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們跳吧
- 愛過你,不可逆
- 崔妤娌
- 2116字
- 2024-11-18 19:20:29
就在轉身的一瞬,地上領頭的男人,掙扎著爬起來,拿起手里的槍,對著習凜開了最后一槍。夜鶯瞬間反應過來,一把將習凜擋在身后,子彈毫不留情的射進了他的肩頭。他眼眸冷冽,一把刀甩過去直插男人的咽喉。
后車的小弟們這時也都跑過來圍著習凜撤退,夜鶯也跟著走了出去。
出去后,習凜上了車,對著另一趟車的司機指了指夜鶯冷冷道:“送他去醫院。”
在醫院呆了幾天,他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他便回到了習凜身邊,習凜看了上次夜鶯的能力跟大老板把夜鶯要了過來。讓他回去先修養兩天。
晚上,夜鶯實在擔心伊秋子,便仔細觀察了家周圍。果然習凜沒有完全對他放下戒心,他房子周圍有不少監視的人。他假裝關燈睡覺,實則從密道溜了出去。
夜里,伊秋子心悸的厲害,她總感覺有不好的事情,她害怕是關于夜鶯的。一直不敢睡。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她緊張的走到門口,剛打開門,一個結實的胸膛就緊緊環住了她。
伊秋子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緊緊抱住他,貪戀的嗅了嗅他的味道。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夜鶯,這次不是伊秋子主動,而是夜鶯主動低下頭吻住了伊秋子,長時間的愛意化作了深深的吻直達兩人心底。
直到兩人快要無法呼吸,夜鶯才放開伊秋子,伊秋子勾著夜鶯的脖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懷里的小姑娘臉蛋嬌嫩欲滴,粉紅粉紅的。他又忍不住在她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伊秋子嗔怪的拍了夜鶯一下,結果拍到了受傷的地方,夜鶯“嘶”了一聲,瞬間冒出了冷汗。嚇的伊秋子趕緊松開手。
“你受傷了?在哪?我看看。”說著就胡亂的扒開夜鶯的衣服。
夜鶯趕緊抓住女人的手,溫柔的看著她,打趣道:“我沒事,小傷,不過我們家秋子怎么這么著急要脫我的衣服啊”
伊秋子也覺得自己剛才有點猴急,小臉又紅了起來,別過頭去:“哼,說得好像你不想一樣。”
夜鶯知道他的小姑娘生氣了,他雙手捧著她的臉,把頭輕輕扭過來讓她看著自己:“別生氣了,乖,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嘛。”
見女人還是不理他,他寵溺的笑笑,便小雞啄米般吻在伊秋子唇上。
伊秋子最后還是妥協了。誰讓她愛他呢。
兩人躺在床上,女人趴在男人胸前,用手摩挲著男人肩頭的傷,滿臉心疼:“很痛吧。”男人則感覺小姑娘的手弄的他又癢又心動。
夜鶯喉結動了動,啞著嗓子:“不痛,秋子,乖,別動了,再動一會都要睡不了覺了。”
女人似乎感受到了曖昧氣氛的活躍,她把指尖慢慢劃向夜鶯的喉結,在喉結處輕輕打圈,同時嘴巴湊近男人的耳垂輕舔一口,身下男人一陣顫栗。
扣住兩只手臂,反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伊秋子看著男人眼神里的欲色,不禁笑了笑,她一笑,那雙狐貍眼就顯得更加勾人心魄。
夜鶯從額頭一路吻到小腹,感受到身下女人的顫栗,看著她迷離的眼神,他才滿意的吻上了女人柔軟的唇。
“乖,秋子,把舌頭伸出來好不好。”
伊秋子此時也只能乖乖照做,她緩緩伸出粉嫩的小舌頭,男人吻了一下便輕輕吮吸著。
“乖乖,把手伸下來好不好”
“秋子,哥哥肩膀好痛,你在上面好不好。”
夜鶯的聲音溫柔的好像蜜罐,它引誘著伊秋子一步步走向深處。
……
完事之后,伊秋子乖乖的趴在夜鶯懷里,抬頭擔憂的看著他:“也許你現在做的事情像我爸爸曾經做的事那樣危險,我不過問,但我希望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好嗎?”
夜鶯溫柔的笑笑,揉了揉她的頭發:“好”
“不過,那個習凜讓我陪他參加舞會,我不想和他跳”懷里的小姑娘撇了撇嘴,突然她眼睛一亮,拉了拉夜鶯的胳膊“祁右哥哥,我們跳吧,就現在。”
說著就跑下床打開了藍牙音響,放了一首《藍色多瑙河圓舞曲》,這是他倆當年跳的最好的一首曲子。
夜鶯走過來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伊秋子笑著把手遞給他。若是有人從窗外看進去,就會看到一幅優雅且溫馨的畫面:女人身著水藍色冰絲吊帶睡衣,烏黑的長發隨著動作輕輕飄揚在空中,舞動的曼妙身姿離男人忽遠忽近,男人同樣色系的睡衣,高挑健碩的身材和女人形成鮮明對比,胸肌若隱若現,他的手緊緊的牽著女人的手,眼里帶笑的看著明媚的姑娘……
第二天沒等天亮夜鶯就從原路返回了住處。
剛回來換了衣服,就有人來敲門,夜鶯立馬警惕起來。他一手摸著腰間的刀,緩步向門口靠近。“誰?”
“鶯哥,是我,習總讓您找他一趟。”男人就是那晚送他去的司機。
自從上次夜鶯1vs50,習凜身邊的人都不禁佩服起了這個男人,都稱他鶯哥。
聽聞聲音,夜鶯才將刀收了回去,理了理衣服。“好,我馬上去。”
伊秋子家
一陣鈴聲擾了伊秋子的清夢。她皺了皺眉拿起手機,摸到旁邊空著的位置一股失落感涌了上來。
她接起電話,一句話就讓她驚坐起來。
“秋子,快收拾收拾,習總一會要過來接你去練舞。”李清邁的聲音像炸雷一樣傳進她耳朵。
她猛的坐起來,揉了揉頭發。
“不是還有兩天嘛,他怎么這會兒就過來了?不對,他怎么知道我住哪?”
“跳舞之前不得練練嘛,那個,是,我說的,你住哪兒。”對面的李清邁支支吾吾的。
“啊啊啊,李清邁,我討厭你。”伊秋子趕緊下了床換了衣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那個淡淡的紅痕,她輕輕地撫摸著那處,甜蜜的笑著。
不過片刻,伊秋子剛下樓就聽到門口的汽笛聲。緊接著就是敲門聲。
“秋子,是我。”聽見李清邁的聲音,她才走過去打開門。
“你這個人……”伊秋子剛準備抱怨李清邁告訴習凜她的住址,就看到李清邁身后站著的習凜。
男人雙手插兜,一身白色西裝裁剪得當,雖然已經三十歲了,但他的身材還是不輸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襯得男人及其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