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條信城看著這把槍,愣了愣。
當他聽到這把槍總共重五公斤的時候,人都懵了。
他想起了某個說自己拿著的道具長槍四十斤的男明星。
四十斤的槍什么概念,通體用金屬打造的也可以當做戰陣槍來用了,得好幾米長了,能夠將拎著四十斤的槍當做武器,跑到現實中的三國時代可以拳打關張,腳踢呂布了。
而正常的武器絕對不是這個重量,鈍器中的鞭锏,因為通體都是金屬,所以重量也就差不多三公斤左右。
演義小說當中可能說著一把關二爺的青龍偃月刀重81斤,但現實當中這個重量別說是拿來實戰了,就算是平日里訓練使用,都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對于武器,人們常說力十武一,就是說有有一個人有十斤的力氣,那他可以揮動一斤的武器,但這只是揮動,若是要正常的使用,需要的力量更大。
而長槍則有著杠桿原理的緣故,所以說真的發揮出效果的話,需要的力量也是不小的。
一般來說,三米的長槍估摸著也就六七斤重,其中有兩斤的重量應該是在槍桿上,這長槍連兩米五都未必有,怎么就那么重。
空條信城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眼前的老者,他拿起長槍顛了顛重量,對此已經信了八九分。
這長槍真的還挺沉。
以他現在9點的力屬性,也就只是接近兩個正常人的力量,是根本不可能將這武器給正常使用的了,他只能夠使用長兵短用的技巧了。
“太沉了,這兵器應該沒什么人用過吧。”
空條信城吐槽著,老者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疑惑。
“這也就五公斤的重量啊,怎么會呢?”
老者并不知道武器的重量問題,并且這鏡月切的配重有問題,基本上都在槍頭上,重心過度靠前,離譜到堪稱詭異的地步,怪不得要在末端加上一個一斤重的配重球,將其重心向后調整。
“槍頭太重了,槍桿的重量很輕,正常的白蠟桿這個長度差不多在兩斤左右,正常人提起東西,五公斤無所謂,五十公斤都行,但是用作兵器,這槍太沉了。”
“這個重量,與其說是作為槍,不如說是作為大刀更加好些。”
空條信城像是正常用槍一樣的去抓住末端來嘗試扎槍,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很吃力,但是他卻能夠扎的起來。
“但是不管怎么說,謝謝你了,這是一把好兵器。”
“你需要什么物資,或者是有什么我能夠替你做的事情么?就當是你送我這件兵器的報酬了。”
空條信城對這把槍很是滿意,一邊撫摸著鏡月切,一邊看向老者。
“倒也沒什么,老朽只是不希望家傳的寶物浪費了而已,送給小哥也是正好,我繼續去干活了。”
老者擺擺手,似乎是怕空條信城攔下他,硬要送他什么東西,就徑直離開了。
空條信城終于是鳥槍換大炮了,他耍了許久的鏡月切,熟悉手感。
一點眉攢二扎心,三扎肚臍四撩陰。五扎膝蓋六點腳,七扎肩膀左右分。
他最終是決定將鏡月切當做大刀來使用了,反正鏡月切鋒利的離譜。
名器:鏡月切
種類:長槍
詞條:鏡花水月:你的敵人永遠會誤判你的攻擊距離,敵人與你的實力差距越大,誤判越大
這詞條具體的效果其實是這樣子的。
比如說鏡月切的長度為兩米三左右,空條信城原地不動,使用青龍獻爪,能夠打出的最長距離為230CM+空條信城的單臂長。
如果四舍五入的話,這已經有三米的攻擊距離了。
而敵人則會誤判空條信城為這個距離范圍之內,可能對方自己走上來送到槍頭上,被槍捅了,才反應過來自己走入了空條信城的攻擊范圍。
等到他撤出攻擊范圍之后,繼續被走過來被扎。
并且敵人誤判的是空條信城的攻擊范圍,而不是鏡月切的長度,所以說這個詞條的威力可見一斑。
正當空條信城熟悉完槍(刀)感,將鏡月切裝進槍匣,回到施工現場查看情況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
又是一個極其壯碩的男人,他站在了戰壕上,抓著剛剛送槍老者的衣領,就準備將他往布滿了玻璃碎片的陷阱里面推。
戰壕被挖的極深,人要是摔進去,肯定是別想出來了,并且里面那么多的玻璃碎片,老者摔進去,豈不是要了老命?
其他人都在看戲,戰壕內的工作也已經停止。
岡崎惠三郎正在勸說壯漢放開老者,有話好好說,他身邊的弓箭手已經搭弓瞄準,復合弓的紅外瞄準在了男人的臉上。
但即使如此,那個男人也是一臉獰笑,要將老者丟入坑中。
老者的臉上滿是驚恐,雙手抓著男人身上的衣服,害怕他將自己丟下去。
空條信城急了眼,怎么總是有人對施恩于他的人動手。
他打開了槍匣,將鏡月切取出,向著那個男人奔去。
“給我放開他!”
空條信城此時是動了真火,他就出去一會,怎么鬧出來了這么多的事情。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
想想這末日是怎么來的,想想霓虹政府的無作為,想想大敵當前,竟然有人搞窩里橫!
殺殺殺!
他一定是殺的不夠,他要將這些搞事情的人全殺了,這樣子就太平了。
“好,我放。”
壯漢冷笑,隨后他空出的另外一只手,用力一抓老者的左手,老者吃痛驚呼,右手去扒拉被抓住的左手,而壯漢則趁此機會,將老者推入深坑。
空條信城將手中的鏡月切擲出,長槍迅速地刺入了戰壕的另外一處,而槍桿處則正好將老者接下,而老者的腳,則還在戰壕上,此時他不用擔心馬上會摔下去。
鏡月切的槍桿彈性極強,卸去了不少的力量。
壯漢似乎有些發懵,沒有想到空條信城的速度如此之快,他伸手抓向老者,是要將他按入坑底。
但此時此刻空條信城已經快步趕來,他右臂快速掄出,右手如同鍘刀一般落下,猛地砸中了壯漢手腕處。
壯漢疼的收回了手,疼的也是差點沒有站穩,跌下戰壕。
空條信城沒空理會他,他趕緊穩住了老者,隨后拔出鏡月切,準備將老者帶出戰壕,卻發現那個壯漢的身形意外的靈活,幾個跳躍之間,已經離開了戰壕處。
“咻——”
岡崎惠三郎那邊的弓箭手出手了。
一只箭矢射向壯漢,卻被一根粗壯的狼牙棒擋住,箭矢扎在了狼牙棒上,入木三分,但也僅僅只是如此了。
那狼牙棒實際上就是木制的棒球棍上,釘了許多的釘子,別看制作粗糙,這件兵器的威力十足,并且十分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