意,敢在他手底下玩這種陰損的把戲,宋明樞按下紅色按鈕,可是中樞顯示器上并沒有顯示出具體的位置,稚初的手鐲被泡過水,定位的功能已經(jīng)失效了。

“通知所有人,給我找。”

“小姐,外面有人找。”

馨綰綰此時正拉著手里的繩子,而稚初此時已經(jīng)被痛暈了過去,“零三,繼續(xù)。”馨綰綰淡淡吩咐了零三一聲,將手中的繩子遞到零三手上,而她擦了擦手指的血,走出大門。

零三手上稍稍使勁,荊棘就深深刺了進去,可現(xiàn)在的稚初已經(jīng)徹底麻木掉了,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這樣,你家主人會不高興的。”

秦晚妍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零三看見來人是秦晚妍,并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繼續(xù)執(zhí)行自己的任務(wù)。

“她會的。”

零三手中靈力傳輸?shù)浇壴谥沙跎砩系那G棘上,荊棘上的尖刺,開始抽出新芽在稚初血肉中瘋狂生長著,這種痛苦讓稚初忍不住叫了出來。

“真厲害。”秦晚妍忍不住夸獎了零三一聲,隨后她便走到稚初面前,湊近她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她撥開稚初的衣服,撫摸著她的皮膚,感嘆道“那么好看的身體,可惜現(xiàn)在全毀了。”

“走開。”稚初沒好氣的對著秦晚妍說道。

秦晚妍笑瞇瞇的按上荊棘上的一顆尖刺,讓它徹底扎進去,“我走開?我當(dāng)然要走開。”她手滑向稚初的小臉,“我還要靠著和你這張相似的臉,得到少主呢。”

稚初盯著秦晚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的美。”

“我想的美?”秦晚妍笑的更開心了,她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繩子,一圈一圈的繞在稚初的脖子上隨著繩子的收緊,強烈的窒息感也隨之而來,稚初體內(nèi)的靈力自動開始護體,磅礴的靈力瞬間爆發(fā)出來,撐斷了她身上的束縛,身上的傷口也開始快速愈合,與此同時她也抓住了秦晚妍的手。

“狼族,你也配碰我的后人?”

聲音仿佛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卻讓秦晚妍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始膽寒。她下意識的去摸口袋里的齒輪,可稚初的手此時也在蓄力,幾乎是同時,齒輪開始轉(zhuǎn)動,稚初手中的靈力也已經(jīng)發(fā)出,空間開始變的扭曲,等秦晚妍再睜眼時,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秦墨允和洛灝眼前。

洛灝因為受到稚初靈力波動的影響,胸口劇烈的疼痛起來,當(dāng)他看見昏迷倒地的稚初和一旁的秦晚妍的時候,墨眸變紅,冷著聲音問道

“你對她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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