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報復(fù)當(dāng)然要成群結(jié)隊的1
- 1977:從下鄉(xiāng)救女知青開始
- 柏?zé)o憂
- 2042字
- 2024-06-23 18:10:46
在七里坡,豬不僅僅是一種家畜,更是全村人年底的希望。
除了交的任務(wù)豬,余下兩頭就是村里的。
殺豬菜,過年肉可就從這兩頭豬里出了。
這一年到頭的就靠這兩口肉活了,怎么能讓賊偷走?
一嗓子過后,村里人頓時就多了動靜。
大隊長王大壯聽到動靜后,連鞋都沒穿就跑到了豬圈。
民兵連的隊員,村民甚至知青點的人也都跑來了,抓賊救豬。
當(dāng)他們趕到豬圈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有些愣住。
只見兩個男人正在黑暗中扭打成一團(tuán),滾來滾去。
民兵連和幾個漢子好不容易才把兩個人按住,大家伙也認(rèn)出來這倆是誰了。
王大壯怒了:“怎么是你們倆?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倆這是要偷豬?”
其中一人掙扎著抬起頭,露出一張滿是糞泥,正是村里的韓老大。
他一邊掙扎,一邊氣急敗壞的罵道:“大隊長,這個人不是我們村的,他才是偷豬賊!”
王大壯仔細(xì)看了看。
那個與韓老大扭打在一起的男人,恩,沒認(rèn)出來。
劉建設(shè)之前被韓家打了一頓,現(xiàn)在又是豬糞糊,又是被揍的,早就看不清楚原來的模樣了。
“韓老大,你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和這個賊在豬圈里?”王大隊長疑惑的問。
韓老大喘著粗氣道:“大隊長,我本來在巡邏,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地靠近豬圈,就過來看情況,沒想到他不說還動手,這不就打起來了!”
這也是剛剛才想到的理由,總不能說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來的吧?
“唔,唔!”劉建設(shè)的嘴被堵著東西,說不出話來。
只是用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瞪著韓老大,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一個臭賊也敢來我們七里坡偷豬!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大壯見他還不服氣,就讓民兵連的隊員把兩個人扔去了河里涮了涮,反正現(xiàn)在天也不熱,村里人都是下河洗澡的。
等兩個人身上泡的差不多了才給提溜上來,然后包括王大隊長在內(nèi)的人都驚呆了:
“臥曹!這倆怎么都沒穿衣服?”
“這小子的雀好小,還不如我家二蛋的。”
“你家二蛋才八歲你,好吧,你說的是對的。”
“還是韓老大的大。”
“女的就別看了!”
“……”
誰懂啊?
原本黑燈瞎火的也沒看清楚,現(xiàn)在這兩個家伙身上的泥糞灰的沖完了,才發(fā)現(xiàn)這倆家伙竟然都沒穿褲子!
韓老大:難怪總覺得有股怪風(fēng)往腿那邊鉆還怪涼快的!
自己竟然沒穿褲子,而且兄弟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翹著??
當(dāng)然,這么仔細(xì)一看旁邊的偷豬賊也不正常,一直捂著前后,后面竟然還有血冒出來。
這就,很難不讓人瞎想了。
本來只打算把偷豬賊先關(guān)起來,準(zhǔn)備天亮后交給公社處理的王大壯:“都帶去村部,村委的都過來開會,其他人回去回去,大夜里的不睡覺干啥?”
還睡啥覺啊?
這么大的熱鬧七里坡多少年也沒有一回,當(dāng)然是看熱鬧要緊。
人不但沒趕走,家里人好久沒回來,找過來的倒是更多了。
王大壯也不管為了看熱鬧連覺也不睡的村里人了,和村委的人先把韓老大和偷豬賊審了一遍:
“你叫什么,干啥的,怎么會來我們大隊,還那樣?”
“我叫劉建設(shè),是,是來找人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睡著覺,就被這個人給在豬圈里糟蹋了。”
“……找誰?”
“我和張小梅知青是同學(xué),我來看她的,說好了明天走的,結(jié)果就出了這事,這個人得給我說法,我不能白被他給……”
“……我沒有。”
“怎么可能沒有,你現(xiàn)在還翹著,你一直在我后面,你……”
“我兄弟樂意,關(guān)你屁事,和你小茶壺一樣的你長時間個屁!”
“你!”
王大壯不想聽這倆在這時候比這玩意兒:“行了,那個,去個人把張知青叫來對質(zhì)。”
外面看熱鬧的人多的是,馬上就有人應(yīng)聲往老韓家跑去。
然后沒一會兒,王大隊長也被叫到老韓家了。
“大隊長,張知青過不來。”
“為啥?”
“您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也是大熱鬧呢,老李頭也去了。”
“他一個村醫(yī)去干啥?”
那人嘿嘿傻樂:“您去了就知道了。”
“帶著這倆一塊去,那個誰家有褲子,先找兩條給他們換上,回頭讓他們賠。”
忘了這倆還光著了。
這倆終于穿上褲子了,沒了三條腿的熱鬧可看,有一大半的村民回家補覺去了。
明天還得上工呢~
王大壯作為大隊長,帶著村委的和民兵連的,以及少部分跟著的村民來到了老韓家。
然后,王大隊長真想自戳雙眼!
張小梅正在辦事,而且還是和兩個混混一起。
剛剛有人突然叫她去大隊部,正在干事的兩人被嚇了一跳,然后擠在一起分不開了!
稍微用力想抽出來,混混就疼的嗷嗷喊。
看那臉色不像假的,而且他們之所以大晚上的來找樂子,就是不想被人看到。
張小梅的名聲已經(jīng)毀了,他們雖然是混子,可也是年輕人啊。
壞了名聲還怎么娶媳婦?
沒想到,現(xiàn)在被人給堵在壞了名聲的張小哥第的被窩里了。
“老李頭,到底怎么回事?趕緊分開,還有事問。”王大壯問。
“大隊長,我看不了,得讓他們?nèi)メt(yī)院,還得趕緊去,要不晚了,小混蛋那玩意兒可能得廢。”
“……真有這么嚴(yán)重,這東西可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你們可別忘了有兩頭驢就是這么著拔不出來死了的,咱們還吃了驢肉,還……”
“行了,相信你了。”那事村里人大多都知道,驢肉確實好吃,可也被公社里罰了。
因為那兩頭驢是借了公社的,到現(xiàn)在欠債都還沒還清嘞。
老李頭是村醫(yī),沒證的那種,自己從山里挖了藥材回來鼓搗,頭疼腦熱的不嚴(yán)重的治法都差不多。
稍微嚴(yán)重一點的他都不沾手。
可這次,老李頭沾手了,對著張小梅上上下下的這一通摸索。
手癮是過了,但他是真治不了。
分不開,真的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