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草,它受到了時代的熏陶,那是革命的紅色救國精神。
我是在1932年生的她,在她五歲時,也就是1937年,國共第二次合作,因為高興,我答應她可以去她外婆家玩幾天。
雞滿地啄食,山上的人家都歸了圈,太陽也不在視線范圍了。“外婆!我們來了。”“外孫女,怎么樣,在城里還好吧?就說讓你留下來和我們一起生活,你媽媽舍不得,非要把你挖走。”“媽,你又開始埋怨我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外孫女能讀好書嘛!”“是是是,你們有的是理由。”“媽,別干活了,好不容易回來,我們先聊聊孩子上學的事。”“孩子上學?不是手續都補全了嗎?”“還沒有,差一樣東西——媽炒的菜!”“嚇我一跳,是得慶祝慶祝,快去隔壁,叫你外公來做飯,再叫他買幾瓶啤酒吧,就三瓶,小心點,別摔跤了。”收到消息的草抵擋不住興奮,拿著錢向外跑去,像是跟朋友們炫耀自己的速度可謂天下第一似的,她很快地買了回來,并把剩余的錢交給了我,這次她比她外公先一步到家,我喜出望外,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她懂了些什么。
回到草的外婆家后,村里的村長知道我在外面發展得好,便想請我去上一堂課,給村里的孩子們開開眼界,看看城里人與鄉里人的思想境界有多少差異。我去了,我帶著草去了一趟村里學堂:“大家好,今天由我來帶領大家學習,希望各位認真配合,但也可以放松一點......”我的草看呆了,雖然我和我的草生活在城里,可是我說的東西她極其感興趣,就像她一直跟外婆在鄉里生活,沒見過城市的文化一樣,我很得意,因為我的草自那之后便是我的粉絲一枚,眼里看著我時,總是跟星星一樣,一閃,一眨,一閃,又眨。
從她外婆那里回來之后,我的草她一直問我:“你說的東西真的很美好,可以再說給我聽聽嗎?”“當然可以啦。只要你為我做一件事。”“什么事?”“好好學習!”“這件事我會放在心上的,沒問題!”我比以前更加注意她的學業上的東西了,因為她很努力,就像她說的那樣,所以我也不甘落后,不想辜負她的努力。“翌日。”“次日,第二天。”“罹難。”“患難。”“艷羨。”“非常喜歡,非常羨慕。”“聰明,一學就會,好了,等會兒再來考你,我們先去吃飯,今天我帶你去吃好的。”“好,愛你!”
時間過得很快,那年是1945年,那年對日抗戰結束,國家陷入了一陣和平的局面,我們被養得很好,雨水陽光一樣沒少過。
我的草陷入了危機,女子都羨慕愛情,她也不例外,陷入了愛情的漩渦,但在我看來,她陷入的是沼澤。我發現她的男友是在一封信,她愛寫信,因為這隱蔽,不會讓人發現端倪,但是我還是發現了,因為她太小心了,我覺著不對勁!那天我要出門的時候,我說:“我走了。”她用手梳著頭發,不自然地說:“啥時候回來呢?”我眉頭一皺:“一時半會回不來。”“注意安全。”“好,不用太擔心我。”我一走出家門,便用余光看見她在關窗簾布,這加重了我的疑心:為什么這么小心,有鬼,絕對有鬼!在她關好窗簾布時,我躲在了另一個窗后觀看她的行動,我這個視角可謂上帝視角,于是她的行動畢露。她在拿信,出門了,我踮著腳走到屋墻后面,用眼睛斜看她,她走在了去郵局的路上。
這是我第一次發現她的時侯,也是她第一次瞞著我做事的時候,伴隨著一聲嘆息,女兒長大了。
我本來是支持她戀愛的,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封建主義者,可是后來我發現她的這個男友有問題!他是國民黨派支持者。
不行,他是國民黨派支持者,“為什么?”我幾乎帶著嘶啞的吶喊聲喊了出來,因為我知道女兒愛他比任何人都深。女兒會把好東西全部給他,我給女兒的零花錢,她全攢起來給他買了像樣的衣服,女兒所有的信件全都在指他,還有往事的種種,在我的面前幾乎對他只字不提——她,在保護他,可是她如果知道他是國民黨,她還會愛他嗎?對,真相,她需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