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些了,不管你們考慮什么方法,實際上都得先去見見你們的剩余隊友吧?”
“因為我們這里人數太少了。”
空條信城對永瀨英也說道,英也站直身子看了一圈,這里也就總共八個人,要面對那樣子的喪尸,確實很難。
“是啊,你說的對。”
永瀨英也無奈的撓了撓頭,他其實心里面挺復雜的,因為帶著這些人回去,就必然要與老登撞上。
他們會殺死老登么?
永瀨英也這么想著。
他不禁有些期待起來,可是常年累月的教育告訴他殺人并不好。
明明自己曾經期望著老登去死,也曾經試圖弄死他過。
“對了,你……我不是帶有惡意啊……我也不是有宗教這一方面的歧視,就是這方面……有點復雜,所以我得提前先問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永瀨英也想起了老登,他其實挺怕空條信城在這方面有信仰,之后變成自己的敵人。
“你不妨把話說的更明白一些。”
空條信城的聲音有些大,讓眾人的目光看了過來。
神田凪覺得這個男人婆婆媽媽,神田凜在聽著二人的討論,了解信息,此時猜到了些什么,近藤惠理沒有將注意力房子啊幾人的身上,她在盤點著身上帶的藥物,白木林檎被空條信城的聲音嚇了一跳,不過她剛剛在逗弄小黑,沒有聽到具體在說些什么。
“哎……我直接說吧,我的據點那邊有個蟹腳徒,你明白這個國家這方面亂的很,本來這沒什么,那邪教徒老了,翻不起什么風浪,可是他被喪尸咬過,可能自帶抗體,沒有被感染成喪尸,并且力量還增大了不少。”
永瀨英也將老登所做所為很是客觀的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因為這老登已經足夠離譜了。
只有燈塔國的佛羅里達州人能夠理解老登吧。
“離譜玩意。”
空條信城眉頭緊皺,他覺得現實過于魔幻了。
但是他曾經也被傳教過,對方的傳教方式也很魔幻,而那人尚且還不是蟹腳徒,但這家伙是蟹腳徒的話……
好像也不是不能夠理解。
他記得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早晨,自己乘坐輕軌,一個面相兇惡的老人上了輕軌,大約行駛了半分鐘后,老人對著車廂里面的人自顧自說了一堆的話。
大抵就是你們要信仰耶穌,信仰上帝,信仰耶穌什么都有,若是不信仰上帝和耶穌的話,是一定要下地獄的。
也沒有說什么要做善行,也沒有說什么少做惡性,很是突兀的信我者生,不信我者亡。
眾人沒有理會他,輕軌到了下一站,他就下去了。
空條信城本來對天主教和耶穌教信仰沒有什么想法,但是在這件事情之后就多出了些許濾鏡。
耶穌或許會這么想:有你和猶大這樣子的信徒,真是我這輩子全部的晦氣
“我們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的,如果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樣子,我不會讓這個家伙留在世界上浪費氧氣。”
空條信城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見過的貴物多了,不缺這么一個。
但是這個貴物在他所見到的貴物當中,確實也算是挺離譜的。
眾人又休息了一番,那三人拿了幾把廚房里面的廚刀,準備出發了。
“這次你們就跟著我們出去。”
永瀨英也拿出了一個手機的包裝盒,他將里面的手機取出,設置好了音樂和時間。
眾人將卷簾門打開了一個縫隙查看情況,確認周邊的喪尸不是很密集之后,他將裝著手機的手機盒子甩了出去,砸在了遠處的一只喪尸身上。
那只喪尸疑惑的吼了一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自己就被揍了。
但是他吃了很多人了,所以誕生出了一點智力,但不多。
他看向了四周,覺得是旁邊的喪尸的問題,于是他抓住了旁邊的喪尸啃咬了起來,那只喪尸也有一點智力,但不多,所以開始疑惑起來,為啥自己被咬了。
因為如果是普通沒有智力的喪尸,沒有疼痛,如果發現自己被同類攻擊了,實際上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于是他也和那只喪尸互咬起來。
“你時間真的設置了么?”
松島洋輝沒有聽到音樂聲,但是聽到了外面的吵鬧,他小聲的對著永瀨英也說道。
而英也已經看到那兩只喪尸嘴對嘴互咬,牙齒散落一地的畫面了,他的臉色不由得怪異起來。
“だめだねだめよだめなのよ
あんたが好すきで好すきすぎて……”
是《如龍》的音樂。
“你能別再夾帶私貨了么?”
松島洋輝無奈的吐槽著。
喪尸們聽著音樂,向著中心那兩個互咬的笨蛋喪尸跑了過去,現場變得混亂了起來。
英也看著附近的喪尸都少了之后,向著眾人比了一個手勢,隨后從卷簾門處滾了出去。
“我們是不是也得滾出去?”
近藤惠理看著三人這樣子出發,她感覺這樣子有點掉價。
“湊合著吧,比起被喪尸發現要好。”
空條信城說著,隨后滾了出去。
“可惡,本小姐一點都不想這么灰頭土臉。”
近藤惠理不知道為啥很在意這種事情,但是為了生存,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
眾女緩緩的從卷簾門的下方滾了出來,只有小黑閑庭信步的從下面走了出來,它疑惑地看向眾人,不是很懂為啥要用這樣子的方式離開。
但關它什么事情呢?
它只是一只貓貓。
有著手機播放音樂吸引喪尸火力,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了手機店的門口,這里也沒有什么喪尸。
永瀨英也掏出了一部手機,給留在里面的人發出消息,隨后卷簾門打開了一道口子,他們就趕緊鉆了進去。
而手機店里面的人懵了。
怎么一下子來了這么多人,并且他們身上都帶著武器。
而永瀨英也原本還在擔心他們當中會不會有人被老登蠱惑,結果就看到空條信城滿臉怒火。
他已經看到對方口中的老登了,那家伙以一種極其猥瑣的眼神打量著眾女,讓空條信城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你們……”
那老登剛剛準備開口,給這群人一個下馬威,并且展示自己的神跡。
他相信在外面飽受喪尸折磨的人,看到他被喪尸咬傷,卻仍然不被感染,一定會將其視為神跡,之后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他的胸口傳來了突兀的疼痛。
因為空條信城手中的長槍就已經脫手飛出,貫穿了老登。
老登隨后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空條信城,他似乎從未想過,自己會死的如此潦草。
“為什么……要殺我?”
老登一邊說話一邊咳嗽,還咳出來了不少的血色泡沫,顯然是傷到了肺部。
“我懶得說,你不配聽。”
這是他生前聽到的最后一句話。
這下,他得死不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