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清晨的陽光灑在俠隱村的每個角落。夏克行站在村口的高臺上,望著遠方的山巒,心中思緒翻涌。試劍之日即將到來,他的內心卻無法平靜。兩年前與養父夏隱然一起破壞“天下至邪之物”的情景歷歷在目,而近日的發現讓他心中疑云重重。
“克行,怎么還在這里發呆?”夏隱然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爹,我在想兩年前的事。”夏克行轉過身,目光堅定而疑惑,“那‘天下至邪之物’真的被我們毀掉了嗎?”
夏隱然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是的,我們當時確實毀掉了它。”
夏克行眉頭緊鎖,“可是,我最近發現,那只是魔教的寶物封魂玉。真正的‘天下至邪之物’,根本沒有在魔教手上,更別提被毀掉了。”
夏隱然聽聞此言,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感,“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在整理舊物時,無意中發現了一封信,是當年你與皇甫叔叔通信時提到的。”夏克行從懷中掏出那封已經泛黃的信紙,遞給夏隱然。
夏隱然接過信,目光掃過信上的字跡,臉色逐漸凝重,“這件事,我本不想讓你知道。當年毀掉的封魂玉確實是魔教至寶,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據說可以包治百病,并令人返老還童,但是副作用是讓被治療者成為使用封魂玉的人的傀儡。但是說封魂玉是‘天下至邪之物’還是有點牽強。真正的‘天下至邪之物’似乎并不是有形的寶物。”
夏克行拳頭緊握,眼中燃起怒火,“那么,我的親生父母,他們是因為封魂玉而被通緝的?”
夏隱然點頭,“是的,你的親生父母為了救你爺爺,鋌而走險動用了封魂玉,結果被正派中人誤認為是邪魔外道,遭到通緝。所以你爺爺特意告訴我,不要讓你隨你的親生父母姓。”
夏克行沉默片刻,內心的憤怒與仇恨如火山般噴發,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石柱上,“我一定要找到真正的‘天下至邪之物’,為我的親生父母討回公道!”
夏隱然上前一步,拍了拍夏克行的肩膀,“克行,仇恨只會讓你迷失自己。你要記住,我們的使命是保護俠隱村,守護正義,而不是被仇恨所驅使。”
夏克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爹,我明白了。我會努力提升自己的武藝,找到封魂玉,但我不會被仇恨蒙蔽雙眼。”
夏隱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一個月之后就是試劍之日,你要以平常心面對,不要因為這些事分心。”
正當此時,皇甫岱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急切,“夏兄,克行,村里來了幾位客人,說是要拜訪你們。”
夏隱然微微皺眉,“這個時候?是什么人?”
皇甫岱搖頭,“他們自稱是武當和峨眉的弟子,說是有要事相商。”
夏克行心中一動,“武當和峨眉?難道是與我親生父母當年被武林通緝并暗殺的真相有關?”
夏隱然沉吟片刻,“不管如何,先去見見他們吧。”
三人一同向村中走去,心中各懷心事。村中的小院內,幾位身穿武當和峨眉弟子服飾的年輕人正在等待,他們見到夏隱然和夏克行,紛紛行禮。
“在下武當弟子納蘭云峰,見過夏前輩。”為首的青年男子抱拳施禮,神情肅穆。
“在下峨眉弟子聞人雪晴,見過夏前輩。”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也隨即行禮,她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焦急。
夏隱然點頭還禮,“二位,不知兩位深夜來訪,有何要事?”
納蘭云峰神色凝重,“我們此行是奉掌門之命,前來告知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們發現了一些關于拓跋師兄夫婦的線索,可能與你們俠隱村有關。”
夏克行心中一震,急忙問道,“什么線索?”
聞人雪晴接過話頭,“我們也是最近才發現,十六年前的宴會上,當年的慕容莊主看似道貌岸然,實際上暗地里勾結魔教,還把封魂玉能夠包治百病的功能告訴樂正師姐夫婦,正好拓跋兄的父親病入膏肓,他們就病急亂投醫,動用了封魂玉這種邪物。”
夏隱然眉頭深鎖,“這些事非同小可,我們需要詳細了解你們的情報。”
納蘭云峰點頭,“我們可以詳細說明,但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
夏隱然示意他們跟隨,幾人一同進入村中的議事廳。幾人的心中波濤洶涌,關于夏克行親生父母、封魂玉與“天下至邪之物”的真相,似乎正一步步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