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眼里閃著淚光：“月月，你還記得小時候嗎，媽以前在糧管所上班，后來因為生了你們姐弟被人舉報下崗，最后不得不跟著人家去打工。”

“那時候你看我辛苦，抱著我的頭和我撒嬌，等你長大了要給我買大房子住，帶我坐大飛機，這些你還記得嗎？”

說到動情的地方，我媽忍不住落下淚來。

我媽的情緒傳染給了我。

我垂下視線，語氣傷感。

“當然記得，之前你總說我是家里的小公主，后來又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