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剛才同你一起玩的人去哪啦?”鐘琴諧道,他正想著如何“馴服”面前這人。
他的視角里,先是一人出局,然后燈籠爆炸,剛才還是七個人的局,一瞬間就只剩兩個了。
這兩人就是花昕雨和劉悅果,雖然劉悅果全程沒有參與戰(zhàn)斗,但在鐘琴諧的感知中,劉悅果就在戰(zhàn)斗發(fā)生地,定是參與了戰(zhàn)斗。
劉悅果眼看沒有樂子,而此時的元素量也不足以她繼續(xù)找樂子,便開始原地恢復(fù)。
不遠處的鐘琴諧已經(jīng)把花昕雨招入自己旗下,目的已經(jīng)完成一半,可他貪心,眼見劉悅果沒走,上前道:“親愛的女士,請問你能加入我的超級無敵的團隊嗎?”鐘琴諧在發(fā)出請求時細節(jié)將“要”字改為了“能”字,這樣一來劉悅果同意的可能性也會增大。
“是抓人嗎?”
“額,算是吧。就是說把場上剩余的所有人集合在一起,有不配合的就合力淘汰,在一切準備就緒后,來場公平公正的比賽,如何比,就根據(jù)人數(shù)來定了?!?
“有點意思,行,找人?!?
現(xiàn)在四人的方位處于學臺正北,東北方1人,東南方16人,西南方3人,正西方1人,中央2人。
天色漸暗,場上只剩27人,鐘琴諧四人打算在睡覺前先把東北方與正西方的人馴服,從最弱的地區(qū)下手,然后將場上所有人吞并,再來一場比賽,非常公平。
什么是最絕望的被捉法?
東北方的那人起初已經(jīng)準備好茍一輩子了,但元素感知卻讓他感受到了什么叫絕望,一個四人小隊,從北邊聞著味就往他這邊過來了,一開始他并不太注意,想著過一會就改變方向了,但那四人靠得越來越近,又分散開來從不同的角度包圍。
跑是跑不掉的,那四人中的其中一人讓他周邊的大空地直接燃起烈火,成功被堵住了。
感知到那四人逐漸靠近,土元素一凝,自閉墻非常完美,沒有任何漏洞。
火元素收回,鐘琴諧四人看著面前如此厚實的土墻陷入了沉思。
“朱千蘄你快把這些土全崩了,”鐘琴諧命令道,“這個人看起來不太老實的樣子,我感覺可以馴服成功?!?
“我還用你教?你不懂事啊?!北匾荒愚r(nóng)炮一架,但就在元素沖擊轟在自閉墻上時,里面的人還是沒能撐住,被朱千蘄淘汰了……
鐘琴諧四人頓時陷入沉思,一時竟不知究竟該怪誰,是說里面的人太弱只有零段,還是說朱千蘄太強沒把控好力度。
現(xiàn)在學臺內(nèi)的除了他們所有人已經(jīng)把他們鎖定為了第二代抓人隊。
“有點意思”鐘琴諧嘴角一揚,無奈道,“現(xiàn)在的情況可能原來的計劃無法進行了,所以我們現(xiàn)在需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來掩飾剛才發(fā)生的事。”
朱千蘄道:“我覺得吧,其實這個比賽一段的人參加就夠了,零段的人參加了沒體驗,也幾乎不會拿下好名次,所以呢,零段的還是早些解決了好?!?
“對對對,就是這樣,這借口不錯哈,”鐘琴諧夸贊道,“那現(xiàn)在就去正西方吧,在天色還剩一抹陽光之前。”
正西方的那人已經(jīng)將鐘琴諧等人當作抓人隊,據(jù)他的分析,學臺上只有他一人落單,再由“抓人”的規(guī)律和“抓人隊”現(xiàn)在的動向來看,大事不妙??!
所以能有什么反制方法呢?那肯定是去人多的地方投靠啊??勺约荷硖幷鞣?,和人最多的東南方的距離大于處于東北方的“抓人隊”。
拼死一搏還是加入?
這是一場豪賭,此刻的“抓人隊”的每個人內(nèi)心都沒有太大的波瀾,但至少正西方的那人是這樣想的。
不如來一回帥氣的一穿四吧!
手握生命武器,迎難而上。
鐘琴諧四人感知到正西方那人的動向頓時一驚,對方顯然已經(jīng)知道ta身為幾人的目標,卻又朝向他們前進,難不成有什么殺手锏?四人立即警惕起來。
雙方迅速接近,朱千蘄的加農(nóng)炮已經(jīng)架好充能完畢,劉悅果打頭陣,鐘琴諧和花昕雨一旁輔助。
夜幕降臨,能見度降低,烈焰升起,雙方對峙。
一面大概一個鐘琴諧高的長方形鏡子凝聚在那人手中:“我稱張偉,各位?”
“我稱琴,這兩個女的分別稱劉悅果,花昕雨,后面那個正瞄準你的稱朱千蘄。”鐘琴諧回應(yīng)道。
“說吧,你們什么目的?”
“聽我說,我們沒有動手的意思啊?!辩娗僦C將他的計劃對張偉說了一遍。
“那能解釋一下你們之前還干了一個人的事嗎?”
“聽我說……”鐘琴諧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遍。
這一頓下來,張偉對四人的警惕降低了不少,也不緊張了,在鐘琴諧的邀請下成功加入。
(異界面)
不要說npc的名字那么簡單,主要是以后的npc都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