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我反復回想這段時光,這時的我們還是我們。
之后的一年里,林風如愿追到了王佳洛,我和沈清安也整日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這天王佳洛給我打電話說聚一聚。我叫上沈清安,洛洛帶著林風,又去了那家酒吧,我們聊著近半年發生的事情,大多都是開心,一點不如意也很快帶過,“晚晚,這一年,我也有了一點存款,我想最近租個場地,你知道的我一直想開個酒館嘛,就先開個小點的,再慢慢發展,你要不要陪我選選?!甭迓鍖ξ艺f?!皼]問題,那明天我休息,明天去看看?!薄昂绵稀蔽液吐迓鍑\嘰喳喳的商量著酒館的事情。沈清安和林風看著我們笑。
從選址到談價錢,大到租金小到酒具,我們樂此不疲的親力親為。忙活了一個多月,價格談下來了,酒館也有了點樣子,酒館設計的風格偏簡約,加上柔和的燈光顯得又些纏綿曖昧的氣氛,外延還有一個漏天靜吧,名字是洛洛起好的,霧里酒館。兩個月后,一切準備就緒,酒館也正式開張了。我和沈清安休息的時候總去坐坐,酒館的生意不錯,尤其是晚上,人流就沒斷過。許是酒館的位置好,裝修舒服,洛洛這個小老板也仗義,來的不少都是年輕人。沈清安也在計劃著他的公司,我也忙著我的工作。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
這個時候的我覺得愛情、朋友就占了生活的很大一部分,我活的勇敢、肆意、坦蕩,什么困難在我面前都是紙老虎,我不怕跌倒,不怕碰壁,不怕撞南墻。我看不起那些為了金錢和利益權衡利弊的人。
本來約好下午和沈清安一起去貓咖,他卻來電話和我說要回家一趟,處理好事情就回來。我聽著他有點著急,就囑咐了兩句讓他注意安全,那邊急匆匆掛斷了電話。晚上我心里有點不安,去了霧里酒館想和洛洛聊聊天,洛洛勸我別把事情想的太糟糕,沒準他明天就回來了呢。許是我想不出有什么事情,也許是洛洛的話讓我安心,待了一會我就回去了。
大概過了半個月,午休時間,沈清安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和黑眼圈出現在我公司門口,我連忙過去問他怎么了,他一把把我抱在懷里,在我耳邊說,噓,別說話。我乖乖的任由他抱著,過了一小會,他放開了我,我領著他去了一家安靜的面館,他說,他爸爸生病了,血小板增多癥,一種慢性疾病,需要常年吃藥,只能控制,不會治愈,控制的好就不會惡化,倒不是什么大病,但是他媽媽每天掉眼淚,又正趕上公司建立的關鍵時期出了點問題,他白天要帶著他爸爸做檢查,晚上還要處理合作的事,安慰他媽媽的情緒,以至于這么憔悴。我抓住他的手,“不怕,我在呢,有什么事我都陪著你,叔叔的病已經得到了最好的控制,吃著最好的藥,阿姨那里你多安慰安慰她,別讓她一個人胡思亂想,公司的事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沈清安反握住我的手,“好,我不怕,有晚晚陪我呢?!蔽已b作大人的樣子摸摸顧清安的頭,“那先聽我的,把這碗面吃了。”沈清安乖乖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