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爸過來找我談話，說如果我不喜歡江言言，不用做的那么明顯。

「你知道的，你媽心臟一直有問題，還有你這樣會讓她很難過。」

她走后，我媽也過來了，剛打開門，她的巴掌就過來了。

這是我長這么大，她第一次打我，力道雖然不重，但我的心卻鈍鈍生痛。

她看著我憤怒道：「季雯，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太讓媽媽失望了。」

「你怎么能怎么對言言？」

我張了張嘴沒說話，努力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