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的腿是秦溪然的死穴。
她向來孤傲,又如何愿意面對別人憐憫或反感的目光?
她在原地躊躇了會兒,蒼白著臉,笨拙而狼狽地將那一地碎片收拾了。
在撿拾最后一塊碎片時,她的指尖被劃破,沁出幾滴鮮紅的血。
我好整以暇地對她微笑:“秦溪然,這個場景,你熟悉么?”
她回憶了片刻,搖了搖頭。
我從抽屜里取出醫藥箱,一邊幫她消毒,一邊提醒他:“是去年陸韜的生日。”
那天,也是我們談戀愛的兩周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