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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指認

在原著中,何雨柱把何雨水坑的最慘的一次,那就是為棒梗背鍋偷雞。

在這個年代,人們對于聲譽十分的重視,尤其是,對于個人作風和偷盜這一塊。

大家都窮,要是家里的東西被賊偷了,那可就要餓肚子了。

所以,這個年代的人,對于小偷是最沒好感的。

再加上,何雨水的對象可是公安,對這種事情更是極其看重。

這也就導致了,何雨水的婚事,因此推遲了一年。

畢竟,誰都不想自己的大舅哥是個賊,尤其是在公安系統里面。

而且,何雨水嫁過去之后,更是被婆家詆毀,看不起,受盡了委屈。

此時的何雨生,什么都沒說,就看著自己哥哥跟許大茂在那里吵。

“你就說,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我們小院里面,就你自己吃雞,別人誰家吃雞了?”許大茂惡狠狠地說道。

說完,他還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眼。

大家也是這個想法,現在,整個小院里面,就何雨柱在吃雞,那他就最有可能了。

遇到這種事情,那就是管事大爺的工作了,易中海站了出來。

“柱子,這就是你不對了,你說這雞不是你偷的,那你這雞從哪里來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易中海擺出了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

別人看不出來,何雨生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這易中海是想趁著現在這事,給自己上點眼藥。

在廠里面,自己已經成了副主任,他拿自己沒什么辦法。

可是在小院里面,你何雨生算什么?自己再怎么說,也是管事一大爺,才是做主的人!

心中懷揣著這樣的想法,易中海這才站了出來,要主持公道。

其他人聽到易中海的話,不僅點了點頭,也都認同易中海的話語。

何雨柱自然是有恃無恐,這雞還真是他買的。

“這雞是我……”

話還沒說完,棒梗便帶著他的兩個妹妹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都棒梗,何雨柱一愣,下午的時候,棒梗剛去軋鋼廠廚房偷得醬油。

而且,下班的時候,何雨柱還看到他們在吃雞,是自己烤的。

剛開始的時候,何雨柱還納悶,不知道這雞是從哪里來的。

這時候所有的事情一串,他就明白了,看來,棒梗是從許大茂這里偷的雞。

想到這里,何雨柱有些猶豫了。

因為,要是確認是棒梗偷的雞,這孩子基本上就毀了,以后,在外人面前,就抬不起頭來。

別看只是小偷小摸,名聲壞了,以后找媳婦都是難事。

不由得,何雨柱想要把這事給承擔下來,保護棒梗了。

“……是我……許大茂……”

結果,還沒說完,何雨生就從旁邊站了出來。

“哥?你要干什么?”

此刻的何雨生滿臉的憤怒,死死地盯著何雨柱。

要是何雨柱敢承認偷雞,那影響的可不僅僅只是何雨水,甚至連自己都會受到牽連。

比人看到自己,就會說,這是那個偷雞賊何雨柱的弟弟,會讓自己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甚至,會影響到自己未來的發展。

何雨柱聽到弟弟的話,不僅愣住了,然后,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

“你要是把偷雞這事背下來,以后你就不是我哥!”何雨生臉色冰冷,直接沒給何雨柱任何回轉的余地。

何雨柱更加的尷尬了,看著自己弟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何雨生也不再說話,目光卻是看向了剛進門的棒梗。

棒梗看到小院為了這么多人,聽著話,是在調查誰偷雞?不僅有些心虛,剛想要回屋。

結果,就看到何雨生看了過來,順著何雨生目光,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然后大家就看到,棒梗這幾個孩子身上,全是油點。

這下都不用誰開口,大家也都知道了,這偷雞的肯定是這幾個孩子了。

剛才還想找何雨柱麻煩的易中海,瞬間就有些不淡定了。

棒梗是誰?棒梗可是他干孫子,是未來給他養老的人。

現在,卻因為偷雞,被抓現行了?

“雞不是我偷得——”棒梗對著眾人喊了聲。

喊完了之后,便心虛的跑到了自己奶奶的身邊。

賈張氏也是不講理的主,看著眾人的目光,不緊不心虛,反倒還理直氣壯的對著眾人吼了起來。

“我孫子都說了,這偷雞的事跟他沒關系,你們看什么看?”

眾人聽到這話,臉上露出苦笑。

畢竟,誰也沒看到棒梗動手偷雞,說什么也沒用。

易中海也趕緊改變了話鋒,開始保護自己的干孫子。

“這話說得很對,咱們做事,要講究證據,我們小院,就何雨柱家吃雞了,你說這雞是從哪里來的?”

說完這句話,易中海看向了何雨生,就是挑釁。

對許大茂來說,自然也是希望偷雞的是何雨柱,兩個人從小就不對付,一直打架打到現在。

要是能因為偷雞這事,讓何雨柱吃癟,許大茂自然是樂見其成。

“對,一大爺說的對,何雨柱,你別以為你弟弟成了廠里的主任,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了!”許大茂指著何雨柱,大聲的罵著。

聽到許大茂的罵聲,何雨柱也有些怒了。

“許大茂,你個逼樣的玩意,你這是自己找死是不?我說了,不是我偷的雞,就不是我偷的雞!”

面對何雨生,何雨柱直到自己不能認罪,便有些惱怒的說著。

“你要是不追究這事,我可以陪你五塊錢!”

對于棒梗,何雨柱還是有些心軟。

何雨生聽到這話,整個都有些無語了。

自己這個歌呀,真是榆木腦袋。

既然,都這樣,那也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下一刻,何雨生就直接走出了小院。

看都自己弟弟出了小院,何雨柱稍微松了口氣,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估計何雨生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就更加的篤定,這偷雞的是何雨柱。

要不是他偷的雞,按照這孫子的脾氣,怎么可能愿意賠償自己?

“呵呵,何雨柱,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你說,是誰偷的雞?一大爺,這事你可要給我做主,必須查清楚,何雨柱家的雞,是不是我丟的雞!”許大茂滿臉的嘲諷。

易中海看了眼棒梗,又看了看何雨柱,也有些心虛。

“許大茂,要不這事情就這樣算了吧,讓柱子賠償你點錢,一直雞也不多,五塊錢,你穩賺!”

許大茂卻是不干,臉上滿是嘲諷。

“五塊錢就想打發我?我這雞可是用來下蛋,給我媳婦補身子的,我能不能有孩子,就指望這雞了!”

這意思很明顯,自己可以不追究,可是,五塊錢別想打發了自己。

易中海看向了何雨柱。

“柱子,你要不要再加點?”

說完,他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易中海怎么不知道何雨柱在想什么,不就是為了保護棒梗!

可是,只要何雨柱賠了錢,就算這雞不是他偷的,那也洗不清了。

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那這件事情做文章,去膈應何雨生了。

在廠里面這段時間,自己可是被何雨生給膈應壞了,終于,自己可以反抗一下。

何雨柱聽到這話,看了看棒梗,有些松動了。

剛要開口,就聽到外面有人喊了起來。

“我聽說,小院里面有人偷雞?這事情,我必須好好查查!”

順著聲音,眾人看了過去,緊接著,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說的話,是個公安,這公安部是別人,正是何雨水的對象,小宋公安!

原本眾人天生就對公安有些害怕,再加上小宋公安這么一喊,眾人就更慌了。

緊接著,何雨生和何雨水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剛才何雨生出去,就是為了找小宋公安的,沒想到,就在胡同口,遇到他從自己姐姐回來,何雨生便將這事情告訴了他。

聽到何雨柱要為別人背黑鍋,承認偷雞,小宋公安當場就不干了。

于是,就快步跑了過來,要好好說道說道。

看到小宋公安,賈張氏和秦淮茹有些慌了,就想要回屋去。

易中海有些著急,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了。

只有許大茂,整個人顯得很是生氣。

“咦?你不是何雨柱的妹夫?我告訴你,就算你來了,何雨柱偷我雞,我也不讓!”

這時候,自己已經確定是何雨柱偷的雞,還能饒了他?想什么呢?

小宋公安卻沒有任何的慌亂,開口了。

“你說,你的雞是母雞?”

許大茂點了點頭。

小宋公安卻是從何雨柱的砂鍋里面,拿出了個帶著雞冠子的公雞頭。

“你家母雞的雞冠子這么大?”

此話一出,眾人看向那個雞頭,還真就是一個公雞頭。

公雞和母雞最大的區別,那就是公雞有著很大的雞冠子,母雞沒有。

何雨柱這鍋雞,明顯就是公雞,跟許大茂說的母雞對不起來。

那一切就很明顯了,這雞不是何雨柱偷得。

那么,這雞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偷得了。

在場的眾人不禁笑了起來,不停的搖著頭。

對于棒梗,大家也很清楚這孩子的秉性。

在小院里面,這孩子的小手可不老實,所有住戶,或多或少,都被這孩子順手牽羊過。

一頭蒜,一把垃圾,幾塊磚頭。

只是因為這些東西并不值錢,大家才沒追究。

賈張氏那無賴的樣子,可是讓大家都很發怵。

就是不知道,這何雨柱為啥要給棒梗頂罪。

在旁邊的何雨柱也有些尷尬,看著小宋公安,苦笑了下。

“小宋啊,這……”

小宋公安自然明白何雨柱要說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出一副嫉惡如仇的模樣。

“哥,你放心好了,這事情我回來處理的,我會還你個清白!要是你背了這不白之冤,不僅能夠影響到雨水雨生的名聲,還會影響到他們的前途,甚至,我這邊都會被影響到,所以,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

在經過何雨生的提醒之后,小宋公安很清楚自己該怎么做。

聽到小宋公安的話,何雨柱一愣,皺著眉頭思考了下,抬頭,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妹妹。

這時候,他才終于意識到,自己要是真的承擔下偷雞的罪責,受影響的可不僅僅是自己,還有他們兩個。

一時之間,何雨柱滿臉的慚愧。

但是,他知道偷雞的是棒梗,繼續調查下去,棒梗的一輩子可就毀了。

“這事情就過去吧,反正,就是個雞,也不值什么錢,許大茂要是不愿意,我賠錢!”何雨柱滿臉低聲下氣的說著。

小宋公安轉頭看向何雨生跟何雨水。

何雨生聽到這話,就不僅冷笑起來。

“哥,我算是明白了,別人不能受半點委屈,就我跟我姐,活該被你拖累?事情都到現在了,你還護著那個賊是吧?你不說,我來說!”

看著何雨柱的樣子,何雨生是真怒了。

何雨柱聽到何雨生話,臉色更加的尷尬了,看了看自己妹夫,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

“雨生,哥……這也是好心,你說,一個孩子要是背上偷雞的罪名,他以后怎么辦?一輩子不就毀了?”

何雨生不禁笑了。

“他的一輩子毀了你不愿意,那我跟我姐呢?”

何雨水也有些生氣。

“哥,他們是你親人,還是我們是你親人?”

何雨柱被說的更加尷尬了。

“我不是這意思,得饒人處且饒人,至少,給孩子一個機會。”

何雨生冷笑。

“那你也不能用我跟我姐的未來,來給別人孩子一個機會!現在,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你還不把你知道說出來嘛?孩子小,犯了錯,還有改的機會,你現在放縱他,等到他長大了,犯了大錯,那就直接槍斃了!”

何雨柱說不話來了,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開口了。

“那……,好吧,其實,偷雞的是棒梗,我親眼看到他吃雞了!”

說完這句話,何雨柱就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梁骨,整個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而周圍眾人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對于這個答案,大家心中早就清楚了。

只是,何雨柱能說出來,還是讓他們有些吃驚的。

再看看何雨生,心中卻又有些慶幸,還好何雨生明智,把事情說開了,這才沒讓何雨柱牽連到他們。

要不話,以后何雨生的前途,可是會受到影響。

這年頭,這樣的事情真不少。

有了何雨柱的指認,許大茂先是一愣,緊接著,對著賈家罵了起來。

“秦淮茹,你給我出來,你兒子干的好事,你陪我的雞!”

而剛才主持公道的易中海,早就灰溜溜的從人群中離開了,看樣子,是不愿意趟這趟渾水了。

小宋公安也來到了賈家門口,冷笑,等著秦淮茹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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