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到了開庭這一日。

我爸一開始看著旁聽席上的刑辯律師，還以為是我姐給他請的。

等后面才發現，那些律師團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公訴人問他，是否承認故意殺害。

我爸還在嘴硬，“我那么愛她，只是不想讓她受苦。”

公訴人反問，“既然你這么愛你的妻子，為什么還會有一個十六歲的私生女呢？”

“什么私生女！”我爸罵罵咧咧，“我沒有私生女！”

可法律是講求事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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