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井之頭的逆鱗
- 東京:我在女子高中當(dāng)體育老師
- 愛上鹿酒
- 2450字
- 2024-06-03 20:30:00
井之頭也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讓七葉愛那么順利地成為負(fù)債人,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做的好吧。
他的阿姨臉紅秘籍還沒有派上用處,阿姨這樣就結(jié)束了?
不過阿姨這份想要上進的心意,井之頭已經(jīng)看到了。
廢物的大河內(nèi),不知道他還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僅僅一招,阿姨一招就把他給秒殺了。
簡直了。
七葉愛大帝恐怖如斯。
不過阿姨的身子,可真弱呢。
校醫(yī)后來幫她檢查身體的時候,井之頭就在旁邊。
看得那個叫一個仔細(xì),那雪白的肌膚未經(jīng)人事,特大號的內(nèi)飾,估計已經(jīng)超過了井之頭兩個頭的大小,實在是太夸張了。
無法想象,每天都要帶著那么大的兩個東西走路,會有多少累。
怪不得醫(yī)生檢查出來,是過度疲勞導(dǎo)致的呢。
或許跟她最近出差,沒有休息好,也有關(guān)系吧。
至于白澤里帆,井之頭就不知道了,這次并沒有把她收入負(fù)債人的行列內(nèi),她就是一直埋頭做工作到下午,吃晚飯了才把東西處理完。
一個人也不喜歡說話。
干完了,就一個人跑沒了影,找也找不到。
不過完全沒有影響呢,有阿姨不就行了,阿姨股賽高。
回到辦公室的位置前面,井之頭隨手就找了把躺椅坐下,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老師都下班了。
有幾個要留下來的,也是做社團跟晚自習(xí)的管理工作,可能回家會晚一點,但不影響人家吃晚飯啊。
這個時候辦公室哪來的人,完全就是井之頭的天下了。
井之頭不是那種會打擾別人工作,和偷窺隱私的人,取出自己桌里的一盞小臺燈,扣在桌角邊上,就這樣開始解決起了上午沒做完的工作。
要說摸魚的前提,那必須是有理啊。
做完了工作,就算母老虎找上門,也有足夠的理由不去理會,井之頭是這樣想到,當(dāng)然是在工作比較少的情況下。
要是搞不完的,直接擺。
沒有在意過去了多少時間,井之頭只是發(fā)覺窗外的昏暗滲透了進來,才伸了個懶腰,將手里的表格放下。
摸了摸肚子,覺得是時候去干一發(fā)了。
隨手抽了幾張餐巾紙,正準(zhǔn)備躍躍欲試呢,突然發(fā)現(xiàn)了桌上好像有點不對勁,與早上的時候有不同的地方。
原本放著高二部三班簽到簿的下面,好像有什么東西。
那個地方原來是放著入編考試的書籍,現(xiàn)在卻是放著別的東西。
還想著拿出來看個講究。
辦公室外卻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綺羅啊,今天晚上跟我出去嘛,咱們就喝一點,喝一點就回來咯,絕對不會太晚的,更不會影響明天上課。”
“別鬧,我還有事呢,就不陪你去了,好嗎。”
“這怎么行啊,人家都開卡座了,連人也叫齊了呢。
我跟你講奧,這次我保證不會犯上一次的錯誤,挑得都特別年輕的,皮膚也是個頂個的好,你就放心好了。”
“詠美,我是真的有事要做,要喝你就一個人去好了,別拉上我。”
五代詠美瘋狂克制住自己的脾氣,雙眼鄙夷地看向沖田綺羅。
“不就是為了你那個臭弟弟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當(dāng)初你給他介紹對象,給他安排工作,還借他錢,幫他買了一輛五百萬多的代步車,這難道還不夠嗎?
別的不說,就說你做了那么多事,他不照樣還是把你拉黑,簡直是白眼狼,你說說,我說的對不對。”
“詠美!請注意你的言辭,他是我的弟弟,我不允許你那么說他。”
不同與井之頭緩步推進的說辭,五代詠美上來就以旁觀者的角度,控訴自己的不滿,這讓沖田綺羅很不舒服。
說到底都是自己的弟弟,雖說是同事,但也沒有資格那么說啊。
“詠美,你自己去吧,我今天心情并不好,組長沒回來,工作上還有一堆事情沒處理,實在是煩得很,請你不要來給我添堵了好嗎?”
五代詠美輕哼了聲:“既然心情不好,那不更應(yīng)該要去散散心嗎?“
沒有喝醉的大雷摸,哪還有什么人生趣味。
五代詠美堅信以自己的實力,肯定能依靠舌頭說服沖田綺羅的。
“我都跟你說了,我不去。”
“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把你上次跟我喝酒發(fā)瘋的照片,發(fā)給你弟弟。
反正你上次跟我說過他是什么學(xué)校的,雖然他畢業(yè)了,不過找到跟他有關(guān)的人,應(yīng)該不難吧。”
“五代詠美!你敢。”
五代詠美似是覺得自己說中了沖田綺羅的痛點,沒皮沒臉的說道。
“我要是不敢,那個新來的傻實習(xí)生就敢了?
中午還說受他的氣,我看你是根本沒長記性吧,那好,我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
她這樣說著,取出了自己的手機,翻到了東體的學(xué)校論壇那頁,又感覺太老氣,不能發(fā)揮應(yīng)有的效果,再找到了學(xué)校的油管專頁。
之后,自豪地把視頻上傳手機的屏幕,展示給了沖田綺羅看。
“怎么樣啊,綺羅姐姐,這次就聽妹妹一次的吧。”
五代詠美話還沒說完呢。
啪的一聲。
只見沖田綺羅生氣地把五代詠美推到了一旁的桌上,并用自己全部的重量,把她壓在身下。
僅僅一瞬間,大雷就依靠體積上的優(yōu)勢,占據(jù)了主導(dǎo)。
單薄的課桌因為承受不住兩女的爭斗,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桌上的課本散落一地,四周全是制作到一半的報表。
井之頭要是見到這一幕,絕對會拍手叫好的吧。
畢竟這東西,最多只能在電視上的女子搏擊格斗才能看見,而且沖田綺羅氣都扯上了五代詠美的衣服,那撕裂白色襯衫的聲音,從下巴順著脖頸流淌而下的汗珠,要是拍上油管,分分鐘能漲粉十萬的好吧。
才怪呢。
井之頭就躲在旁邊的副組長衣柜里,看到這一幕的他,只想沖出去給那兩個女人,一人一個大饅頭。
那些掉地上的課本,都是他向數(shù)字,國語,外語老師借的呢。
都是要還回去的,怎么能亂扔。
緊接著,井之頭就看到更為過分的一幕,那兩個女的,把高跟鞋隨意踩在掉落的課本上,絲毫沒有顧及自己腳下是什么東西,眼前只有兩堵翻滾的大雷。
你們在做什么?
你們還算是個老師嗎?
躲在衣柜里的井之頭,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不敢出去跟上司對峙,更不敢出去把課本扶起。
怎么辦啊。
到時候還回去,要怎么跟那些主課老師交代啊。
還有,那些報表,井之頭好不容易花了那么多時間做的,從下午回來一直做,連飯都沒舍的吃。
可沖田綺羅呢?
拿井之頭的勞動成果,來給高跟鞋當(dāng)墊腳紙?
這是什么混蛋行為啊。
最為讓人憤怒的,還要屬井之頭的那張小課桌。
那是井之頭從雜物房一步一步搬過來,大河內(nèi)說這張桌子要陪井之頭過到轉(zhuǎn)正,井之頭對他是傾注了所有的感情,每天在上面工作,在上面睡覺,在上面摸魚,就跟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可沖田綺羅呢?
在上面發(fā)了出什么不可名狀的聲音,做著什么奇怪的姿勢,井之頭連看都沒看見過。
更別提那激勵的咯吱咯吱聲,簡直就像井之頭的親生兒子發(fā)出的悲鳴。
再也受不了!
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拿內(nèi)飾來看就能解決問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