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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變故

隨著對手的認輸,臨修小隊也順利完成了晉級。

回到選手休息室,于徹的隊友們心疼的看著自家隊長,正如喻珉所想,他們的作用真的太少了。

除了給他充電,他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干點啥。

在休息室等待的孫理理更是眼眶都紅了起來,學長受傷的那一刻,她險些沒忍住沖到場上。

如果戰(zhàn)斗如此危險,她寧愿受傷的人是自己,也不想看到于徹流血。

被一路送回酒店房間,小隊成員對于徹又是一陣噓寒問暖。

于某被搞的一陣不自在,說到底小傷不是么?他們大概是覺得隊長身披三創(chuàng),自己毛事沒有,有些愧疚了。

要是一人掛點彩,倒可能自在的多。

以自己打算休息為由趕走眾人后,孫理理還不肯離去。

“學長你疼不疼?你吃這個雪蓮丹吧,還有這個金創(chuàng)藥可以涂傷口。”她不斷從自己的收藏中拿出一個個小藥瓶,有不少還是于徹送給她的。

“好啦好啦,皮外傷而已,明天就能好清。”他連忙制止學妹的舉動,筑基修士體魄很強的,況且是吃了那么多青兕丹的他?

見她一副委屈模樣,他又安慰:“明天我不受傷了,好不好?”

“別把我當小孩子騙!”

孫理理知道,戰(zhàn)斗哪有不受傷呢?

曾經他的兄長,只是訓練,就弄得滿身傷痕。

就是因為如此,她曾經一度很討厭戰(zhàn)斗,尤其討厭劍法和道術。

或許不止是討厭,也有看見別人用武器對準自己,就會忍不住害怕的關系。

兩者究竟哪個更多一點呢?孫理理不知道。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學長的擔憂,已經遠遠超出了她對戰(zhàn)斗的厭惡與恐懼。

現(xiàn)在的她可能很弱,可她也有一顆想保護學長不受到傷害的心。

見學妹分外認真,于徹也忍不住一愣,看來還是有些忽視她的感受了啊。

他有些想摸摸小可愛的頭,猶豫一下,終究止住了自己的手,只是將金創(chuàng)藥遞給她:“那學妹可以幫我涂藥嗎?”

“嗯,我?guī)蛯W長涂。”她把手指用酒精洗的干干凈凈,然后便沾染金瘡藥膏,一寸寸的撫上他的傷口。

血液結痂的粗糙感傳遞過來,孫理理的心中滿是不忍,動作也越發(fā)溫柔。

于徹已沒有什么痛覺,如他所說的,只要沒有傷及臟腑和骨骼,這種皮肉傷,正常的筑基修士睡一覺,沉淀一下就好了。

雖沒有痛覺,卻有一種其他的感受在心頭蔓延,傷口處的神經分外敏銳,學妹指頭劃過,如舔舐般溫柔。

被人如此細心照料,他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涂金創(chuàng)藥的過程花不了太多時間,當學妹涂完藥,又對傷口說了句你們要好好努力,快點讓學長好起來之后。

學妹就停下了動作。

她剛要說話,卻見于徹睡姿有些可愛,他一只手放在腹部,另一只手則在腦袋旁邊,像是在和誰打招呼一樣。

孫理理忍不住笑起來,她為他脫去鞋,又蓋好被子,只留下學長的腦袋露在了外面。

已經睡著的于徹嘴唇微微張開,鬼使神差的,她腦海中閃過影視里那些男女主角接吻的畫面。

‘清醒的時候沒有勇氣,現(xiàn)在能做到嗎?’

她微微傾下身體,但又很快止住。

‘這樣不對,是壞孩子的行為。’

‘只親一下可以嗎?就這一次。’

再三猶豫后,臉頰紅透的學妹最后還是說服了自己。

她悄悄將頭低下,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

覺得不夠,又印了一下。

然后,像偷吃母親藏起年貨的壞孩子一樣,她逃跑了。

良久,昏暗的房間里,響起于徹的嘆息。

次日,個人賽繼續(xù)進行。

打完boss之后,個人賽也是終于來到了來到了擂臺淘汰戰(zhàn)這個環(huán)節(jié)。

劍修大賽不像煉丹,除非特別的勢均力敵,否則分勝負的速度非常快。

上午四個小時的賽程中,于徹被安排了四場戰(zhàn)斗。

相較于團隊賽的艱難,個人賽,于某再一次體驗到了切瓜砍菜般的輕松。

第一場的對手來自臨江仙道大學,名字沒什么辨識度。

在上場前,裁判問:“于徹選手,你確定不穿戴防具和外骨骼輔助嗎?”

“不需要。”于某搖搖頭。

他倒不是沒有嘗試過外骨骼和適應性戰(zhàn)甲,關鍵是,穿了很影響兵字訣的使用,雜七雜八的裝備上多了,集中會變得更難。

“那你要攜帶回復類或是戰(zhàn)斗類藥品嗎?如果你不攜帶裝備,藥品可以攜帶三枚。”裁判再問。

心說這規(guī)則還挺靈活,牢徹攜帶上了能同時回復真氣和神識的靈慧丹。

準備完畢后,他登上了擂臺。

對手已經在等候,當看到對手時,于某發(fā)現(xiàn)他已經將自己包裹成了一個鐵皮罐頭。

里面是一件適應性戰(zhàn)甲,肩背處則有著外骨骼相連,增強他的臂力。

面對于徹,董浩心里很沒底。

昨天打boss的時候他也嘗試過近戰(zhàn),但被霸天機甲一腳蹬飛后,他就老實了起來。

他發(fā)現(xiàn),盡管戰(zhàn)甲和外骨骼這些玩意增加了他很多防御和少量攻擊,但真要論破壞力,還得是龍湛和于徹這些人。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修煉的,放起技能來跟軍隊里的熱武器似得,威力賊恐怖。

天工制造賣的民用裝備還是太保守了。

于徹不知道對手的想法,不過他是個比較友善的人,不愿意把人家的醫(yī)保額度給打爆。

所以當裁判宣布開始后,他便發(fā)問:“你醫(yī)保額度還多少?”

“啊?”董浩有些不解,問這個干嘛呢?

但他還是回答:“我醫(yī)保還挺多的,跟身上的適應性戰(zhàn)甲價錢差不多,反正你看著辦吧。”

原來是死有錢人,那不用留手了。

于徹微微屈身,一道絕影劍斬出。

董浩揮劍橫擋,但速度太快沒防住,閃電便的劍光過后,他身上的適應性戰(zhàn)甲破開一個巨大的豁口。

戰(zhàn)甲破碎處血液滴落,顯然他已受了傷。

但要不說科技改變生活呢,他身上的戰(zhàn)甲像軟泥怪一樣蠕動起來,破開的地方又迅速彌合起來,還順勢幫主人把血給止住了。

正驚訝于徹出手的速度呢,董浩視覺中就丟失了他蹤影。

剛想轉身觀察,他就感覺后背被人撕開了一條長長的血口,不僅如此,尖銳的刺痛也從后腰雪山處一路延伸,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雪山關竅被破,真氣受阻的感覺立馬傳來,他完全無法聚集力量進行反擊。

董浩立馬舉手投降:“別捅腰子了,我認輸!”

于某收劍回鞘,對這種死有錢人,他不介意多來兩下,不過既然投降,那就算了。

董浩則心有余悸的下臺治傷,這個于徹,真的好陰啊。

隱身加背刺,扎的還是他的腰子,而且他花大價錢買的戰(zhàn)甲,在他面前根本沒什么防御力可言,隨手可破。

還說能擋筑基初期全力攻擊10次呢,差評!

第一場戰(zhàn)斗以戲劇性的方式結束,整個過程不到10秒。

觀賽區(qū)中,臨江大學劍修社的總指導王敏也忍不住對于徹的干凈利落感到贊嘆。

這個年輕人,各方面都無可挑剔,可以說有冠軍之資。

昨天,他傾注眾多心血的第三小隊也被他擊敗,飲恨32強。

這是個很恥辱的名次,他已經很久沒帶出過這么差的成績。

即使是三隊,那也是臨江大學的三隊,王敏對他們的期望原本是,至少進八強。

但他們竟提前兩輪就出局了。

而且對面是什么狀況呢?對面那個陣法強度,在他看來一根毛都不是,完全就是訓練沒幾個月的水平。

那個隊伍,里面全都是筑基初期的修士,甚至還有個煉氣九重的,這種隊伍如果想請他執(zhí)教,出再多錢他都不會去的。

去大賽上就是給人送菜的水平,教了也白教。

但就因為有這個于徹,他一個人,硬生生的把一群廢柴隊友拖進了16強,硬生生擊敗了他教出的得意門生。

他覺得,不能繼續(xù)放任這個人在團隊賽上亂來了。

不管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教學獎金,他都得想辦法讓于徹小隊在團隊賽趕緊淘汰掉。

省得回頭二隊碰上他又翻車,二隊的實力并沒有超出一隊太多,打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時,賽場廣播開始讀名:“請夏云龍選手和岑威選手到三號擂臺準備對戰(zhàn)。”

岑威…這個名字好像是于徹的隊友吧?

王敏叫住了準備上擂臺的范云龍:“云龍,你過來一下,跟你說個事。”

“總指導,您找我?”范云龍小跑過來,他平時在社團也就是個小透明,難得總指今天叫他。

王敏對他含笑點頭,然后傳了一句音過去:“和那個岑威打的時候,下手狠點,別讓他有機會參加下午的團隊賽。”

“啊?”范云龍一愣,回復道,“這不好吧總指。”

“賽場上的競爭是很殘酷的,我這也是為了團隊賽的大家。”

“你想想,為了不讓他們有什么心理負擔,我們幫他們把事情做了,不也很是對團隊莫大的貢獻嗎?”

貢獻個卵,讓我背黑鍋罷了,范云龍笑的尷尬,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王指導沒了法子,只好說:“你不是畢業(yè)后想入職天工制造嗎?我認識他們的面試官,可以介紹給你先認識一下。”

范云龍心中嘆息,他也不想做壞人的,奈何王指導給的正合適啊。

那就沒辦法了,對面的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

于徹在個人賽后續(xù)兩場比賽依然輕松,就是那三板斧,上來先來個絕影劍,對手如果沒防住直接就是寄。

防住了就花間錯,然后背刺捅腰子。

在別的擂臺都是鐵皮罐頭對轟個半天,比誰先破防的時候,于徹這邊的畫風已經回歸了原始的劍客戰(zhàn)斗。

光速結束戰(zhàn)斗之后,只剩最后一場比賽的于某就來到觀賽席和孫理理一起觀戰(zhàn)。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幾位勁敵戰(zhàn)斗風格跟他都比較像。

周澈塵雷霆加身的時候,身法也是快的嚇人的那種,解決戰(zhàn)斗的速度很快。

不過相比于徹這種物理刺客,他更像法刺,此人很多技能都跟雷法有關。可以想辦法給自己加點雷抗,碰上他的時候就會好打很多。

龍湛則更像戰(zhàn)士,速度沒有他們那么夸張,但是他的能力是真的非常均衡。

攻擊勢大力沉,身穿鎧甲又讓他防御很是不差,而且打霸天機甲時瞬發(fā)的大寶劍,也讓人分外警惕,算是幾人里最不好對付的一個。

至于墨瞿秋,于徹倒覺得要好打一點,他注意到,這個家伙給自己附加魂鎧是需要準備時間的。

此外,他今天碰到一個難纏對手的時候,還用了一招請祖魂上身的招數(shù)。

用完這招后,他戰(zhàn)斗風格馬上就不一樣了,像換了個人在操縱身體。

請自己的祖宗幫忙打架?那要是把你一劍祖宗斬爆了,你會不會跟我拼命?

想著這些事情,于徹不由得一樂,但很快,他就收到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喻珉和李誠黑著臉走了過來,說:“岑威被人惡意打傷了,現(xiàn)在在重癥室治療,很可能沒法參加下午的團隊賽。”

比賽分擂臺進行,于某還真沒關注另十個擂臺,他不禁皺眉:“怎么回事?”

“對手是臨江大學的人,他們在岑威喊認輸之后還不肯停手,又往膻中命門刺了一劍,現(xiàn)在裁判組已經將那個人禁賽。”李誠為他解釋。

喻珉目中充滿怒意:“他們一定是在針對我們,不想讓我們在團隊賽上拿好名次。今天下午就要決出八強和四強,他們怕遇上我們,就用了這種手段!”

李時松由于還是煉氣九重,在今天的比賽里早早的被刷了下來,他在一旁聽得直皺眉,但還是忍不住說:“不至于這么陰險吧?”

“你以為呢?”李誠冷笑一聲。

于徹的手機在這時候響起,他接通語音,龍極煜的聲音也在那頭傳來:“阿徹,林夏在這邊的擂臺被臨江大學的人打成重傷了,下午他可能無法參戰(zhàn)。”

林夏也被打傷?那可以肯定這是場惡意狙擊了。

這些人還真是會找機會啊,眼見他們小隊的成員,個體實力上比較低,就故意讓他們無法參戰(zhàn)。

行,下次遇到你們的人,我也送兩個讓他們去icu療養(yǎng)。

“你們還有個人賽要打嗎?”于徹問。

李誠搖搖頭,他個人賽已被淘汰。

喻珉和電話那頭的龍極煜還有一場,她說:“如果遇到臨江大學的人,我就棄權。”

龍極煜知道岑威被人惡意狙擊的消息,也立馬表態(tài):“我個人賽不打了,我要幫岑威和林夏在團隊賽找回場子!”

于徹小隊一共九人,七個正式隊員如今減員兩人,便只能寄希望于孫理理和蘭宇星這兩個替補了。

蘭宇星當了老久的飲水機守護者,他早不想坐冷板凳了。

他當即表示:“我昨天已經突破了筑基,今天就陪大家上場把臨江大學隊伍干爆!”

昨天他看到眾人打贏臨江大學三隊的時候,他整個都驚了。

那可是臨大的隊伍啊,還是凝聚出了陣法靈象的,這也能贏啊?

要是給他贏一次,以后給兒子孫子吹牛逼也有談資了啊,李時松這個b運氣真好,怎么他就沒這個命呢?

但沒想到今天,命運女神就眷顧了他這個好戰(zhàn)者,給了他一次機會。

學妹自然也就不愿意拖后腿,昨天給于徹涂藥的時候,她也在想,如果學長真的需要力量的話。

要不要找媽媽幫忙,借點寶貝過來呢?

不管了,反正她今天也要上場,和學長并肩作戰(zhàn)。

“學長,我也可以戰(zhàn)斗!”她當即表態(tài)。

“那好,大家都去準備吧。”于徹對眾人點頭。

說實話,對團隊賽,于某原沒有寄予太多的希望,因為臨江大學和臨江仙道大學的劍修團隊真的很強。

聽說他們選拔團隊的方法并不按個人實力,而是體質、修行功法相似性最高的學生才組成陣法。

如此,出現(xiàn)靈象乃至天象級劍陣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

臨江大學的劍修社,便是有如此的人才余裕,來支撐他們搞選拔。

但反觀他們臨修呢,也就一隊訓練的還行,然后吧,二隊連七個筑基修士都湊不齊,真就挺撈的。

這樣的情況下,于徹選擇同時報名團隊賽,一是承龍極煜的邀請,二呢,也是看獎金不少,就想試試。

他原本想的是,打到哪算哪吧,實在打不贏也沒辦法,他個人力量不是無限的。

但你臨江劍修社要搞狙擊,故意把他的隊員弄得不能參賽的話...

聽說你們去年是團隊賽冠軍?那不好意思了,今年得請你們品嘗一下跌落神壇的滋味。

【是否花費54w將空間術提升至Lv10?】

(是)

【靈幣:-540000】

【空間術:Lv.1→Lv.10】

大量感悟在心中升起,于徹第一次體會到,自己所存在的這個世界,是多么寬容的所在。

這廣博的天地,竟對自己沒有一絲限制,他能像魚之于水中一般,肆意穿行遨游。

自由,太自由了。

十級的空間術下,只要于徹愿意,他可以隨時輕飄飄的飛起,不消耗一絲真氣。

不論他想去何處,身前的空氣自會避讓,身后的空氣則為他平添一份助力。

這種天地皆同力的狀態(tài),一時間讓于某有些沉醉。

如果是今天的他去打昨天的臨江三隊,只要真氣管夠,對面摸都摸不到他,只能被他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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