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顧思熠就想給他的阿臆打個電話。
“散會!”他拿起外套和手機往外走去。
眾人都大眼瞪小眼,顧總這是怎么了?
顧思熠出了門就立馬給白臆打電話。
[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Hello,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off, please try again later.]
關機了?應該是在上課。
顧思熠打給她的授課老師。
“喂,白臆家長?”
“老師,白臆現在在學校嗎?”
“在的,但是剛剛新來的轉校生將她推倒了,她現在沒在教室,應該是去醫務室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她傷到哪里了?”顧思熠的聲音都沉了,天知道他現在有多么想殺回去!
“我剛剛問了班上的同學,頭撞到了桌角,腳似乎也扭傷了。”周老師大氣都不敢喘!
“她要是有什么事,那你們京A大學也不用開了!”顧思熠掛斷了周老師的電話,又打給謝謹深。
“阿離,怎么了?”
“去京A一棟大二四班,阿臆被一個轉校生推倒了,她的頭部撞到了。”
“好,你別急,我馬上過去。”謝謹深知道顧思熠有多在意白臆,他出差前都會告訴他,以防萬一,所以謝謹深也準備得很快。
謝謹深是京A醫院的副主任、京B醫院的主任,想讓他出面的話得有預約,他一般不會給病者私下看病,都是在醫院里預約后才能見到他,當然,除了顧思熠。
醫務室。
白臆坐在椅子上,她的傷口被檢查的處理了一下,但她的頭還是好疼。
“這位同學,你怎么樣了?”一位面生的女生見白臆臉色蒼白,問道。
“你能不能幫我去買點止痛藥。”白臆抓著她的衣角,她現在其實沒有任何力氣,她的頭快炸了。
“好,你等等。”想不到,這學校還有人愿意幫她。
謝謹深趕過來時,白臆已經暈在椅子上了,可沒人敢去碰她。
“小嫂子,你醒醒。”
謝謹深給她扎了針,他雖然是西醫,但會中醫的針法。
扎了幾個重要的穴位,又給她按了按頭部,白臆不一會就醒了。
謝謹深的到來引來了許多花癡的女生。
有的女生看到白臆后,忍不住吐槽了。
“哎,那不是白臆嗎,前幾天和顧爺在一起,現在又換人了嗎?”
“我說嘛,她就是個花心的!”
“就是就是,還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呢!”
“勾引人的賤貨,真是不知廉恥!”
“這種爛女人,早晚都被人謾罵!”
謝謹深聽不下去了!
“你們京A的教育就如此嗎!把你們校長叫來!”
“謝醫生,不用管她們。”白臆不想讓顧思熠知道她在學校是這樣的生活,否則自己決對出不了莊園。
“小嫂子,是阿離讓我來了,他知道你……他是給你打電話,但你手機關機了,他打給周老師。”謝謹深比誰都想讓他們兩口子感情好!
“我手機在包里,應該是不小心關機了。”
“先回莊園吧,你待會打電話給他,他剛剛打給我的時候語氣帶了一絲哭腔,我還沒見過他對一個人如此……”
“嗯。”可白臆不想他對她有這種想法。
京A校長汪緯越匆匆趕來。
“謝醫生。”汪緯越禮貌的叫道。
“汪緯越,我現在不和你計較,不代表思熠!”謝謹深扶著白臆。
他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小助理今天有事。
和白臆去班上拿完包便前往莊園。
泰余莎買完止痛藥回來發現白臆不在醫務室了,她問了問醫務室的負責人,負責人說她跟一位男人走了。
車上。
“謝醫生,能去醫院嗎?”白臆雖然緩解了頭疼,但她想去醫院買點止痛藥備著。
“小嫂子,你頭還疼嗎?”謝謹深看了看后座的白臆。
“不是,我想去買點止痛藥備著。”白臆拿出手機,開了機,86條消息,33個未接來電。
“小嫂子,你的身體還是盡量不要吃止痛藥的好。”
“嗯。”白臆點開電話軟件,給顧思熠打了過去。
“阿臆,你沒事吧。”顧思熠不到三秒就接了。
“沒事了。”白臆的聲音帶了一絲哭腔。
從小到大,只要白臆受委屈了,顧思熠都會為她出氣,他也的確會無條件的寵她,只要是白臆想要的,就沒有他顧思熠做不到的,雖然他有時挺嚴厲的。
換做以前,她肯定會的大哭一場并告訴顧思熠她受了什么委屈,可現在,她只能自己承受,因為顧思熠不再是以前的顧思熠了……
白臆現在也很擔心,怕顧思熠知道后會不讓她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