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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各路諸侯的使臣

“有了武器,如今就還少一匹好馬了!”蔡琰看著小校場之中舞動長槊的威武身影,略微有些入迷,又感覺有幾分遺憾,心中開始正在斟酌起來。

她一雙明亮的眸子閃爍不一樣的算計。

“西涼好馬多,但是真正的寶馬,卻屈指可數(shù),當(dāng)今天下,唯……”蔡琰想了很久,只想到一個地方有一匹寶馬能匹配李桓如今的身份和武藝的。

她的目光又回到了校場上,那一道璀璨的身影上。

“真氣并非是不通的,而是互通的,原來五禽戲的大熔煉是這樣的原理啊……”

李桓舞動長槊,力貫天地之間,一招一式之間,殺氣縱橫,花草樹木仿佛都在這一刻被撕裂,甚至連地面的地板,也感覺到顫動,有一些更是直接被這強(qiáng)大的氣息給震碎了。

隱隱約約之間,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真氣已經(jīng)快到了一個極限的地步。

真氣極限,就會蛻變。

蛻變成為更高一個層次的罡氣,真正的罡氣,如果可以內(nèi)視,甚至能感覺,自己體內(nèi)經(jīng)脈所流動的氣息,隱隱約約之中,有液化的趨向。

當(dāng)今練氣成罡的高手并不少,而最頂尖的,無非就是呂布,關(guān)羽之輩了。

但是練氣成罡之前。

他必須要解決大熔煉的問題,他體內(nèi)的真氣太多了,李家的家傳真氣,蒼狼勁,修煉形意拳的形意真氣,太極真氣,還有五禽戲的五禽真氣……

形意真氣是最強(qiáng)的,家傳的蒼狼真氣反而是最薄弱的,但是也修煉很多年了,當(dāng)其他真氣增長的時候,蒼狼真氣也在增長。

一旦失控,走火入魔這個詞語,就算是他的代名詞了。

不過一旦李桓解決了真氣之間的矛盾和沖突,把所有真氣形成一個大熔煉,凝練出一股罡氣來,那這一股罡氣,絕對比很多人苦練三十年,都要兇猛。

他有絕對的信心,敢在戰(zhàn)場上稱雄。

半個時辰之后。

李桓收功。

他笑著說道:“有了此槊,呂布不足為患也!”

“呂布手有方天畫戟,乃是絕世神兵,更是有赤兔馬,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你并無好的坐騎,普通馬匹,難以承受你的真氣!”蔡琰低聲的說道。

“好馬很多,我們西涼不缺好馬,府上就有好幾匹,都挺不錯的!”

“可寶馬難得啊!”

“你又想干嘛?”李桓看了一眼蔡琰。

“太師府還有一匹寶馬,他在西涼多年,和羌人部落,還有草原上的匈奴人作戰(zhàn)無數(shù),曾無數(shù)次從草原上掠奪馬匹,而這么多年,就養(yǎng)出了兩匹絕世寶馬,當(dāng)日送了一匹赤兔給呂布,還有一匹象龍,通體泛黑,馬蹄如鐵,曾馱八百斤走三百里而毫發(fā)不傷,如大象之力,入飛龍之速,乃是絕世寶馬……”

蔡琰微微一笑:“他都能把赤兔送給了呂布,總不能你這個大將軍還不如呂布吧!”

“你還真敢想,他能把赤兔送給呂布,是為了拉攏并州軍,穩(wěn)坐雒陽,雒陽對于西涼之重要性,在當(dāng)時來說,哪怕傾盡一切,都是值得的,而象龍那是他留給自己的,比身邊的女人還要寶貝!”

李桓自然知道太師府還有一匹絕世寶馬,這西涼人都知道好不好,可從來沒打過這個主意啊,董卓那人,翻臉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他最寶貝的,永遠(yuǎn)是他自己,總有辦法,讓他自己把象龍送給大將軍的!”蔡琰輕聲的說道。

“不能把太師逼得太緊了!”

李桓搖搖頭:“此事莫要多想,我們和太師,總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太師這人,理智不多,逼得太急,容易情緒化!”

“諾!”蔡琰應(yīng)了,但是心里面怎么想的,可不好說。

李桓一身汗水,又去沐浴了一番,更衣之后,才回到了學(xué)而書齋,這時候蔡琰已經(jīng)跪坐在學(xué)而書齋的書桌上,正在處理一本一本的奏本。

書齋里面也沒有別人,外人進(jìn)不來,這書齋乃是大將軍府的辦公之地,除非特別的事情,不然進(jìn)去就是盜竊機(jī)密,周圍可是布置了不少人和機(jī)關(guān)的。

李桓坐下來,有蔡琰,他可是輕松太多了,很多事情只需要動動嘴就行了,他安靜下來翻起了書,最近還是在讀《中庸》,讀了一小會。

他抬頭,看了一眼蔡琰,突然開口問:“冠禮之后,是不是大婚了!”

不成家的男人,在朝堂上,是獨立獨行的,他這個大將軍府,也需要人托付中饋,全關(guān)中,甚至全天下的人,可都等著他的大婚。

“已經(jīng)完成下聘的禮數(shù)了,尚有月余,可行大婚之禮!”蔡琰頭也不抬,平靜的說道。

“司徒府什么反應(yīng)?”

“王司徒怎么想,不好說,但是天子肯定有想法,另外這關(guān)中不想你和司徒府結(jié)姻緣的,可不在少數(shù)!”蔡琰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李桓,說道:“最近有人在朝堂上,翻出了當(dāng)初你和江東孫家的婚約來說話了!”

她眼神有幾分凝重:“現(xiàn)在有一個說法,你和孫家是交換過生辰貼的!”

交換生辰貼,是結(jié)婚之前的程序,互相之間要算一算的。

一旦交換生辰貼,代表定親的意思了。

“這婚約啊?”李桓想了想:“當(dāng)初孫文臺為了穩(wěn)住兄長,互相之間,還的交換了生辰貼,后來他偷襲殺出,梁東一戰(zhàn)擊潰我西涼主力,逼得我西涼不得已撤出雒陽,這婚約已經(jīng)作罷了!”

“那是以前,以前你不是大將軍,你一個無名小卒,這江東猛虎自然不認(rèn)你這個女婿,可現(xiàn)在你是當(dāng)朝大將軍,是手握幾十萬兵權(quán)的關(guān)中霸主,他孫文臺能不貼上來嗎!”

“那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江東還要繼續(xù)和我聯(lián)姻?”李桓瞇眼。

“我估計他們是這么想的,遠(yuǎn)交近攻,江東遠(yuǎn)在東南,偏居一隅,和我們沖突不大,和我們聯(lián)合起來,可以有很大的作用,而且孫文臺的長子孫策,趁著出使長安的機(jī)會,已經(jīng)直接面見了天子,表了一下江東的忠心,當(dāng)初孫文臺作戰(zhàn)兇猛,對朝廷的確忠心不二,還是很讓天子有好感的,他估計想要為孫堅求揚(yáng)州牧的位置,另外還想要改烏程侯為吳侯!”蔡琰說道。

“揚(yáng)州牧,吳侯,這是名正言順的想要統(tǒng)治吳地的意思?”李桓笑了笑:“不過孫伯符打仗可以,他能干成這事情?”

“孫策是不行,但是他身邊有一個不錯的謀士!”

“謀士?”李桓瞇眼:“周公瑾?”

“你知道此人?”

“想不知道都難吧!”李桓嘆氣,江東雙壁,歷史上的三國天下,東吳根基都是他們打下來的,孫權(quán)也只是一個繼承者而已,這哥兩年輕就感情好,現(xiàn)在湊在一起,不意外啊,他想了想,問:“他們一起來了關(guān)中,孫文臺就這么放心,不怕某家把他們直接留下來啊!”

“孫文臺可能會怕太師,還真未必怕你,你做事太正了,給人的感覺,講規(guī)矩!”蔡琰看著他,有些諷刺的說道。

有時候他都覺得李桓過于婦人之仁,太心軟了。

“這倒是好事!”李桓聞言,反而笑了起來。

“還好事,不能讓人生畏,可以讓人臣服!”蔡琰皺眉。

“能讓人臣服的,必然是刀劍,某家若有雄兵百萬,天下皆可欺,而不是所謂用破壞規(guī)矩,陰險狡詐的手段讓他們的恐懼,而且我愿意講規(guī)矩是為了告訴天下人,大家都要講規(guī)矩!”李桓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問:“那天子怎么回應(yīng)?”

“不敢回應(yīng)吧,等你的想法,如今天子有些畏首畏尾了!”蔡琰說道。

“好事!”李桓道:“他凡事能多想想,那就不會這么多事情!”

“在朝堂上,會給你的形象帶來不利的!”蔡琰低沉的說道。

臣強(qiáng)君弱,肯定會有很多忠臣打抱不平。

“無妨,我是權(quán)臣,不是忠臣,這早就是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模 崩罨赶肓讼耄f道:“你讓孫伯符還有周公瑾來見某,他江東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但是得看他能不能給我足夠的利益!”

“你是真準(zhǔn)備把他們強(qiáng)留下來?”

蔡琰感覺李桓的一種強(qiáng)烈意愿。

“強(qiáng)留不可取,但是可以讓他們心甘情愿的留下來!”李桓笑了笑。

“那可不容易!”

“我們做的事情,從來就不容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看運(yùn)氣吧!”李桓倒是很灑脫。

他想了想,又說道:“既然孫伯符見了天子,其他諸侯使臣,也見了天子了?”

“嗯!”蔡琰點頭:“益州使臣名為張松,進(jìn)了麒麟閣,和天子密談許久,說什么,沒有人知道,但是從側(cè)面來看,應(yīng)該有了一個不錯的結(jié)果,天子耳根還是軟了一點!”

“他還是一個少年郎,哪有這么多主觀判斷啊,耳根軟點,也能接受!”李桓聳聳肩,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荊州使臣叫蒯越,此人能言善辯的,而且還有幾分合縱連橫的本事,帶來了最少兩車子寶貝,收買了不少大臣為荊州說話,給荊州撈了不少好處!”

“蒯越,可惜來的不是蒯良,不然我就做點規(guī)矩之外的事情了!”李桓感概說道:“不過我們大將軍府怎么沒有被收買啊,我們不夠資格嗎?”

“誰敢收買你啊,現(xiàn)在全天下諸侯,都是你的敵人,可以收買太師,收買你,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嗎!”蔡琰沒好氣的說道。

“哼!”李桓冷笑:“拜碼頭都不拜某家,那他在長安還能做成什么事情,此事給我嚴(yán)查,咱們長安的官吏,都得奉公守法,公正廉潔,豈是輕易收買的!”

“當(dāng)真嚴(yán)查?”蔡琰有些摸不透李桓的想法,這時候和荊州鬧矛盾,可不見得是好事情啊。

“查!”

李桓笑了起來了:“另外還讓武關(guān)動一下,往荊州來一場拉練!”

“意欲何為?”

“人家送我這么大一個把柄,我不得敲一下這守家之犬啊!”李桓淡然的說道:“這有棗沒棗,先打兩桿子,荊州富裕,如果能敲點糧食,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

“明白了,我馬上讓人去安排,先彈劾,然后下狠手,再調(diào)兵!”蔡琰一下子理解了李桓的意思,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時候思維是跟不上李桓的,應(yīng)該說很多時候自己被固定思維給限制住了,李桓這人做事情,規(guī)矩是放在嘴上了,偏偏大家都受,可百無禁忌也是事實,讓人有一種動不動就想要掀桌子的錯覺。

“不著急,慢慢安排,和天子通一下氣,另外調(diào)兵的時候,和太尉府也說一下,咱們做事情,一心為朝廷,也得讓朝廷知道!”

李桓是典型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當(dāng)了婊子還要貞潔牌坊的人。

“是!”蔡琰點頭。

然后她繼續(xù)交代了其他大臣的動作:“兗州方面,曹昂是鐵了心要出仕,他身邊也有一個不錯的謀士,來自潁川,叫郭嘉,就不知道能力如何!”

“這長安城還真風(fēng)水不錯啊,攪弄天下風(fēng)云的魑魅魍魎都來了!”李桓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個美周郎他已經(jīng)很驚喜了,還來一個鬼才,神智鬼才,可是曹操的謀臣根基,神智戲志才死的早,只是為曹操穩(wěn)定了兗州,但是鬼才郭嘉,可是為了曹操定了整個北方的絕世謀士,若非郭嘉也短命,未必就有赤壁之?dāng)。f不定曹操還真能一統(tǒng)天下。

“這郭嘉很厲害?”蔡琰瞇眼,她感覺李桓對這些人,都很熟悉,莫名其妙的熟悉,若不是知根知底,他還以為李桓在黑烏衛(wèi)和東廠之外,還有另外一套情報系統(tǒng)呢。

“小心點此人!”李桓沒多說。

“明白!”

蔡琰繼續(xù)說道:“袁紹讓他大兒子袁潭來了,袁潭現(xiàn)在都不見天子,反而把拜帖遞到了大將軍府,有些輕浮,眼力勁也不夠,袁家剩下那點名聲,估計讓他敗的差不多了!”

“袁家是袁家,袁潭是袁潭,那是袁紹的名聲,又不是他的,他敗不敗,根本不在意,他更在意的,反而是自己的未來吧!”

“你是說,他和他老子,不是一條心?”

“袁本初自己就吃了庶出的虧,四世三公袁氏之遺澤,他承受連三分之一都沒有,都讓袁公路給吃掉了,對自己的兒子,他倒是沒有太多嫡庶的想法,但是過于寵愛小兒子,自然讓老大老二想法多了!”李桓冷笑:“袁潭是一張好牌,能用的那種!”

“那我?guī)蛶退?”蔡琰的眼瞳之中,是一個個浮現(xiàn)出來的念想和算計。

“不用做的太出格,有些野心,得慢慢挑出來,讓他和陛下多接觸吧,咱們這位陛下,估計能給他壯壯膽!”李桓想了想,說道。

“是!”

蔡琰點頭,心中把這事情給記住了,甚至已經(jīng)有了一些方案了,她繼續(xù)說幽州使臣:“幽州公孫瓚可沒把朝廷放在眼中,劉虞把兒子劉和送來當(dāng)使臣了,劉和和天子有點一見如故的感覺,相對于劉備這種宗室度牒不清不楚的人,劉和可是鐵桿子的皇室保皇黨一員啊,幽州在天子看來,也是可用之兵,另外劉和拜會了盧植,這少年也有留下來的想法了,準(zhǔn)備在長安立足,要出仕途!”

“劉和不足為患,關(guān)鍵是劉虞,劉虞不能死,幽州方面,你做多幾手準(zhǔn)備,公孫瓚可以贏,但是劉虞必須保住,他日后是我們在河北還有幽州的一顆最重要的棋子!”李桓的布局,不說天馬行空,但是也有走一步,看十步的趨勢,關(guān)中雖尚且不能安,但是天下已經(jīng)在他眼中了。

“想要保住劉虞,得有兵,必須要拿下并州,我們才有威懾力!”蔡琰說道。

“那就拿下并州!”

李桓冷笑:“并州,我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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