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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二天,白暖暖剛踏入學(xué)校不久,便察覺到同學(xué)們投向她的目光中夾雜著異樣。尤其是那些所謂的“塑料姐妹花”,她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

不久后,她們走到白暖暖面前,其中一人傲慢地抬了抬下巴:“暖暖,聽說你在裝白富美?有人說你實際上住在老舊破敗的小屋里,接送你的司機其實是租來的,這是真的嗎?”白暖暖微微一愣,隨即想起原劇情中也曾出現(xiàn)過類似的流言蜚語。

然而這一次,白暖暖并沒有像原主那樣直接展示銀行賬戶余額來證明自己。她已經(jīng)了解到,這些謠言是白眠故意散布的,目的是為了讓她和白潔云顯得窮困潦倒。

白暖暖決定利用這個機會,讓周懿嫻和白潔云相信她確實經(jīng)濟拮據(jù),從而減少她們的糾纏和索取。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做出一副被揭穿后的慌張模樣,倔強地反駁:“誰說的?這都是無稽之談!”

白暖暖的反應(yīng)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她在樓梯間的轉(zhuǎn)角處打開了首飾盒,露出了里面的高仿項鏈。

白眠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但她盡力保持著鎮(zhèn)定,裝作不解地問:“暖暖,你這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這條啊?”白暖暖沒有多言,直接將盒子扔回給白眠,并告訴她要還就還真正的那條項鏈。

白眠見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試圖制造一場戲碼。白暖暖察覺到她的意圖,果斷地掙脫開來,導(dǎo)致白眠失去了平衡,發(fā)出一聲驚呼摔倒在地。

周圍的同學(xué)們立刻圍觀過來,指責(zé)白暖暖的行為。白暖暖冷笑一聲,走到白眠面前蹲下,直視著她問道:“疼不疼?”她的聲音平靜而嘲諷,白眠的臉色蒼白,原本的計劃沒有按照預(yù)期發(fā)展,她只能咬著嘴唇,眼中泛起淚花,質(zhì)問白暖暖為何如此。

白暖暖的舉動不僅揭示了白眠的詭計,也讓周圍的人開始重新審視這對表姐妹之間的關(guān)系。

白暖暖的反應(yīng)迅速而堅決,她大步離開了教室,這種舉動讓周圍的人都認為她是在逃避。

那幾個曾經(jīng)與她親近的塑料姐妹花立刻改變了態(tài)度,對她的背影投以鄙夷的目光。白暖暖對此并不在意,她本來就無意與她們繼續(xù)糾纏不清。

課間休息時,白眠找到了白暖暖,并將一個首飾盒遞給她,語氣柔和地說:“暖暖,我媽讓我把這個項鏈還給你姑姑。”

白暖暖接過盒子,但憑借她豐富的珠寶知識,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周懿嫻借走的那條項鏈絕不可能如此輕盈。

她毫不猶豫地打開盒子,確認了自己的猜測。白眠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裝作困惑地詢問:“暖暖,你說什么呢,這就是那條項鏈啊。”

白暖暖沒有時間和她兜圈子,直接把盒子扔回給白眠,并告訴她要還就得還真正的那一條。白眠見狀,突然用力抓住白暖暖的手臂,大聲質(zhì)問她,吸引了周圍同學(xué)的注意。白暖暖感到了疼痛,但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白眠是在設(shè)局讓她難堪。于是她用力掙脫,結(jié)果白眠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引起了一陣喧嘩。

有女生急忙上前扶起白眠,責(zé)備白暖暖:“你怎么能這樣?”白暖暖卻只是冷笑一聲,走到白眠面前蹲下,直視著她的眼睛:“疼嗎?”她的語氣中帶著嘲弄。白眠的臉色蒼白,她原本的計劃失敗了,只能咬著嘴唇,含著眼淚質(zhì)問白暖暖:“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白暖暖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諷刺的笑意,看著俞森洋,語氣里透著一股子不屑:“哎喲,這不是我們高貴的俞校草嗎?怎么,你也想插手我家的家務(wù)事?我跟你熟嗎?需要你來教我怎么做人?”她的話里充滿了挑釁,完全不顧及俞森洋的面子。

俞森洋臉色一沉,顯然對白暖暖的態(tài)度很不滿,他冷聲道:“白暖暖,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白暖暖嗤笑一聲,絲毫不買賬:“過分?我只是不想再被人當成軟柿子捏而已。你要是真想管閑事,先把你自己那點小心思收收好吧。”她的眼神掃過四周,注意到那些看熱鬧的同學(xué),尤其是那些嚼舌根的女生,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你們也別光顧著看戲,不如幫我看看,這‘寶貝’項鏈是不是真的值幾十萬?我可不想被人說是訛詐。”

她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立馬炸開了鍋,有的開始拿出手機查項鏈的照片,有的則是竊竊私語。白眠在一旁裝作一臉無助,眼淚汪汪地看著俞森洋,仿佛在尋求他的保護。

“暖暖,你怎么可以這么說?”白眠嬌滴滴地開口,聲音里帶著哭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冤枉我和媽媽啊。我們怎么可能拿假貨去騙人呢?”

白暖暖瞥了她一眼,語氣依舊尖銳:“哦?那你解釋解釋,這東西怎么輕飄飄的,連個真貨的影兒都沒有?”

白眠臉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不知道啊,媽媽說是真的我就信了。或許...或許是媽媽弄錯了。”

俞森洋皺眉,顯然對這場鬧劇感到厭煩,但他還是轉(zhuǎn)向白暖暖,冷冷地說:“白暖暖,就算你不喜歡白眠,也不應(yīng)該當眾羞辱她。這件事我會幫你調(diào)查清楚。”

白暖暖聳了聳肩,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調(diào)查?不用那么麻煩,找個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不過,如果你真想幫我,那就請你以后別再來摻和我和她之間的事。我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俞森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去。白暖暖看著他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知道,這場戲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好戲,可不止這點兒。

暖的嘲諷讓俞森洋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但她并未理會,而是轉(zhuǎn)向白眠,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高傲的不屑:“你喜歡的東西,我根本就不稀罕。你要喜歡,就送你了,就當是我施舍給你的。”說完,她站起身,優(yōu)雅地轉(zhuǎn)身離開,顯得從容不迫。

白暖暖深知白眠不愿意將事情擴大,因此她故意表現(xiàn)出這種無所畏懼的姿態(tài)。周圍的人被她的表現(xiàn)弄得目瞪口呆,他們原本以為揭穿后她會有所收斂,沒想到她反而更加囂張。

俞森洋關(guān)切地詢問白眠是否安好,白眠勉強搖了搖頭表示沒事。這時,旁邊幾個女生的竊竊私語傳入他們的耳朵,內(nèi)容是關(guān)于白暖暖是否真的不再喜歡俞森洋的討論。

“白暖暖剛才那樣對俞校草,她是真不喜歡他了嗎?”其中一個女生低聲說道。

“可能吧,記得她上次還說俞校草打球時像只狒狒呢,喜歡一個人怎么會那樣說?”另一個女生附和道。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她很喜歡俞校草呢。”

“也許是因為俞校草像狒狒,所以她才改變主意了。”

俞森洋聽聞這些話,表情驟變,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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